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台上的人们渐渐走空,队员们沐浴过后一一离开了更衣间,教练注意到,男孩儿安静地独自一人坐在球场的一角。教练走近他,说:“孩子,我简直不能相信,你简直是个奇迹!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男孩儿看着教练,泪水盈满了他的眼睛。他说:“你知道我父亲去世了,但是你知道吗?我父亲根本就看不见,他是瞎的!父亲在天上,他第一次能真正地看见我比赛了!所以我想让他知道,我能行!”
母爱如佛
文/斯君
母亲就是那可以毫不犹豫赤脚为你开门的人,母亲拥有可以宽恕你的一切过失的胸怀。
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年轻人与母亲相依为命,生活相当贫困。
后来年轻人由于苦恼而迷上了求仙拜佛。母亲见儿子整日念念叨叨、不事农活的痴迷样子,苦劝过几次,但年轻人对母亲的话不理不睬,甚至把母亲当成他成仙的障碍,有时还对母亲恶语相向。
有一天,这个年轻人听别人说起远方的山上有位得道的高僧,心里不免仰慕,便想去向高僧讨教成佛之道,但他又怕母亲阻拦,便瞒着母亲偷偷出走了。
他一路上跋山涉水,历尽艰辛,终于在山上找到了那位高僧。高僧热情地接待了他。席间,听完他的一番自述,高僧沉默良久。当他向高僧问佛法时,高僧开口道:“你想得道成佛,我可以给你指条道。吃过饭后,你即刻下山,一路到家,但凡遇有赤脚为你开门的人,这人就是你所谓的佛。你只要悉心侍奉,拜他为师,成佛又有何难?”
年轻人听后大喜,遂叩谢高僧,欣然下山。
第一天,他投宿在一户农家,男主人为他开门时,他仔细看了看,男主人没有赤脚。
第二天,他投宿在一座城市的富有人家,更没有人赤脚为他开门。他不免有些灰心。
第三天,第四天……他一路走来,投宿无数,却一直没有遇到高僧所说的赤脚开门人。他开始对高僧的话产生了怀疑。快到自己家时,他彻底失望了。日暮时,他没有再投宿,而是连夜赶回家,到家门时已是午夜时分。疲惫至极的他费力地叩动了门环,屋内传来母亲苍老惊悸地声音:“谁呀?”
“我,你儿子。”他沮丧地答道。
很快地,门开了,一脸憔悴的母亲大声叫着他的名字把他拉进屋里。借着灯光,母亲流着泪端详他。
这时,他一低头,蓦地发现母亲竟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上!
刹那间,灵光一闪,他想起高僧的话,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年轻人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倒在母亲面前。
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的心不禁怦然一动。母亲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永远都是伟大的。不能事亲,焉能成佛?在你失意、忧伤甚至绝望的时候,千万不要忘记你身边立着的母亲。尽管她不能点拨你什么,但在你无助无奈之时,她的微笑会如佛光一样为你映出一片光明,使你对人生萌生希望。不管你是怎样的卑微和落魄,母亲永远是你可以停泊栖息的港湾,她的关爱和呵护一样会把你送上一条风雨无阻的人生之船。
母亲就是那可以毫不犹豫赤脚为你开门的人,母亲拥有可以宽恕你的一切过失的胸怀。
我们苦苦寻找想要侍奉的佛,就是母亲。你想到了吗?
品味父爱
文/[美]伯特·克拉姆普斯
伯特站在父亲面前,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父亲是那样地爱他,以至于把这份爱说出口都让他流泪。
妈妈去世后,每天早晨上班之前,伯特都会去父亲那里看一看。父亲身体虚弱,行动迟缓,但是他总为伯特准备好一杯橘子汁,放在厨房的餐桌上,并附上一张字条:给你的。
在伯特的记忆中,父亲从来没说过“我爱你”这类话。小时候,他问过妈妈:“为什么爸爸不爱我?”妈妈皱起眉头:“谁说他不爱你啦?”
“他从不说。”伯特抱怨说。
妈妈盯着他说:“他也没对我说过。但是,你看,他那么努力地工作,为我们买来衣服、食物,并为我们交房租,这就是你爸爸表达爱的方式,他通过行动告诉我们:他爱我们,爱这个家。”母亲拍拍伯特的肩膀问:“你懂了吗?”
伯特若有所悟地点着头。他脸上接受了这个说法,但心里还没接受,他依然渴望父亲对他说出“我爱你”。
父亲开了家小型废旧金属回收厂。伯特放学后,常去他工作的地方玩,希望父亲能叫他帮忙,然后再表扬他,可父亲从来不让他帮忙,那儿的工作对于一个小男孩儿来说实在太危险了。母亲一直为父亲的工作担心,怕他受伤。
父亲用手把废旧金属塞入一个装置中,这装置切削起金属来,就像屠夫砍排骨一般利索。它看起来像一对巨大的剪刀,刀片比父亲的身体还厚。如果父亲不能恰当地塞入金属,就很可能受伤。
有一天晚上,母亲问父亲:“你为什么不请人帮你干那活?”
“那你为什么不请个厨师呢?”父亲反问。
母亲眨眨眼说:“怎么啦?艾克?难道你不喜欢我做的饭菜了吗?”
“我当然喜欢!但是如果我请得起帮手,那你也应该请得起厨师!”父亲笑了,他还有点儿幽默感。
父亲工作时,那个用于切割厚钢铁的乙炔火炬也非常危险,它发出嘶嘶声,切割时总会飞出很多熔化的金属粒,包围着父亲。
父亲戴着皮手套、护目镜和宽檐帽。一天,飞溅的火花点燃了他的袜子,回到家时,他的脚背起了泡。母亲为他涂了药膏。
“你怎么就不能小心些,艾克?”母亲责问他。
“你要我怎么做呢?整天站在水里工作吗?”父亲故作轻松地说。
他们笑了起来。伯特不懂父亲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后来他才意识到,那是父亲不让母亲担心的最好办法。
一天早上,父亲祈祷完后,轻声地说:“主啊,你能不能让我的日子过得轻闲一些?”那一瞬间,任劳任怨、以苦为乐的父亲看起来是那样脆弱,伯特真想紧紧地拥抱他。
多年后,伯特每天去看望父亲时,都那么做了。他喝完父亲准备的橘子汁后,就会走过去拥抱他,并对他说:“我爱你,爸爸。”
父亲是否喜欢伯特的拥抱,他从来不说。伯特拥抱他时,他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一天早上,因时间紧迫,伯特喝完橘子汁就径直向门口走去。父亲走到他面前,问道:“走了?”
“有什么事吗?”伯特问道,心里很清楚他问话的意思。
“就这么走了?”他重复了一遍,交叉着双臂,眼睛四处看,就是不看伯特。
伯特拥抱了父亲一下,现在是问那件事的时候了,他问:“爸爸,我已经50岁了,你还从来没对我说过你爱我呢!”
父亲从伯特身边走开。他拿起空杯,把它洗干净,放好。
“你告诉过别人,说你爱我,”伯特说,“但我没有听你亲口说过。”
父亲看起来很不自在,非常的不自在。
伯特向他走得更近:“爸爸,我要你告诉我,你爱我。”
父亲退后了一步,嘴闭得更紧了。他好像要说话,结果只是摇了摇头。
“说吧!”伯特大声喊着。
“是!我爱你!”父亲终于说出来了,他的手颤抖着,像一只受伤的鸟儿。就在那一刻,伯特看见父亲的眼里有泪光,这是他一生中从未见过的。
伯特站在父亲面前,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父亲是那样地爱他,以至于把这份爱说出口都让他流泪。母亲是对的,在他生命中的每一天里,父亲都以他的行动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我懂了,爸爸,“伯特说,“我懂了。”
探险家的童年
文/祥子
成功,是人人都渴望的,但是坚持不达到目标不罢休的信念,以及为到达成功彼岸而付出一系列的努力,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美国西部的一个小乡村,一位家境清贫的少年在十五岁那年,写下了他气势非凡的《一生的愿望》:“要到尼罗河、亚马逊河和刚果河探险;要登上珠穆朗玛峰、乞力马扎罗山和麦金利峰;驾驭大象、骆驼、鸵鸟和野马;探访马可·波罗和亚历山大一世走过的道路,主演一部《人猿泰山》那样的电影;驾驶飞行器起飞降落;读完莎士比亚、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著作;谱一部乐曲;写一本书;拥有一项发明专利;给非洲的孩子筹集一百万美元捐款……”
他洋洋洒洒地一口气列举了一百二十七项人生的宏伟志愿。不要说实现它们,就是看一看,就足够让人望而生畏了。
少年的心却被他那庞大的《一生的愿望》鼓荡得风帆劲起,他的全部心思都已被那《一生的愿望》紧紧地牵引着,并让他从此开始了将梦想转为现实的漫漫征程,一路风霜雪雨,硬是把一个个近乎空想的夙愿,变成了一个个活生生的现实,他也因此一次次地品味到了搏击与成功的喜悦。四十四年后,他终于实现了《一生的愿望》中的一百零六个愿望……他就是上个世纪著名的探险家约翰·戈达德。
当有人惊讶地追问他是凭着怎样的力量,让他把那许多注定的“不可能”都踩在了脚下,他微笑着如此回答:“很简单,我只是让心灵先到达那个地方,随后,周身就有了一股神奇的力量,接下来,就只需沿着心灵的召唤前进了。”
最普通的角色
文/佚名
舞台上不能每个人都是主角,这是无法改变的,但做一个最普通的角色又有何不妥呢?
有一天,胖胖放学回家说,他们幼儿园要选小朋友当演员跳舞,还要选几个敲鼓的。他说他想当演员,如果老师不选他,那么他就当敲鼓的,他说他的力气大,敲鼓肯定没问题。
过了几天,他兴冲冲地回家告诉外婆:“我选上啦!”外婆问:“是演员还是敲鼓的?”胖胖响亮地回答:“是观众!”
观众?观众也要选吗?母亲说,是老师骗了孩子;父亲说,这孩子真是笨;外婆却很高兴,外婆说,只要孩子高兴就行了。是呀,胖胖确实很高兴,胖胖说:“那天我一定要穿上最漂亮的衣服。老师说到时候观众要为演员和敲鼓的鼓掌,我一定要把手拍得最响。”
幼儿园那么多孩子,不可能每个人都是演员和敲鼓的,还需要有观众,有观众存在,这场演出才会有意义。从这个角度说,观众就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但成人去理解和接受它,却是如此困难。
生命
文/[美]克伦·沃森
还有什么比善待生命、抗争命运更让人敬仰和震撼的呢?
有一年夏天的下午,我在山上一连割了几小时柴草,最后决定坐下来吃点东西。我坐在一根圆木上,拿出一块三明治,一边吃一边眺望着那美丽的山野和清澈的湖水。
要不是一只围着我嗡嗡转的蜜蜂,我的闲暇心情是不会被打扰的。那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却能使野餐者感到厌烦的蜜蜂。不用说,我立刻将它赶走了。
蜜蜂一点儿也没有被吓住,它很快飞回来,又围着我嗡嗡直叫。哟,这下我可失去了耐心,一下子将它拍打在地,随后一脚踩入土里。
没过多久,那一堆沙土鼓了。我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个受到我报复的小东西顽强地抖着翅膀出现了。我毫不犹豫又一次把它踩入沙土中。
我再一次坐下来吃晚餐。几分钟后,我发现脚边的那堆沙土又动了起来。一只受了伤但还没死去的蜜蜂艰难地从沙土里钻了出来。
重新出现的蜜蜂引起了我的内疚。我弯下身去察看它的伤势。它的右翅还比较完整,但左翅却折皱得像一团纸。然而,它仍然慢慢地一上一下抖动着翅膀,仿佛在估计自己的伤势。它也开始梳理那沾满沙土的胸部和腹部。
这只蜜蜂很快把挣扎的力量集中在皱折的左翅上。它伸出腿来,飞快地捋着翅膀。每捋一下,它就拍打几下翅膀,似乎在估量自己的飞翔能力。哦,这可怜的小东西以为自己还能飞得起来!
我垂下双手,跪在地上,以便清晰地观察它那注定是徒劳的努力。我凑近看了看,心中想,这蜜蜂完了。作为一个飞行员,我对翅膀太了解了。
然而,蜜蜂毫不理会我对它的判断。它继续整理着翅膀,似乎慢慢恢复了力量。它捋翅的速度加快了,那因皱折而不灵活的薄纱似的翅膀现在几乎已被抚平。
蜜蜂终于感到自己已恢复了力量,可以试着飞一飞了。随着一声嗡嗡的声响,它从沙土地上飞了起来,但没能飞三英寸远。然而,接下来的是更有力的捋翅和拍翅。
蜜蜂再一次飞起来,这一次飞出了六英寸远,最后撞在一个小土堆上。很显然,这只蜜蜂已经能够起飞,但还没有恢复控制方向的能力。正如一个飞行员在摸索一架陌生飞机的特性,它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每一次坠落后,它都努力地纠正新的失误。
蜜蜂又飞起来了。这一次它飞过了几个沙堆,笔直地向一棵树飞去。它仔细地避开树身,控制着方向,然后慢慢飞向那明镜似的湖面,仿佛去欣赏自己的英姿。当这只蜜蜂消失后,我才发现,自己还跪在地上,已跪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