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启迪学生思考人生的故事全集:享受生命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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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追索生命的意义(3)

他说:“应付?我向来都以它为荣呢。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告诉我:‘儿子,你出生前,我向上帝祷告,请他赐给我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于是上帝给了你才能,还让天使给你做了一个记号。你脸上的标记是天使吻过的痕迹,他这样做是为了让我在人群中一下子就能找到你。当看到你和别的婴儿一起睡在婴孩室里时,我立刻知道,你是我的!’”

他接着说:“小时候,父亲一有机会就给我讲这个故事,于是我以后对自己的好运气便深信不疑。我甚至会为那些脸上没有红色‘吻痕’的孩子难过。我当时以为,陌生人的惊讶是出于羡慕。于是我就更加积极努力,生怕浪费了上帝给我的才能。长大以后,我仍然觉得父亲当年没有骗我:每个人都从上帝那儿得到了才能,每个人对父母来说都是与众不同的。而正因为有了这块胎记,我才会不断地奋斗,取得了今天的成绩,它何尝不是天使的吻痕、幸运的标记呢!”

大多数人身上有缺陷时,都会从小就产生一种不如别人的自卑感。不少从生理上的残疾,发展到心理上的残疾,这是非常悲哀的事情。

事实上,无论上天在我们身上带来了什么缺陷,我们都可以把它看作是上帝送给我们的礼物。

笑对人生残局

上天给你的人生一个残局,很多时候是希望你赢得更加精彩的胜利。正如法国大文豪罗曼·罗兰曾说:“累累的心灵创伤,就是生命给你的最好的东西,因为,每个创伤上面都标志着迈向成功之路的记号。”

人若以命运来划分,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人生来就走运;一种人生来就倒霉。台湾残疾画家谢坤山显然属于后一种。他似乎生来就和好运无缘,却总是与霉运结伴,倒霉了一次又一次,也倒霉得一塌糊涂,简直可以称为“倒霉家”。

由于家境贫寒,谢坤山很早就辍了学。生活的贫困使他很小就懂得父母的劳苦与艰辛。因而从12岁起,他就到工地上打工,用他那稚嫩的肩头支撑着这个家。然而命运偏不垂青这个懂事的孩子,将灾难一次又一次地降临到他的头上。16岁那年,他因误触高压电,失去了双臂和一条腿。23岁时,一场意外事故,又使他失去了一只眼睛。随后,心爱的女友也悄然离他而去……

面对人生接踵而来的打击,谢坤山并不抱怨,也没有因此沉沦。为了不拖累可怜的父母,也为了不拖垮这个特困的家庭,他毅然选择了流浪。带着一身残疾上路,独自一人与命运展开了搏斗。

在流浪的日子里,谢坤山一边忙于打工,挣钱糊口;一边忙于公益,救助社会。后来,他渐渐地迷上了绘画,他想重新给自己灰色的人生着色。

起初,谢坤山对绘画一无所知,他就去艺术学校旁听,学习绘画技巧。没有手,他就用嘴作画。先用牙齿咬住画笔,再用舌头搅动,嘴角时常渗出鲜血。少条腿,他就“金鸡独立”作画,通常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他尤其爱在风雨中作画,捕捉那乌云密布、寒风吹袭的感觉……就在他人生最困顿的时候,一个名叫也真的漂亮女孩,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毅然走进了他的生活。

有了一个支点后谢坤山更加勤奋作画,到处举办画展,作品也不断地在绘画大赛中获奖。苦心人,天不负。后来,他终于赢得了人生的残局。他不仅赢得了爱情,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而且赢得了事业,成为很有名的画家,同时也赢得了社会的尊重。他的传奇故事,在台湾早已家喻户晓,他本人也成为无数青年的楷模。曾有人问他:“假如你有一双健全的手,你最想用它做什么?”他笑着说:“我会左手牵着太太,右手牵着两个女儿,一起走好人生的路。”

人生就是一盘棋,与你对弈的是命运。即便命运在棋盘上占尽了优势,即使你剩下一盘残局,你也不要推盘认输,而要笑着面对,坚持与命运对弈下去,因为,人生往往就在坚持中获得转机!

不能流泪就微笑

大文豪海明威说过:“人可以被打败,但不可以被打倒。”只要你心中有光,你同样可以101次站起来,把苦涩的微笑留给昨天,用不屈的毅力和信念赢得未来。因为很多时候,击败我们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对自己失去了信心,熄灭了心中的希望之光。

在美国某处的一座山丘上,建筑着一间很特别的房子。这间房子不含任何有毒物,完全以自然物质搭建而成,身处里面的人完全需要由人工灌注氧气,并只能以传真与外界联系。

这间特殊房子的主人叫辛迪。1985年,辛迪在医科大学念书,有一次到山上散步,带回了一些蚜虫。她拿起杀虫剂为蚜虫去除化学污染,却感觉到一阵痉挛,原以为那只是暂时的症状,没料到自己的后半生却毁于一旦。杀虫剂内含的化学物质使辛迪的免疫系统遭到了破坏。她对香水、洗发水以及日常生活接触的化学物质一律过敏,连空气也可能使她的支气管发炎。这种“多重化学物质过敏症”是一种慢性病,目前尚无药可医。

患病头几年,辛迪睡觉时口水流淌,尿液变成了绿色,汗水与其他排泄物还会刺激背部,形成疤痕。她不能睡经过处理的垫子,否则会引发心悸。辛迪遇到的这一灾难所承受的痛苦是令人难以想象的。1989年,她的丈夫吉姆用钢与玻璃为她盖了一个无毒的空间,一个足以逃避所有威胁的世外桃源。辛迪所有吃的、喝的都经过选择与处理,她平时只能喝蒸馏水,食物中不能含有任何化学成分。

这么多年来,辛迪没有见到过一棵花草,听不见悠扬的声音,感觉不到阳光、流水。她躲在无任何饰物的小屋里,饱尝孤独之余,还不能放声大哭。因为她的眼泪跟汗一样,也可能会成为威胁自己的毒素。

但是,坚强的辛迪并没有在痛苦中自暴自弃,她不仅在为自己,也在为所有化学污染的牺牲者们争取权益而奋战。1986年,辛迪创立了“环境接触研究网”,致力于此类病变的研究。1994年再与另一组织合作,创立“化学伤害资讯网”,保证人们免受威胁。目前这一“资讯网”已有5000多名来自32个国家的会员,不仅发行刊物,还得到美国、欧盟及联合国的支持。

生活在这个寂静的无毒世界里,辛迪却感到很充实。因为不能流泪的疾病,使她选择了微笑。

为国殉难的颜真卿

唐朝的时候,有个地方官叫李希烈,为实现个人野心,发动叛乱,四处烧杀抢掠,使百姓遭难,国家也受了损失。怎么办呢?当朝宰相就向皇帝建议,让太师颜真卿去劝说李希烈归顺朝廷。皇帝同意了,就让年过七十的颜真卿去见李希烈。其实,这是那个宰相出的坏主意。因为颜真卿为人正直,不肯巴结讨好,得罪了宰相。宰相明知李希烈不会归顺,却让颜真卿去,想借刀杀人。颜真卿也深知此去凶多吉少,可为了国家的安宁,他毫不犹豫地去了。

果然,李希烈见到颜真卿,立刻让部下拔出刀,围着他破口大骂,说要吃他的肉。颜真卿挺身屹立,怒视着叛贼。李希烈等人劝他投降,他说:“我来劝你们投降,你们反来劝我,我岂能受你们的利诱威胁。我快八十岁了,还怕死吗?”

李希烈命人挖了坑,要活埋他。颜真卿冷笑说:“我既然敢来,就不怕死,要杀就杀!”他为自己写好了祭文和墓志,做好了死的准备。

过了些日子,李希烈又叫人堆上柴草,点着火,对颜真卿说:“不投降就烧死你!”颜真卿视死如归,毫不犹豫地向火堆扑去,倒是那伙人吓得把他拉住了。李希烈见颜真卿软硬不吃,决定杀了他,派人去把他勒死了。颜真卿就义前,仍大骂不止,表示自己为国尽忠决不屈服的意志。这位爱国老人为国家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尊严不失,则浩气永存。

一位老奶奶画家

她出生在美国纽约州乡下的一个农民家庭,一生下来就没有见过父亲。上小学四年级时,母亲和一个相爱已久的黑人青年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讯,为了生计,她只得辍学到一家农场当雇工。她每天5点起床,要做30多人的早饭,然后去割干草、照料牲畜、熬奶油,一直到晚上10点才能上床睡觉。

这样的劳作一干就是16年。27岁时,她与在另外的农场干活的一个青年雇工托马斯结婚,先后生育了11个孩子。婚后的几十年里,她几乎没离开过家,日子都是在照料孩子的忙碌生活中度过的。

40年过去了,她67岁时,丈夫被马踢伤,不久便不治身亡,她就和小儿子夫妻一起生活。从这时起,她患风湿症的手指开始麻木,失去了劳动能力。时间一长,连小儿子也开始嫌弃她了,觉得她是一个多余的人。为了恢复手指功能,70岁时,她用自己过去使用农具和织针的手拿起了画笔。说是画笔,其实不过是一把现成的刷漆用的板刷。她用这把板刷蘸着刷门廊和厨房地板用的油漆开始画起画来。

小儿子一家人完全漠视她的存在,任由她每天在自己的房间里四处涂鸦。直到她创作的第一幅作品《农场·秋》装饰在托马斯·德拉格斯特亚的商品陈列窗时,小儿子才大声惊呼:“天哪,原来我妈妈是个画家!”此时,她已经75岁了,人们从《农场·秋》的署名上,第一次知道了她的名字:安娜·麦阿利·莫泽斯。

很快,“莫泽斯老奶奶画家”称号传到纽约,纽约的各大报刊相继刊载了莫泽斯的作品,人们被她古稀之年学画画的精神所感动,更被她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原始而古朴的气息所震撼。不久,莫泽斯的作品又传到了国外,法国罗浮宫近代美术馆收购了她的一幅作品,出价高达100万美元。在普希金美术馆举办莫泽斯的作品展时,排队参观的人达1l万之多。“莫泽斯老奶奶圣诞贺片”年销售量多达2500万张。

莫泽斯是个幸福的人。从她70岁拿起画笔到101岁去世前的三十多年里,她一共创作出了近300幅作品,其中有100多幅作品被世界各地的美术馆所收藏。她去世时,成千上万的美国人自发地为她送葬。

幸福,是够着来的,只有拼力跳起来去够,生命才会越加地珍贵辉煌。

寻找生命的意义

一位老太太正带着家人在伊豆山温泉旅行。有个名叫乔治的十七岁少年在伊豆山投海自杀,被警察救起。他是个美国黑人与日本人的混血儿,愤世嫉俗,末路穷途。老太太到警察局要求和青年见面。警察知道老太太的为人,同意她和青年谈谈。

“孩子,”她说时,乔治扭过头去,像块石头,全然不理。老太太用安详而柔和的语调说下去,“孩子,你可知道,你生来是要为这个世界做些除了你以外没人能办到的事吗?”

她反复说了好几遍,少年突然回过头来,说道:“你说的是像我这样一个黑人?连父母都没有的孩子?”老太太不慌不忙地回答:“对!正因为你肤色是黑的,正因为你没有父母,所以,你能做些了不起的妙事。”少年冷笑道:“哼,当然啦!你想我会相信这一套?”

“跟我来,我让你自己瞧。”她说。

老太太把他带回小茶室,叫他在菜园里打杂。虽然生活清苦,她对少年却爱护备至。生活在小茶室中,处身在草木苍郁的环境,乔治慢慢地也心平气和了。老太太给了他一些生长迅速的萝卜种,十天后萝卜发芽生叶,乔治得意地吹起口哨来。他又用竹子自制了一支横笛,吹奏自娱,老太太听了称赞道:“除了你没有人为我吹过笛子,乔治,真好听!”

少年似乎渐渐有了生气,老太太便把他送到高中念书。在求学那四年,他继续在菜园内种菜,也帮老太太做点零活。高中毕业,乔治白天在地下铁道工地做工,晚上在大学夜间部深造。毕业后,在盲人学校任教,他对那些失明的学生关怀备至。

“现在,我已相信,真有别人不能只有我才能做的妙事了。”乔治对老太太说。

“你瞧,对吧?”老太太说,“你如果不是黑皮肤,如果不是孤儿,也许就不能领悟盲童的苦处。只有真正了解别人痛苦的人,才能尽心为别人做美妙的事。你十七岁时,最需要的就是有人爱惜你,没有人爱惜,所以那时想死,是吧?你大声呐喊,说你要的根本不可能得到,根本就不存在——可是后来,你自己却有了爱心。”

乔治心悦诚服地点点头。

老太太意犹未尽,继续侃侃而言:“尽量爱护自己的快乐。等到你从他们脸上看到感激的光辉,那时候,甚至像我们这样行将就木的人,也会感到活下去的意义。”

很多时候,眼睛所能照见的,不过是转瞬即逝即逝的外在影像,醉心其中之人也必感累心;只有善于用心并懂得珍视之人,才能捕捉到生命中永恒的美妙。

这样的战士

安县的高川镇被发现道路毁坏,灾民无法出来后,指挥部立即调配昆明的一支陆军抢险部队赶赴现场,下死命令,要求尽力营救灾民。这个满脸稚气的年轻士兵说,他15日晨抵达高川镇抢险。高川镇整条山路都毁了,塌方的泥石流从高川镇所在的山脚下延伸到村民聚居的地方,单程需要7~8个小时。战士们采用接力的办法营救灾民。严情勇负责的一段山路,背着食品爬上山需要两个半小时,背着伤员下山需要3小时,他一度连续往返20余趟,中间没有休息过。

16日,他突然觉得腹痛,由于救灾任务重,他也没当回事,继续和战友们一起扛着包行进救援,第二天当他背着50公斤粮食进山时,阵痛加剧,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肠子,异常难受,可他没有吭声,只是把腰带紧了紧,死死扎住痛处。

第三天,他背着一名老奶奶蹒跚着向山外行进,突然身子一歪,但他仍拼命用手撑住地面,将老奶奶轻轻放下,捂着肚子晕了过去。看到严情勇倒下,战友们立即围了过来,灾民拿出战士们背进山里的水,轻轻撒在他的头上,队长立即决定将其转到灾区医院。

救护车疾驶,他被送进安县上海二军大长征医院的急救帐篷,普外科主任陈学运教授、江道政教授紧急为他会诊,由于疝气引起大网膜穿孔,小肠已流进阴囊造成肿大,变成了嵌顿性腹股沟疝,必须立即手术,否则肠坏死,危及生命。

两位教授亲自主刀。一个小时后,小严的肠复位了,可是由于时间太久,大网膜已经坏死部分,只能切除,进行高位结扎。江教授说,手术很成功,对以后的生活不会有影响,这种病完全是因为过度劳累和负重造成的,肠子穿孔的疼痛非常人所能忍受,何况小严肠穿孔三天还在来回负重奔波,那是何等痛苦啊。

护士长王静华是一个参加过自卫反击战的老兵,小严被推下手术台后,她带着护士们为他清理全身,更换衣物,看着他十个磨烂的脚趾和背脊上严重的压痕,还有为了止痛用武装带紧紧勒住腰部造成的紫痕,大家都哭了。这才多大的孩子啊!医疗队最小的护士是1985年出生的,可这个战士出生于20世纪90年代,这么小的年纪为了救人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大家为他换上全套干净的衣服,可是他太累了,没有被惊醒。

看到记者要采访,王护士长拉着记者去看小严的行军背包,进入灾区时刚发的新背包,这时已看不出它本来的模样了,除尘土外,所有地方都磨了一遍,背包的盖子已被顶破,他们为了给灾民多送点物资,每天都拼命往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