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志丹县军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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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军事人物(2)

马青山(1909~1936) 甘肃宁县人,贫苦农民出身。4岁随父讨饭流落至陕西保安县樊川塌青村。1931年春,因家贫交不上金佛坪寨子张鸿儒民团摊派的粮税而被抓去当了团丁。同年冬,他听说刘志丹在南梁领导穷人打土豪、斗劣绅,发展革命武装的消息后,就在张鸿儒民团中活动一人,俩人乘夜间持枪逃下寨子,不料被民团发现,为摆脱追击,弃枪而逃,脱险回家。其父知道后,不让他去南梁找刘志丹,并给他订了亲,令其在家劳动。马青山看到孤苦伶仃的父亲,只好暂从父命。后背着父亲又奔南梁去找刘志丹,不幸途中被甘肃合水县李鸿轩民团抓住。1934年秋,马青山在李鸿轩民团中策动了一些人准备武装起义,被团总察觉,事情败露。他便带了一支枪逃出李鸿轩民团,欲奔南梁,又被民团发现,只好转向逃回家中。一回到家,他就到义正区苏维埃政府参加了革命。1935年农历正月,赤安县苏维埃政府将马青山领导的小游击队改编为赤安游击3支队,马青山任队长,并配发枪10余支。从此,马青山领导3支队与国民党反动民团展开了英勇斗争。同年7月28日,旦八寨子曹俊章暗地派人从西峰叫来马鸿逵骑兵团,企图歼灭围攻旦八寨子的红军游击队。当游击队知情后,民团援兵已到。面对强敌,刘景范命令游击队迅速撤退,并令马青山带领3支队阻击敌人,掩护撤退。马青山不负众望,指挥3支队英勇阻击,使游击队得以突围。10月下旬,中央红军从吴起镇沿洛河川南下甘泉下寺湾,途经旦八寨子,马青山带领3支队为中央红军担任警卫任务,使中央红军没放一枪,没伤一兵,安全顺利通过了旦八寨子。11月24日,马青山参加中共中央、毛泽东亲自部署的直罗镇战役,并担任炮兵连连长,作战英勇,受到表彰。12月,中央决定在陕甘边和陕北苏区扩红,马青山奉命回赤安县接兵。同月30日晚回到义正区罗庄湾村,被反革命分子王某和袁某告知旦八寨子曹俊章,曹俊章即派王正华带40余名团丁将马青山抓捕,押到旦八寨子,于1936年1月2日将其杀害。

刘志丹(1903~1936) 名景桂,字子丹(后改为志丹)。保安县芦子沟村人。自幼聪明好学,1922年考入榆林中学。受陕西早期中共党员魏野畴、李子洲等人和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影响,参与领导进步学生运动,成为当地著名的学生领袖。1924年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1925年转为共产党员。同年秋,受党组织委派,进入黄埔军校学习。他不仅学习了军事知识,还受到周恩来、恽代英等人的影响,接受了毛泽东关于农民运动的理论,为日后从事武装斗争,创建西北红军和根据地奠定了思想和理论基础。毕业后,参加了北伐战争。1926年10月,刘志丹被党组织派到冯玉祥的国民军联军,任第4路军党代表兼政治处处长,他以极大的热情对国民军进行政治改造。1927年,冯玉祥背叛革命后,刘志丹与刘伯承、邓小平等共产党员被“礼送出境”,辗转于河南、湖北等地,后被派回陕西。

1928年5月,刘志丹与唐澍等人组织领导了渭华起义,任军事委员会主席,开创了西北地区军事运动与农民运动相结合的先例。渭华起义失败后,他回到陕北,参与中共陕北特委的领导工作,任军委书记。同年秋,他与王子宜、曹力如一起整顿保安党团组织,建立了中共永宁山支部,任支部书记。从1929年起,刘志丹以全部精力从事兵运工作。他先在家乡保安与曹力如、王子宜等人利用合法斗争夺取县民团团总之职,并把国民党县民团改造成为共产党掌握的武装力量。1930年春,刘志丹打入驻甘肃骑兵第4师苏雨生部,任16团副团长。后又与谢子长一同打入陕北地方军阀谭世麟部,随谭世麟部驻防华池与吴旗(今吴起)交界的三道川准备起义,不料遭张廷芝袭击而失败。同年秋,刘志丹在永宁山组织起20余人的武装,打着陇东民团第6营的旗号,到甘肃省合水县太白镇以商借粮草为名奇袭太白,击毙陇东民团第24营营长黄毓麟及团丁10余人,缴枪60余支,骡马数十匹。1931年春,刘志丹奉中共陕西省委指示,再次与苏雨生合作,任该部团长,驻防旬邑职田镇准备起义,不慎身份暴露,被囚于彬县,后经党组织营救获释。1931年9月,刘志丹将分散活动于合水、庆阳山区的赵连璧、杨丕胜、贾生财三支武装集合整编为南梁游击队,刘志丹任总指挥。10月,阎红彦等率陕北游击支队(前身为中国工农红军晋西游击队)到合水县林锦庙与刘志丹领导的南梁游击队会合,后编为西北反帝同盟军,谢子长任总指挥,刘志丹任副总指挥兼2支队队长。

1932年初,西北反帝同盟军改编为中国工农红军陕甘游击队,刘志丹先后任副总指挥、总指挥,创建了以照金为中心的革命根据地。同年12月,根据省委指示,将陕甘游击队组建为红26军2团,王世泰任团长,杜衡以中央北方局特派员和陕西省委书记身份担任军、团两级政委。杜衡推行“左”倾错误路线,撤销刘志丹等人的职务。刘志丹毫不计较个人得失,积极协助王世泰搞好工作,赢得干部战士的拥戴。

1933年5月,杜衡主张放弃照金根据地,南下渭华重新开辟根据地,刘志丹坚决反对,他说:“我们费尽心血,才搞起这一块根据地,哪能轻易放弃,红军脱离根据地,就是自行毁灭!”杜衡不听劝阻,将部队带过渭河,他却离队到西安(后被捕叛变)。部队在蓝田陷入敌军重围,刘志丹带10余人冲出重围,历尽艰险,回到照金根据地。

红26军主力南下后,习仲勋领导游击队和照金根据地群众,英勇作战,坚持斗争。1933年7~8月,王泰吉率耀县游击队进入照金根据地,与习仲勋部会合后成立陕甘边红军临时总指挥部,王泰吉任总指挥,刘志丹任副总指挥兼参谋长。11月,陕甘边特委和红军临时总指挥部在甘肃省合水县包家寨召开联席会议,决定撤销红军临时总指挥部,恢复红26军,成立42师,王泰吉任师长,高岗任政委,刘志丹任参谋长。会议并根据刘志丹的建议,决定组建三路游击队,一路以安定为中心,向南发展;二路以南梁为中心,在庆阳、合水、保安、安塞、富县一带活动;三路以照金为中心,在三原、耀县、淳化、旬邑、正宁等地活动,积极向外发展。刘志丹和王泰吉率领红26军42师在二将川、平定川、太白川、白马庙川一带发动群众,打土豪、分田地、建农会。同时组建起1000余人的赤卫军,成立了陕甘边临时革命委员会。陕甘边革命根据地以南梁为中心,北至黑水坡,南至莲花寺,西至老爷岭,东至平正川,方圆百余里。

1934年1月,刘志丹任红26军42师师长。2月,国民党陕甘当局纠集八个团的兵力和地方民团“围剿”陕甘边革命根据地。刘志丹率42师在陕甘边迂回作战,主动出击,先后取得姚曲、石板、五里镇、店头、西华池、梁家原、黄堡镇、和尚原、瓦子川等战斗的胜利,粉碎了国民党军的第一次“围剿”。并在豹子川张岔办起军政干校,刘志丹兼任校长,编写了《军事教育大纲》,为根据地培养干部。11月,陕甘边苏维埃政府及军事委员会在荔园堡成立,习仲勋任苏维埃政府主席,刘志丹任军事委员会主席。

1935年2月5日,中共陕甘边特委和陕北特委在安定县周家#(今属子洲县)召开联席会议,决定成立中共西北工委和西北军委,工委书记惠子俊,军委主席刘志丹,统一领导指挥陕甘边、陕北根据地和红26军、红27军。同月,国民党纠集陕甘宁晋四省4万兵力对西北根据地发动第二次“围剿”。中共西北工委决定成立西北军委前敌总指挥部,刘志丹任总指挥。他率领西北红军主力,经过两个多月战斗,连克延长、延川、安定、安塞、靖边、保安六座县城,彻底粉碎了国民党的第二次“围剿”,把陕甘边和陕北两块根据地连成一片,形成北起长城、南至淳耀、西至环庆、东临黄河约20多县的革命根据地,红军主力部队达5000余人,游击队达4000余人。

1935年9月,红25军长征到达陕北,与西北红军合编为红15军团,刘志丹任副军团长兼参谋长。他不计较个人地位,积极参与指挥劳山战役,给进犯西北苏区的国民党东北军以沉重打击。然而此时“左”倾路线的执行者却在根据地内大肆进行“肃反”活动,把原红26军营以上干部和陕甘边苏维埃政府县以上干部全部逮捕。当时,刘志丹正在前线指挥作战,他们诡称要刘志丹去瓦窑堡开会,刘志丹赴瓦窑堡途中碰见给红15军团送信的通信员,通信员将信交给刘志丹,他一看,原来是逮捕他的密令。刘志丹不顾个人安危,镇定地把信交给通信员,说:“你快把信送到军团部,就说我去瓦窑堡了。”他一到瓦窑堡,即被扣押。

10月19日,中央红军长征到达吴起镇。毛泽东主席了解到西北根据地正在进行错误肃反时,立即下令“刀下留人”“停止捕人”。并派王首道等速赴瓦窑堡,代表党中央接管了西北保卫局,释放了刘志丹等被捕同志。

刘志丹获释后,先后被任命为西北革命军事委员会后方办事处副主任、中央所在地瓦窑堡警备司令、红军北路军总指挥、红28军军长等职。1936年2月,刘志丹和宋任穷奉命率红28军东征。一路连战皆捷,所向披靡,击溃黄河沿岸阻挡红军东征抗日的国民党军数十营团。4月14日,在率部攻打山西省中阳县三交镇战斗中,不幸中弹牺牲。

为纪念刘志丹,中共中央于同年6月决定将保安县改名为志丹县。1940年,中共中央又批准在志丹县修建刘志丹烈士陵园。1943年5月,中共中央和陕甘宁边区在志丹县为刘志丹举行隆重的公葬典礼。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中央领导人题词,高度评价刘志丹的一生。1994年8月,中央军委确定刘志丹为中国当代36位军事家之一。

王荣贵(1911~1936) 保安县金鼎赵石坬村人。1933年12月,在佛坪寨子张廷芝民团当团丁时,乘晚上站岗机会,携枪投奔红军。金佛坪民团派兵四处搜捕,因抓不到王荣贵,就将其父亲抓去枪杀。1934年11月,王荣贵担任赤安县苏维埃政府保卫队队长,1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35年3月8日,县苏维埃政府在永宁区柳沟村召开纪念三八妇女节大会,国民党驻保安营长高玉亭纠集旦八寨子民团曹俊章前来偷袭,王荣贵带领保卫队沉着应战,打退高玉亭部。同年5月,保安县民团30余人窜到永宁区象嘴村,偷袭赤安县苏维埃政府,王荣贵带领保卫队英勇战斗,在区赤卫队的配合下,击退民团,完成了保卫政府机关的任务。1936年2月,王荣贵任赤安游击队第4支队政委,率游击队配合红29军3团围攻旦八寨子。寨子被围困后,寨子上的民团严重缺水。4月10日,团总曹俊章派一个排团丁下寨抢水,王荣贵带游击队从侧翼袭击,打死排长,打伤数人,缴枪两支。因山寨缺水,军心动摇,曹俊章便设下“和谈”圈套,借机给寨子上搞水。6月10日,曹俊章向红军提出和谈,并指名要王荣贵参加。6月13日,王荣贵便随同中央红军代表白志文等三人上寨子谈判。不料,白志文等三人一上寨子,曹俊章就把他们接到客厅,借口王荣贵是他的外孙子,要先会亲后谈判,便将王荣贵打入监牢。谈判毫无结果,不到一小时就结束,白志文等二人下寨,王荣贵被扣留。当白志文要王荣贵和他们一块下山时,曹俊章凶相毕露,当天下午,王荣贵被曹俊章剥光衣服,割掉舌头,毒打而死。

袁万祥(1902~1936) 吴起县白豹韩台村人。1933年11月参加赤卫军,任班长,在杨青川、罗坪川的山岭一带活动。1934年1月,赤卫军发展到30余人。2月,袁万祥带赤卫军到南梁受到刘志丹领导的红军部队的训练和指导,并给赤卫军配发了20支步枪、2支手枪,使赤卫军的战斗力大大增强。从此,赤卫军由秘密活动转为公开宣传和组织农会,配合游击队开展打土豪、分田地,解救穷苦百姓的革命运动。3月,袁万祥率领赤卫军先后在吴起镇、马营、金鼎山分了地主的土地、粮食和财产;在蔡砭打败了蔡丰民团,缴枪13支;在二道川唐家湾打败了蔺士升民团,缴枪7支;在倒庙打败地主武装,缴枪11支。4月,在小蒜川打开了刘老庄寨子,缴枪10余支,俘虏团丁20余人,活捉大地主刘永年,将其30多石粮食、1000多只羊子、50多头牛分给穷苦百姓。5月,在脚扎川打败旦八民团,缴枪30余支。6月,两次攻打金鼎山寨子未克。7月,配合刘景范领导的游击队在吴堡川李台村建立了吴堡区苏维埃政府。8月15日,在吴起镇后街活捉大地主高惠和十几名团丁。9月,在义正川贺家塔建立了义正区苏维埃政府。同月,又在罗坪川冯坬村打败了正在抢掠百姓的金鼎山民团,打死一人,俘虏一人,缴枪三支。11月7日,赤安县苏维埃政府成立,边金山任主席、袁万祥任副主席兼赤卫军大队大队长,在保安县西部的吴堡川、义正川、洛河川、罗坪川、小蒜川普遍开展扩大苏区,创建苏维埃区、乡政权的革命武装斗争。同年12月建立了高嘴子区苏维埃政府。1935年1月,袁万祥任县政府主席,在洛河川曹塌村又建立了曹塌区苏维埃政府,并组建了赤卫队,有赤卫队员60多人。1936年8月,袁万祥带领李浩胜等工作队,到靖边县的巡检司一带开辟苏区,组建革命政权。被叛徒冯彦士(原游击队小队长)发现被捕,冯彦士把袁万祥押到宁条梁,交给土匪头子张廷芝领功请赏。不久,袁万祥被张廷芝杀害于安边。

马福祺(1906~1938) 别名马福吉、马福翼,志丹县永宁镇马老庄村人。1932年9月,在南梁投奔刘志丹参加游击队。不久,参加攻打保安县城战斗,火线加入中国共产党。1933年11月,任保安游击队1班班长。1934年春,任保安游击支队第1中队中队长,活动于罗坪川、小蒜川和杨家沟一带。10月,保安游击支队编入红26军第2团,马福祺任红2团第1连连长。1935年6月,随部参加攻打靖边县城战斗。7月,任北三县(赤安、安塞、甘泉)游击队总指挥。12月,任赤安独立营营长。同月,“赤安事变”发生后,马福祺与龚逢春、刘景范等率领独立营与叛匪展开斗争,先后在吴旗、靖边、定边等地七战七捷,将叛匪全部歼灭,恢复了各级革命政权。1936年6月,独立营编入红29军,马福祺任第2团团长,参加西征战役。在山城堡战斗中,他率团出奇制胜,一举取得战斗胜利,为红军三大主力胜利会师扫清了障碍。1937年,马福祺任陕甘宁边区留守处独立团团长,驻守甘肃西峰。1938年春,在指挥剿匪战斗中,不幸中弹牺牲。

刘宝堂(1900~1941) 新城县顺宁乡桃梨洼(今属志丹县)人。国民党军新编第11旅旅长,少将。1918年在杨渠寨子树旗招兵,广纳豪杰义士,成立地方民团,自任团总,抗御土匪骚扰,维护地方安全。1921年,民团被杨虎城收编,任排长,驻防延川。1922年,杨虎城部在安边办起教导队,连长孙友仁派刘宝堂参训。受训八个月期满后,他随原部队开往澄城县驻防。1927年正月,刘宝堂利用请假回家探亲之机,又在杨渠寨子招兵买马。是年秋,所招兵马被吴旗金佛坪寨子恶霸张鸿儒收编为井岳秀的补充营,刘宝堂任1连连长。1930年正月,刘宝堂第三次在杨渠寨子招兵,兵招齐后,开往甘肃华池县南梁堡子、阎家洼子一带活动,被甘军陈皀璋部收编,刘宝堂任陈皀璋部第2旅副旅长兼第4团团长,开往甘肃平凉驻防。

1931年夏,刘志丹决定打入甘肃平凉陈皀璋部搞兵运。先派刘约三赴平凉通过刘宝堂和陈皀璋接上关系。陈皀璋将刘志丹部队编为第11旅,拨给军装1000余套,银洋3000余元,马拐子枪30余支,被褥10驮,弹药和修械工具15驮,药品1驮,还派修械工、医生、护士等20余人,并委派刘宝堂为全权代表,运送物资至刘志丹部队驻地新铺镇。刘志丹杀猪宰羊,设宴款待,两人畅谈抱负,十分投机。刘宝堂提出要和刘志丹等结为“金兰弟兄”,刘志丹欣然应诺,并亲拟“兰谱”,参加签名的有刘志丹、谢子长、刘宝堂、杨重远、阎红彦、刘约三等18人。随后,陈皀璋命刘志丹、刘宝堂、高广仁各率本部到早胜镇一带堵歼苏雨生部。但高广仁与苏雨生部勾结,将刘志丹和刘宝堂扣押,其部队被编入高广仁部,裹胁北上。行至合水葫芦坝时,被陈皀璋部第5旅蒋云台击溃。蒋云台密告刘志丹在早胜镇策划兵变,陈皀璋即命蒋治擒获刘志丹。刘志丹的队伍被打散,情况危急。刘宝堂先将王世泰、张秀山、刘景范、马云泽、刘约三等人隐蔽起来,并设法保护刘志丹脱险。

刘志丹脱险后在南梁一带开展武装斗争,刘宝堂在暗中给了多方支持,以至在刘宝堂的防区合水一带也发展了革命武装。有人向甘肃省政府主席朱绍良告刘宝堂通红军,为此,刘志丹红军与刘宝堂部队假打一仗,红军“败”走稍林,刘宝堂拿了一些红军的衣帽、破枪作为战利品,向朱绍良“报捷”,才敷衍过关。1932年陈皀璋死后,刘宝堂投奔邓宝珊,先任团长,后任新编第11旅旅长,仍与刘志丹密交,对第11旅中的中共地下党员委以重要职务。1935年6月,保安游击队围攻旦八寨子失利,张连堂、刘和堂等20多名游击队员被俘,被押送庆阳等地关押,后经刘宝堂出据保释。1938年初,刘宝堂部被调往榆林地区驻防,与贺晋年部邻近,两军关系友好。此时,陕北贯匪张廷芝、张廷祥投靠胡宗南,分任安边保安司令、保安团团长。为了独霸三边,二张多次向胡宗南密告刘宝堂“通共”。1940年冬,胡宗南策划搞垮第11旅,要刘宝堂在第11旅“清党”,刘宝堂一直搪塞应付,胡宗南便指示张廷芝伺机谋害刘宝堂。1941年春,张廷芝以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刘宝堂的儿子为由,使刘宝堂放松了对张廷芝的戒备。9月4日,张家借庆祝张廷芝升任察哈尔游击军第2路司令,同时欢迎胡宗南点验委员检阅张家部队之际,在安边设宴,请刘宝堂部赴宴。席间,乘张廷芝给刘宝堂敬酒之机,张廷祥开枪打死了刘宝堂。

李树清(1915~1947) 贵州人。1933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二方面军。1934年随军参加二万五千里长征,长征途中曾任班长、排长等职,1936年到陕北。抗日战争期间,任八路军第120师第359旅参谋、营长等职。作战英勇,先后八次负伤。1946年秋,转入地方部队,任志丹县保安大队副大队长,后任延绥军区17团团长。1947年6月下旬,国民党军胡宗南部第29军一部进犯志丹县义正、吴堡、永宁、旦八、县城和顺宁,志丹县县委、县政府命令李树清指挥部队在顺宁丁岔阻击国民党军,经过三天激战,打退了进攻之敌。同年8月,胡宗南部第29军一部再犯志丹县义正、吴堡、永宁和双河一带,李树清率游击队在双河夜袭国民党军团部,不料消息被反革命分子沙秃手透露,使游击队陷入包围,李树清临危不乱,指挥镇静,经过九小时激战,终于冲出包围。8月中旬,胡军一个团和国民党保安反共游击队又一次进犯志丹县的郝岔、麻湾子、马老庄一带,李树清率领保安大队出击,激战两小时,击毙其团长1人、士兵10余人,缴枪10余支,保安队无任何伤亡,受到志丹县县委、县政府的表彰。同年10月,李树清率17团赴甘泉、富县作战。在围攻直罗镇战斗中,17团任担负正面攻击任务,由于敌工事坚固,炮火密集,17团武器较差,伤亡很大,难以攻克。李树清亲自用掷弹筒爆破,双手受伤,血流不止,仍坚持指挥战斗。后在别人一再催促下才离开阵地,到医院治疗。由于未能及时包扎治疗,流血过多,伤势恶化,11月在顺宁区木长嘴边区医院逝世。

秦海玉(1926~1948) 志丹县孙岔沟酸刺渠人。1947年3月参军,在警备第1旅第2团第1连服役,随军转战陕北。参加大小战斗十余次,在著名的瓦子街战役中立功,火线加入中国共产党。1948年4月,兰州马步芳两个骑兵师来陕增援胡宗南。第2团奉命在三原县北30里处慕鸟原阻击马部骑兵。马军依仗骑兵优势,发动数次猛烈冲锋,战斗从上午一直打到黄昏,第2团伤亡严重,决定撤退。为保证顺利撤退,火线组织敢死队,秦海玉踊跃报名参加。30名敢死队员子弹上膛,刺刀上枪,乘黄昏天黑冲入阵地,展开激烈的肉搏战。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搏斗,终因寡不敌众,30名敢死队员全部壮烈牺牲,使得第2团其余将士全都安全撤退。

何立金(1913~1948) 定边县何家梁人。1929年随父逃荒到保安县金汤村。1935年春参加游击队。抗日战争期间,随游击队东征西战,亲自参加大小战斗数十次,多次立功。1947年11月,志丹县将全县游击队1000余人编为17团,何立金随队编入。后17团整编为西北野战军第4纵队警备第1旅第2团,参加解放大西北。1948年9月,何立金在战斗中牺牲。

刘万祥(1916~1949) 志丹县旦八镇徐家湾村人。1934年参加区赤卫队。后参加了刘志丹领导的第二次反“围剿”斗争。在战斗中机智勇敢,冲锋陷阵,多次立功。1935年8月,任七区(子良区)赤卫队队长。1946年11月,志丹县保安大队恢复,刘万祥任大队长。1947年4月,保安大队改编为独立支队,刘万祥任副支队长。同年11月,志丹县将全县游击队1000余人编为17团,刘万祥随队编入。后17团整编为西北野战军第4纵队警备第1旅第2团,参加解放大西北,刘万祥在战斗中负伤。1949年3月,因枪伤复发恶化,医治无效而去世。

文三禄(1914~1949) 志丹县张渠乡胶泥洼村人。1934年参加革命,乡助理员。1938年3月,任二区(杏河区)五乡(贺渠乡)乡长。积极动员妇女为抗战将士做军鞋,组织劳力、畜力为抗日前线运送物资,带头多交救国公粮,在他的带动下,全乡每年都超额完成抗日支前任务。1947年9月,文三禄积极响应党组织号召,带头报名参军,被编入西北野战军第10师第29团第3营第6连,任指导员。1949年随军参加解放大西北,在兰州战役中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