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的力量惊人,它足以改变恶劣的现状,造成令人难以相信的圆满结果。充满信心的人是永远不会被击倒的,他们是人生的胜利者。
信心若被当做积极的力量,它就是实现我们希望的一种保证。世界上没有“缺乏信心”或“没有信心”这回事,有的只是信心被它相反的信仰——绝望——所取代了。西方的一位圣贤谈到信心与信仰时,曾经说过:“照你的方式行事,你信仰什么,就会得到什么。”
这种简单的声明就像一把剑的两刃,对每个人来说,信心是开启成功之门的钥匙,但同时它也是一把锁,可以锁住或监禁任何人,使他永远无法获得成功。
荷姆斯博士一生贡献于教授此一伟大的真理,他以另一种方式来解释:“信心是每个人拥有的力量,但只有少数人知道去利用这股力量。每个人所拥有的这股力量全部相同,不会有人的力量大,或是比别人的小。每个人都拥有它。因此,问题并不在于我们是否有此力量,而是我们是否能正确地运用这股力量!”
信心若被当做积极的力量,它就是实现我们希望的一种保证;若被当做消极的力量,就会成为我们内心深处的恐惧,以及无法预见的黑暗之光。世界上没有“缺乏信心”或“没有信心”这回事。有的只是信心被它相反的信仰——绝望(这也是一种信心)——所取代了。
信心是成功的住处
从古到今,人们已经写过很多关于“自我满足”的预言了。日本学者早川先生认为这种“自我满足”的预言,是一种既不真实,也不虚伪的声明,如果信仰它,就会成为真实。我们在前面讨论创造力与想象力时,已经获悉,人类的头脑无法分辨真实事物与生动的想象物。因此,信心与信仰的概念才显得如此重要。
生活就是一种自我满足的预言:你不一定要得到生活中所需要的,但到最后,你通常总能得到你所期望的东西。
根据过去几年中对头脑的研究结果显示,科学和宗教在某种意义上有很密切的关系。虽然我们尚需多加努力才能更加了解头脑与中枢神经系统的功能,但我们已经知道头脑与身体——思想与肉体之间密切的关系。由于头脑思想与关心的结果,我们的身体必然会对思想产生明确的反应。你脑中想些什么,身体就会以某种方式表现出来。
例如,当恐惧与关心转变为焦虑时,我们就会承受到挫折的痛苦。这些痛苦会刺激体内的内分泌系统,产生荷尔蒙与抗体,我们的天然免疫系统就会降低活动,抵抗力也会降低,结果,我们就变得缺乏抵抗力,难以抵抗外界的病菌、病毒以及其他环境中存在的危险。
佛古森女士在她那本立论正确的著作《水族馆阴谋》中,叙述了头脑直接指挥或间接影响身体的每一种功能:心跳速度、免疫反应、荷尔蒙分泌等都是。她说,头脑的机械作用和每一个警告系统联结起来。有一种看法认为,胃溃疡并不是你吃什么,而是你吃的东西正在吃你的胃;有证据显示某些哮喘是精神性的,和由溺爱的父母所引起的那种窒息的亲密关系有密切联系,而不是肇因于外界的病原体;另有一些病例显示,有些病人看到秋麒麟草的图片,或是手捧一朵塑胶玫瑰,竟然也会引起花粉热或哮喘。
佛古森女士接着指出,当我们描述感觉时,可能已经不知不觉地预测出他们的将来。例如,如果我们觉得“很烦”,或觉得某人在我们“后头”絮絮不休,那么,我们最后可能真的会生粉刺,或发生头部痉挛。强烈的情绪和我们所谓的“心碎”而引起的寂寞,可能导致心脏衰竭;激烈的情绪同肿瘤以及其他癌症的成长有很明显的关联;“要命的头痛”可能出现在一个左右为难的人身上;在某些病例中,“死板的个性”被认为是造成关节炎的因素之一。关于你自己的健康,什么才是你正当的日常生活方式及行事方式呢?
信心是许多信仰的住处。我们现在应该把住处整理干净,因为如果你相信自己成功,那它就将是成功的住处。
纵容自己是不可饶恕的
在前面我们已谈到负责与不负责的问题。我们指出,当今社会里,有许多成年人一生中一直表现出与他们青少年时代同程度的不成熟。以美国为例,为了了解今天的美国社会的情况,我们必须了解到这一点:年轻人已过分依赖父母的支持和协助。人们现在已经造出一个特权社会,越来越多的孩子只因为他们“存在”——而不是因为他们在一个开放竞争的社会中所做的贡献而获得了很多物质享受及金钱。今天的年轻人因为受到父母与大众传播媒体的教导而认为“痛苦是无法忍受的”,以及“紧张情绪在60秒内就能治愈”,所以,他们无法应付早期的挑战与挫折。他们希望能找到真正充满爱心的关系,但这需要独立与自尊,这恰恰是他们没有信心达成的。其结果就是逃避在诚实亲密关系中不可或缺的那种承诺与牺牲。逃避的途径之一就是在性行为上滥交,因为滥交的唯一危险就是怀孕或性病——而这些是他们乐于接受的危险;另一种逃避方式就是服食禁药,这可以使他们获得不正常的兴奋,而且他们不必为获得感觉做任何努力。
不管你在什么季节阅读本书——此时此刻的美国,各家屋外已经下了一层厚厚的“雪”。
这种“雪”的真正名称就是——海洛因。
它就是美国讲求“即刻满足”的新地位象征。据保守的估计,美国有1000万人不定期地使用海洛因,而至少另有500万人定期服食它。在过去10年当中,这种禁药的使用量已经增加了一倍,而且目前也没有任何减少的迹象。看起来,这已像是一个漫长、寒冷的白色冬天。
上面所有描述的并不是一种发生在少年、青年或是贫民区的现象。它发生在每一个市镇中,发生在中上阶级的美国人身上,而且遍及每个年龄阶层。海洛因的支持者说,它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只要轻轻吸上一口,就能使你精神兴奋半个小时左右,但它不会因此令你得癌症;星期一上班,再也不会萎靡不振……没有任何危险,只有乐趣。呵!事实并非如此。我们都知道,因果关系是到处存在的。据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精神药物学家西格尔说:“服用海洛因太多,等于在脑中点燃一场火。”如果长期使用,这种药品会造成沮丧、失眠、精神变态等后遗症。即使“吸嗅”,也会造成鼻孔内部溃疡,引起鼻穿孔,必须进行手术治疗。而从兴奋中冷却下来后,将会造成重大的失落感,惟一的解决方案就是再嗅一点海洛因。恶性循环就此展开,令你无法根治这种恶习。
丹尼斯曾和两位好朋友林克列特、吉格拉一起做过研究,结果发现:站在讲台上,大肆“宣传”反对滥用药品,这样做并没有多少效果。他们发现,越是宣扬使用禁药的坏处,它们的销路反而更好。像他们这样大喊大叫,强调此一问题的严重性,以及指出美国目前的错误在何处,这样做,反而是弊多于利。毕竟,那些服食禁药的人,本来就是为了企图逃避生活中的不愉快。大声疾呼之后,反而使他们陷溺更深了。除了教育他们之外,还要找出积极的活动来取代从服禁药中得到的快感。为了短暂的快乐而纵容自己是不可宽恕的,想长期快乐地生活,就需要一个深刻的改变。
焦虑是由于缺少信心
“我用捡来的木头在壁炉里生起了火,其中一根木头还是潮湿的,我将它抛进了壁炉。那块木头燃烧之后,一群藏身其中的蚂蚁开始仓皇逃出。逃得快的,很快地避过了熊熊烈火;另一些还在拼命逃命的,则忽前、忽后、忽左、忽右,乱成一团。我凝视着这些可能化为灰烬的蚂蚁,真想高喊:‘快逃吧!’”
以上是丹尼斯的朋友乔斯观察蚂蚁逃命的感受,不过,他的特别经验倒可作为20世纪人类生活的反映。当我们处于焦虑时,就像蚂蚁急着逃离火场一样,但却不知如何逃生。
大多数的人不管是在外工作、在家里、碰上塞车、陷于人群之中、在银行排队或在机场等着出境,往往都有过焦虑的感觉。若是人类没有焦虑,医疗上治疗焦虑的药也就不会存在了,而今,这类药品不只是最常使用的,而且目前是相当热门的处方。
或许只有在度假时比较不会产生焦虑感。但是,当丹尼斯带领亚米茄中心的学员前往加勒比海小岛度假兼学习时,刚开始的几天,常常听到一些抱怨,如天气太热、太潮湿、椅子不好、菜煮得太辣、冲澡的喷头坏了……过了几天后,大家心情放轻松了。然而,这种没有焦虑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当课程快结束时,学员的焦虑感又出现了。有人想到,回去后,是否会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处理;也有人想到,几天不在家,不晓得孩子把家里搞成什么样子;甚至还有人想到,下飞机后,留在机场附近的车子是否还能发动。
有位女学员,说明她放松心情的方法:
“我经常从担任顾问的公司开车到任教的大学,开车时刻,正是能让我放松的时间,所以我很期待开车时刻。
我离开公司之前,会带着一盘想听的企管录音带;没空吃饭时,我就带一点吃的东西上车。在车上,我可以一面开车一面享用点心,还有手机可对外联络。因此,我常想:‘多棒的点子!开车时可以吃东西、听录音带、有旅行的感觉,也可以接听电话,心情立刻轻松了!’”
这就是她放松心情的方法。但实际上,她的方式似乎只是避开焦虑,并没有把每一件事都处理得很妥当。这种解决方法只能针对普通问题,因为,日常生活中95%的焦虑,与时间不够用的感受有关,这种无法完成任务的恐惧感,会令人心生焦虑。焦虑也是压力的产物,有了信心的人不会担忧什么。他们很少会焦虑,他们是相信奇迹的人。这些奇迹以各种方式表现出来,但都是你信心的体现。
信念是奇迹之母
1980年11月1日,那是个星期六,阿诺德·李默兰正在散步。他突然听到在附近一处工地玩耍的一群孩子发出尖叫声,他立即赶了过去。原来一根粗大的铁管未绑好,滚了下来,把一位5岁大的小男孩菲利普·托思压倒在地上。由于铁管又粗又重,把这个小男孩的头部一下子压入泥土中,看来,他很快就要窒息而死了。
阿诺德·李默兰看看四周,但是附近并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他只好尽力而为。他弯下身子,把那根1800磅重的铁管从菲利普的头上抬了起来。在这件事情过后,他再度试着去抬那根铁管,但却抬不起来,甚至连移动那根铁管也办不到。他几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也试着去搬这根铁管,同样也失败了。
接下来,在接受美联社采访时,当时已经56岁的李默兰说,他在6年前曾经有过一次心脏病发作。他笑着说:“我一直避免抬重物。”当时,那位被他救了一命的小男孩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我们经常会听到这种在危急中发挥奇迹神力的故事,不是吗?我们曾经听说过老祖母一口气抬起一辆汽车,消防员在失火的大楼中奇迹式地救人,表现出超人般的力量。
过去对丹尼斯来说,这些传闻似乎显得太过夸张了,因为他一向是个有科学精神的人,丹尼斯经常要多方查证,以求他所获得消息是否真实。
但在最近几年来,丹尼斯已成为一名真正的信念奇迹的信仰者。这并不是指宗教的信仰者,而是指“信心力量”的真正信仰者,他对信心的力量深信不疑。
70年代中期,人们开始由研究中获悉,我们的意志可以影响身体,我们的思想可以令我们获得自然的兴奋情绪,也会令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感到不舒服。当时丹尼斯在佛罗里达州的莎拉托沙市,担任国际高级教育协会的主席,这是一个非营利的基金会,由一群著名的健康科学家所创立,致力于研究预防疾病,以及如何促进人类幸福。这个协会和几所著名大学的医学院合作举办了许多场医学教育研讨会,和它合作的著名大学包括匹兹堡大学、内布拉斯加大学、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哈佛大学以及其他几所医学院。
在这些研讨会中,有几次会议是用来讨论斯坦福大学爱迪生研究基金会主任哥斯登博士的研究工作。哥斯登博士和他的同事一直怀疑,在我们头脑中存在一种和吗啡及海洛因相似的物质。1971年,他们在头脑中找到了某种神经末梢部位,这些神经末梢的功用就像是一把“锁”,而只有一些不知名的物质才能像“钥匙”般地打开这把“锁”。除了哥斯登博士之外,另外一些在各自的实验室中独立研究的研究人员也同时发现,在我们的头脑中包含有这种以天然荷尔蒙形式出现的“钥匙”。目前已被证实的,包括了安克法林、安多芬、贝塔以及黛诺芬等。所有这些荷尔蒙都是天然止痛剂,其效力比吗啡强上很多倍。安多芬的效力是吗啡的50倍,黛诺芬的功效则胜过吗啡190倍。
1978年,加州大学一个研究小组获得了一项有趣的发现,似乎证实了有关安多芬的一些早期发现。大家都很熟悉“安慰剂的效果”。安慰剂是一种不会引起任何化学效果的药剂,通常开给服用实验型药剂的自愿人员使用,观察这些自愿者在服用这种没有效用的安慰剂以及实验药剂之后产生的不同反应,就可以试验出后者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