书城文学你要光荣还是梦想:我的人生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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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答《华商晨报》记者

问:很高兴能看到您的这又一本优秀的文学作品,能告诉大家创作这部军旅题材的小说有故事原型吗?

答:没有原型,但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例子又无处不在,这就是文学的力量。

问:这部作品的创作用了多长时间?

答:作品从构思到创作大概也就是半年之久。

问:大家都了解您本身就是成长在一个军人家庭,那么这部作品中的浓郁的部队大院气质都是和您的生活成长经历有关,对吗?

答:生活都是相通的,作家描写的生活肯定会有一部分是自己熟悉的,或者是亲身经历过的。想象是基于现实生活的基础之上。

问:说实话我本人在读这本《天下兄弟》的时候就几次感动得要流泪,您在构思这部作品的时候内心的情感一定相当丰富,能跟大家谈谈你的创作过程吗?

答:生活进入到了今天,许多善良、纯真都在丧失或沦落,许多真性情的东西再也找不到了,于是我想创作一部反映人类真情怀的作品。选择兄弟这一题材,也是缘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之后独生子女现象,他们体会不到兄弟、姐妹间那种大家庭式的情感,所以刻画了兄弟式的亲情。让独生子女们去领悟、感受到这样一种情感,同时让有着兄弟姐妹的读者,再经历一次怀旧,呼唤人间血浓于水的真情。

问:读您从前的作品,感觉您的文字是以军旅中父子情愁见长的,这部作品应该算是较之从前作品情感脉络的一种突破,您能把三兄弟之间的手足之情描摹得如此催人泪下,感觉您的创作正在从情节型转型到了催泪型,不知道您是有意识地这样做的吗?

答:一个作家的创作风格是悄然转型的,有些题材写过了,不能再去重写,只能去转换新的题材。我的这部小说立意就是要写出兄弟间的真情实感,如果说能够打动读者,这就证明我创作这部作品的初衷达到了。

问:您的文字风格非常有东北话的特点,里面好像还掺杂着不少老沈阳的方言,读起来非常轻松亲切。记得几年前您曾在沈阳居住过一段时间,现在仍然生活在沈阳吗?还常回来吗?

答: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作家也不例外。熟悉的环境和语言永远是我创作上的动力。作家不能没有根,他的出生地和成长的环境对作家很重要,会伴随作家走完其创作的一生。

问:您的文字好像和目前文坛上的作家们差别很大,叙述和切入好像也很漫不经心,情节上倒是有些过多的奇迹和巧合,比如田村和刘栋的血型偏偏是稀少的类型,只有他们能相互输血,再比如刘树捐献角膜给田村,这些巧合是不是有意在夸大兄弟情深这样一个意图呢?

答:生活其实就是一场没有谢幕的戏剧,戏剧也是生活的一种。如果没有戏剧因素,作家也就无法创作了。作品中的叙述我是有意为之,直白、散淡,可以很好的突出作品所要传达的真情,我不想让繁杂的语言破坏表达的主题。在这里,语言只是引领读者走进作品的一座桥。

问:这个传奇故事很多读者读后都感觉太完美了,没有缺憾,尽情演绎了一个动人故事,展现了人世间的真善美,不过也有的读者说,您的作品千篇一律,您自己怎么样看待这些评价呢?

答:描写真情实感是我写这部作品的初衷,我的追求就是一次对完美和美好的一次写作。说到作品的千篇一律,我有些不明白了,这部作品和以往我的任何一部作品都不一样,如果说主题是相同的,那就是我一直在追求描写一种真实和真爱。

问:在这部作品中,有的网友称您笔下的刘树让大家看到了一个“中国式的大哥”,就是那种父亲式的兄长,在您的生活经历中有这样的一个原型吗?

答:这种想法我觉得很贴切。中国的传统就是长兄如父,这是我们民族特有的一种文化,这样的生活回归到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比比皆是。

问:小说《天下兄弟》的画面感非常强,这样是为了方便电视剧的摄制吗?什么时候观众能看到影视版的《天下兄弟》?

答:写小说时没有想到拍电视剧的事。目前电视剧正在筹拍中,明年应该可以制作完成。

问:有网友盛赞《天下兄弟》能评上矛盾文学奖,不过还有一个网友提了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这部小说存在一个致命伤,就是我国法律禁止健康人眼睛捐献眼角膜。您在创作的时候注意到这个问题了吗?

答:评不评奖,我没有过多的考虑。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只要读者喜欢,就是对我最大的褒奖。至于小说中刘树捐眼角膜的细节,我没有从法律的角度考虑,只是从人的情义出发,觉得当大哥的刘树就应该为弟弟捐出眼角膜。艺术永远高于生活。

问:文坛上给您定位在“军旅作家”,部队大院给您的写作带来多大的影响?以后的创作会改变方向吗?

答:任何一个作家的成长经历对他的写作都很重要。自己的出身和成长过程,无疑也影响到了我的创作,我的笔触和描摹的情感,自然不自然地会涉猎到与军人有关的故事,这很正常。以后的创作方向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改变,把心贴近生活,用积极的姿态热爱生活、感受生活,然后去认真地创作。

问:您的下一部作品有计划了吗?我们拭目以待,祝您创造出更多更好的军旅题材的作品。

答:一部新长篇刚刚完成,叫《火红的青春》,年底将会和读者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