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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还好,有你温暖我生命

当我终于懂得珍惜眼前,你会不会,站在原地等我?

1.

肖库开了家公司,虽然只是一个小公司,但在这个城市,当很多人在为房贷苦苦挣扎时,肖库已经开着自己的私家车,带着三岁的儿子悠然地出没于一些高档场所。

老婆原来有上班,后来干脆辞职在家相夫教子。

老婆是肖库的幸运女神,她大气,独立,如果不是她,肖库也不可能走到今天。

几年前。肖库刚开始着手开公司,很多人对他们的将来并不看好,只有老婆给予他信心百倍的支持,才使得他扩开手脚大干了一场。

成功的背后,真心离不开老婆大人。

肖库,是第一眼看到她,就要定她的。以至于,她后来说肖库当时看她看得让她紧张,连筷子都抓不稳。

几乎没怎么经历恋爱的过程,肖库就和她商量起结婚的事,因为那时她已经挺起了大肚子。他们一起借钱买了房子,几年内买了车,还了房贷,现在又买了一套大房子。肖库的生意,也步入轨道。

这样的日子平淡而富足。

兴许因为这样的经历,老婆对肖库很放心,当然,这和肖库对她的爱护有关系。生了孩子后,她的体型已然不似当初的美好,肚子上的肉也松了,摸起来软塌塌的。不过,肖库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对她的爱从未曾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肖库,也一直坚信,他们一定可以一起相伴到终老。

外面不是没有诱惑的。

钱变多了,不时有朋友将他带入一些香艳场所,那里的女孩子个顶个的漂亮,身上飘着沁鼻香气,让人心神荡漾,可肖库总觉得自家里的才让人安心。有时,肖库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太不正常了。

公司里还有个小姑娘,叫秀,是公司请来的会计,对肖库总是献尽殷勤。她长得也不错,但一直没结婚。久而久之,肖库觉察出了什么,为此,肖库特意把老婆和儿子接到单位,当她看到肖库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肖库能明显感觉到她眼睛里的哀怨。说实话,那时肖库的心里有了些疼的感觉。

很快,秀恢复了正常的神情,和肖库的老婆有说有笑,还跑到外面去给儿子买玩具。

人和人的缘分,也真是奇怪,深浅皆有。

老婆给秀介绍了几个男的,但秀总是说,要找就要找肖库哥这样的,要不就不找了。老婆问她肖库究竟是怎样的男人。她只笑不语,最后说,我相信很少有男人在诱惑面前不投降的。肖库哥就不一样。老婆说,这个我怎么不知道?肖库在旁边笑,冲秀挤挤眼睛,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呢?她也不讳言,要是那样的人,我早有机会从嫂子手里把他抢过来了。还没说完,自己先笑倒了。

她越是这样,没人真把她的话当回事的。

后来,恩,后来,老婆把她的同学介绍给秀,秀很快也就结婚了。但一直没有孩子。肖库和秀之间的交往并没减少,反而以家庭聚会的名义变多了。时间久了,肖库感觉到结了婚的秀并没有放弃对自己的情感。

在家庭聚会上,在大家纵声放笑时,肖库总能看到秀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自己。同样的眼神,肖库和清莲在同学聚会上也这样上演过。

2.

肖库和清莲是高中同学,在快上大学的时候,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那时候,清莲文静,往那里一站,就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非常惹人怜爱。只是上大学后,因为两人不在一个城市读书,肖库在南京,清莲在无锡,她迅速投入到一个学生会主席的怀抱。任凭肖库怎么相劝,她就是不回头,后来,她干脆不接肖库电话,打得多了,她会把电话扔给宿舍里的人,让她们来打发肖库,说她出去了,说她没带手机。

肖库实在想不出,那样一个文静的女孩,为什么像变了个人一样。她为什么就不能等我呢?肖库甚至痛苦地想到,他和清莲在教室外的土坡上,练习接吻,那时的清莲像一只受惊的小鸟,闭着的眼睛,翕动的鼻翼,让人心里满是不忍,不忍再多去碰她一下。这样一个在肖库心里像女神一样被供着的人,居然有一天因为别的男人离开了肖库。

肖库不甘心,趁暑假的时候,找到清莲,她还是那欲说还休的样子,那样默默地看着你,让你觉得,你质疑她什么都是一种罪过。

宽恕变成一种柔情,最后竟变成一种催化剂,肖库发了狂地想和她在一起,就是想和她在一起,而她什么解释也没有,她又牵着肖库的手,无声地依偎在肖库肩膀上,一直到把她送到开学后的学校。

到了学校后的清莲却又变了。

没有短信,没有任何消息,她再一次从肖库的视线里消失。找到她学校,肖库终于看到了真相,清莲的手正急着从另一双男人的手中挣脱开来。可是她仍旧没有申辩,没有解释。肖库彻底绝望了,说我走了。她没有挽留的意思。

这一走,肖库就真的把清莲从心中清除掉了,虽然痛,可是内心平静。不属于你的人,空等也是虚度时光。

肖库花了几年功夫,才感觉和清莲此生再没有什么牵系。

直到肖库结婚后,肖库和清莲的关系才正常起来。

她和那个男生并没能走到最后,嫁的人也是工作以后认识的。之后不久,他们两人又恢复了以往的关系,甚至到最后会开一些没遮没拦的玩笑,当然,也会经常发短信。一切又像回到了高中时代,好像有某种默契似的,无聊苦闷,甚至是在外面等人时,肖库和清莲都会相互发短信来解闷。

都是有家庭的人,但好像反而就是因为这一点,那些短信和内容才显得格外刺激。

他们谈情说爱。清莲甩肖库的那个过去,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相处中的清莲一如既往地纯情,让人怜爱。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在时日里由是近了不少,甚至会有拉手,会有点到即止的亲吻。

肖库后来换了一辆车,清莲成为第一个坐肖库新车的女人。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突然飞来一枚香吻,说老公你太厉害了。肖库呆了一下,她叫肖库老公,“怎么?你不喜欢?”她娇嗔地斜了肖库一眼,看得肖库心怦怦直跳,血液在飞快地流。

那是肖库第一次想占有她。

当然肖库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咽咽口水,发动了车。她在旁边哈哈笑着,你咽口水了。肖库感觉脸烧了起来般的发烫。

两个人一到人群中,就像没事人一样,陌生而有距离。

谁也想象不到,肖库和清莲在短信里的话会是那么的暧昧,甚而以老公老婆相称。面对面时,相互纯情的像十几岁时偷食一样小心翼翼,逐步试探着对方,探究着彼此的感受。这对两个已婚的成年人,就这样玩着说不出刺激和荒唐的游戏,且玩得乐此不疲。

清莲的身体还保持着少女的轻盈,神情间也时有少女的羞涩,在她面前,肖库也褪去了商人的精明,像个小男生一样,心甘情愿地配合着她,甚至非常腼腆地迎合着她。

那最后一步,他们始终没有逾越。

3.

日子就这样朝前滑过,无风无浪。

有天,肖库在公司加班,秀突然闯了进来,因为有些事情,她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肖库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她说是路过,看到肖库办公室灯点着,就顺便进来坐坐。

肖库给秀倒了一杯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丈夫。

她突然说,一个人一生的情感总量是固定的,前半生混乱的,后半生就会稳定很多;相反,如果前半生寂寂平淡,后半生必会掀起大风大浪。

说完,她直勾勾地盯着肖库看,你是不是以前受过什么伤害?是不是以前太投入了。

肖库默然。

事实上,经历过清莲之后,自己在感觉上早已变成一堆灰烬。

秀,最近不知为何老处于惶恐不安当中,她总感觉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必须要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才会平息。她走到肖库面前,拿手摩擦着肖库的头,然后把肖库的头按到她胸口。“帮帮我好吗?”她带着哭腔。

在肖库的生命里,还没有哪个女人这样柔情似水地对待过他。他突然顿悟似的,从秀的身上看到了一种特有的吸引无限的女人的气息,恬淡而又充满了欲望。

曾经在清莲身上得不到的东西,突然全塞到了肖库的面前……

就这样,肖库一边和清莲玩着少年式的纯情游戏,一边耽于和秀的偷欢。

关于他的这种情感外溢,老婆是一无所知,她还是很信任地以为肖库在为这个家奔波。

肖库把这苦恼跟哥们说了,朋友读的书多,又是旁观者,一下子就指出肖库是对清莲的感情没有断的缘故。未了,他还教唆肖库,找机会跟清莲有个实质的接触,之后准什么事儿都没了。

于是,肖库又把清莲带上了新车。带着她,两人回了一次老家,正是油菜花开的时候,学校旁边的土坡还在,不乏卿卿我我的学生,曾经的肖库和清莲可没像现在的他们这么开放。

“你是来重温旧情的吗?”清莲问肖库。

肖库反过来问清莲:“我们有过旧情吗?”

她说:“情一直在,只是你一直没像个男人一样来取。”她眯着眼睛,一脸的怨恨。

她有什么资格说,肖库不像个男人?她是个女人,就可以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吗?

肖库冷冷地看着她说:“你没资格说这些。你难道只是要个男人就行了吗?这个男人随便是谁都可以吗?”

“你根本就不懂女人。”清莲甩出一句,之后就一直沉默着。

晚上,肖库在城里找了个宾馆,清莲一脸的诚恳,让人不忍拒绝,最后肖库还是只要了一个房间。

当然,那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说是想发生点什么,只是没发生。临到最后,肖库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他突然意识到,清莲和秀只是作为合二为一的爱情备胎,而老婆才是上天派来拯救、温暖自己生命的。

野花自然香,但是自己没有消受这野花香的驾驭能力。

所有经过自己生命的女人,再美也抵不过总在背后支持自己的妻子美。

回去的车上,肖库主动给秀发了个短信:对不起,我要回家了。

秀没有回。

之后,清莲也淡出了肖库的生活。

自此。在肖库的生命里,好像她们从来就没出现过。

只是肖库却怎么都做不到洒脱了。他自己最清楚,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当没发生。

——还好,始终有一个人温暖着自己的生活。

人之生活,也许就是这般吧!

温暖你

过去是流动着的,并没有定格在那里。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万物皆有一定缘分,凡事切不可勉强。其实,人和人的相处也是一种风水学,顺风顺水才是真的好风水,比如,有好老婆,有成功的事业,有可爱的孩子。不过,风水也要经营,如果满足于此,所谓的过去就会变成一个萌生的癌胎,再想顺风顺水,又谈何容易。

生活也有生病的时候,找到症结所在是关键,而对症下药才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的能力所在。多陪陪家人,多为老婆孩子想一想,他们用不着为你的过去背债。

从现在起,尽自己的责任,这就相当于加快血液流速,那些滞于身体的癌细胞才会快速被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