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我的心灵鸡汤:哈伯德的人生剪贴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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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感动过我的人物和故事(2)

“主席说,兴许我应该向你们讲一些我的经历。其实也没什么可讲的,只能说每个人都对我太好了。有人对我这么关心实在是太好了。但是我更希望他们能尝试着理解这次罢工运动对我们所有工人意味着什么——我们将要赢得的这次罢工以及以后的罢工……”今天我走出工厂,他们告诉我一位女士想要出钱让我去学习,她希望我能像一位有钱家的女孩一样上大学。那样的话真的很好。我想学习。自从15岁起我就没再念过书。我想我甚至连英语都说得不是太好。我想去上大学。以前我喜欢看有钱的贵族女士的照片,能有那样华丽的衣服当然很好。但是,在罢工中,当我看到所有人都在受苦,看到所有那些残暴——事情就不一样了。

主席向你们讲述过一些基督教圣经里的故事。我们犹太人有这样一个故事——讲的是摩西和他的族人在埃及的故事。摩西是由一个富贵的埃及妇女——一位公主——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养大的。但是,尽管他努力尝试想做一个埃及人,他就是做不好。一天,上帝现形为一堆丛林之火对他说,我记不得这故事的具体用词了,但上帝大概是说:‘摩西,你是一个犹太人。你与埃及人没有任何关系。丢掉你华丽的衣服,回到你自己人民之中,帮助他们逃离奴役。’当然我并不是摩西,上帝也从未与我交谈过。但是似乎我有一种感觉——在这次罢工期间——我看到了一堆燃烧着的丛林之火。不管怎样,我看到了我的人民处于奴役之中。我不想上大学,成为一位女士。我猜想那位好心的公主不理解为什么摩西愿意做一个贫穷的犹太人而不愿意做一位富贵的埃及人。但是如果你们能理解,如果你们能理解为什么我要与我自己的人民在一起,你就会理解我努力想说出来的意思。

“我们是一个处于奴役中的民族。有许多人对我们很友善,我猜想那位公主绝不是唯一一个对犹太人友善的埃及女士。但是友善并不是处于奴役中的民族想要的。友善永远不会使我们自由。现在上帝不再赐予我们先知了。我们得靠自己的力量逃脱所有枷锁。当你看的报纸中提到了罢工时,无所谓罢工的人是街车售票员还是蕾丝制造工,无所谓他们是意大利人、或是波兰人、或是犹太人、再或是美国人,无所谓他们是在这里还是在芝加哥——他们都是我们的人民——他们都是处于奴役中的人们,与我们共同向着上帝许诺给我们的极乐世界进发的人们。

她停了一下,一种奇异的神情浮现在她的脸上——一种在与远方某个神灵进行着交流的神情。当她再一次开口讲话时,她说的话听众中大部分人都听不懂。一些犹太制衣工听懂了。牧师登汉姆·丹宁,一位著名的学者,也听懂了。而且,即使那些听不懂的人也都被她那清脆洪亮、跌宕起伏的韵律迷住了。这时她突然停了下来。

“那是希伯来语,”她解释说,“那些话是当我还是一个小姑娘时,父亲教给我的。讲的是关于那极乐世界的——我无法用通顺的英语讲——我。”

“如果我还没忘记我的希伯来语的话,”牧师主席走上前说,“雷耶夫斯基小姐刚刚讲的话是上帝对制法者摩西说的话,记录在出埃及记的第三章。我记得那是其中的第七段:上帝说,我当然是看到了我的子民在埃及备受磨难,听到了他们因为监工的压迫而发出的哭喊声。我了解他们的悲伤;‘我降临到世间将他们从埃及人手中解救出来,带领他们逃离那里,到达一片美好、宽广、流淌着琼浆和甘露的土地。’”

“对,就是这段话,”叶塔说,“那就是我们罢工的意义。我们战斗,战斗,为的就是那句古老的承诺。”

——阿尔伯特·爱德华兹

美国为世界奉献出了华盛顿这样的人物,如果说我们美国的体制没做出过什么其他的贡献,单单这一点就可以令其受到全世界人民的尊敬。

——丹尼尔·韦伯斯特

我们的世界弥漫着理想的力量,并为之深深地打动。这世上并没有完美的政治家、或诗人、或艺术家,但是在这些领域中进行着伟大追求的许多人的美德都是各自独立的,像星尘一样,他们在思想的领域里形成了一颗颗崭新的完美的恒星。在我们沉思和梦想时,站在我们面前的演说家并不是西塞罗、伯克、韦伯斯特,而永远是某个比那些现实的化身更加优秀的,充满了智慧、语言和表达力的无名氏。

我们心中的政治家并不是阿尔弗雷德大帝,也不是拿破仑,甚至也不是华盛顿,而是某个有着无穷力量、更加强大显赫的无名氏;他的形象还不是那么完整、那么清晰可见,仿佛他还没有从那古老讲坛的阴影中和灭亡了的帝国的断壁残垣中走出来。那些有力的、完美的、神圣的最终形态整日萦绕在我们心头——那些长久的思想与景仰的集合。我们的地球之所以伟大,不仅仅是因为它所拥有的,更是因为在它的理想所能企及的范围内所存在的。

对理想的追求是生命的核心。如果放弃了这种追求,生命便无须再延续。就如同水罐在泉水处打破。理想主义者按照上帝在高山上展示给他们的样式创造着人类世界。每一件艺术品都是为一群理想主义者树立的纪念碑,在他们的年代里,那些理想主义者可能是在街头的孩童的讥笑中毫无希望地耕耘过。音乐,永远是无限深邃、无限甜美的音乐,就是这样的一座丰碑。最早的竖琴已经损毁并遗失,那些损毁它的人们也已经逝去,但是那艺术还在,其魅力无半点遗失。我们不知道那些歌唱者的名字。像我们一样,他们也是朝圣者。

他们不得不随着时间渐渐远去,但他们留下了一种为世界所热爱的艺术。它充满了自由、克制、正义和所有人类生活中的高级形式……有人说,理想仅仅是女孩子的梦想,相反,崇高的理想是提前看到的生动逼真的未来画面。只有生活在暴君时代的最伟大的头脑才可能预见到一幅自由人民的画像。与一个浪漫的梦想不一样,理想通常是一种长期数学计算的产物,与欧几里得的计算一样符合逻辑。理想主义不是疯子的胡言乱语,他是生活中的冷静的几何学。理想考验我们的信念,仿佛向我们展示没有什么事是太完美而不会成为事实。在崇高的理想里,总会是有着进攻性的,但是它们的进攻性并不像拿着枪、矛的军队那样,而是像在冬天装点出六月夏日的太阳那样的进攻性。所有伟大的事实都是亘古不变的。每一种正义的形式都是一种成长着的形式。所有崇高的理想都会得以实现。这样的一种想法需要一种长远的视野——理想战胜漠然、懒惰和屈辱。无论历史有多黑暗,但历史上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碍人类永远为他的最高理想奋斗、并将最终取得胜利的信念。

——大卫·斯文

我意识到很多人反对我用词的严厉与刻薄,但是我没理由严厉刻薄吗?我会像真理一样残酷无情,像正义一样永不妥协。关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克制地、有所保留地去想、去讲、去写。不!决不!当一户人家的房子着火时,告诉他心平气和地去报警;告诉他心平气和地去从火神手中救出他的妻子;告诉一个母亲不慌不忙地救出那深陷火海中的宝宝——但是不要让我因为现在的形势而克制。对此我是非常认真的——我不会为此含糊不清——我不会为此作任何辩解——我一英寸也不会退缩——而且我会大声讲出来让所有的人们都听到,人们心中的冷漠已经足够使每座雕像跳下基座去催促死者们复活。

——威廉·劳埃德·加里森

古雅典伯里克利时代的名字都是那么的高贵。然而还有一个更高贵的名字,那就是伯里克利的名字。他是政治家、演说家、哲学家、士兵、艺术家、诗人和人们的挚友,他是那么的伟大,以至于他被人们称为奥林匹斯山上的另一个宙斯。如果仙女伊吉丽亚来到他的面前时,一位诗人问道,将伊吉丽亚描绘得比伯里克利差,难道不也是一种无礼吗?那样做不仅仅是无理,而且是不正确的。

古雅典的执政官地米斯托克利说,“你看见我的儿子了?虽然他只有5岁,但是他统治着整个世界。没错,因为他统治着他母亲,他母亲统治者我,我统治者雅典,而雅典就是整个世界。”地米斯托克利之后,便轮到伯里克利统治和被统治了。

他的统治者是他的情妇阿斯帕齐亚。

——埃德加·塞尔特斯

用非常非官方的话来讲,什么是战争的真正涵义和结局?举个例子来说吧,据我所知,在英国小镇邓德拉奇生活着大约500人;为了对抗英国的“天敌”法国人,在对法战争期间,人们从这500人当中挑选出了,比方说30个身强力壮的人;小镇邓德拉奇哺育了他们;她不无艰辛与悲痛地将他们养大成人,还教会了他们各种手艺与技能,使他们中有人会织布,有人会建造,有人会铸造,就连最弱小的一个也能举起30英石的重量。于是就这样,在一片哭泣声和咒骂声中,他们被挑选走了;用全镇的公共开支,他们全部都购置了红色的军装,坐船来到了2000英里外,或者具体点说,来到了西班牙南部,在那里休整,直到需要他们的时候。与此同时,30个与他们类似的法国手艺人,以同样的方式从一座与邓德拉奇类似的法国小镇来到了这同一个地方,西班牙南部;直到最后,历经了无限多的不懈努力,这两伙人相遇了,30人对30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紧接着一声令下,“开火!”他们便相互开枪轰飞了对方的灵魂,继而代替这60个鲜活、能干的手艺人的是,这世界多了60具尸体需要掩埋,并再一次令人们为之哭泣。这些人之间有过任何冲突矛盾吗?无论魔鬼怎么忙碌,他们之间也没有一丝冲突与矛盾!他们居住的地域之间已经是足够远了;可以说他们彼此之间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在如此广阔的宇宙间,他们之间无意识地还可能曾经因为贸易活动相互帮助过对方。然后怎么样了呢?愚蠢的人啊!他们的统治者之间产生了冲突;但是那些人并没有在战场上相互射击,而是狡猾地让这些可怜的笨蛋们去互相射击。——唉,在德国进行的战争也是一样,在世界所有其他地方进行的战争也都是一样;仍然是像古代时一样,“无论国王想做什么,都是由希腊人担负费用的!”——在英国作家斯摩莱特的小说中,最后的停战协议确实可能如其所预言的被烟云笼罩着;在小说中,两位“天敌”每人拿起一根烟斗,填满了硫磺;同时点燃,面对着对方的脸上喷着烟,直到其中的弱者坚持不住放弃为止:但是即使是这样的和平时代与我们还相隔有多少充满了鲜血的战壕和充满了争斗的世纪啊!

——卡莱尔

我们所知道的任何有关文明的最早的记录都表明,在任何一个繁荣兴旺的国家里,耕种土地一直都是最重要的、第一位的产业;而且将永远都是。历史之父,希罗多德,向我们讲述了发生在幼发拉底河流域的人类故事。

他说,在幼发拉底河流域那里,水平很差的人耕种的土地可以收获50倍的粮食,水平高一点的人则可以收获100倍的粮食,而水平最好的人可以收获到两200倍的粮食。那里便是当时全世界的花园。幼发拉底河流域的伟大城市,巴比伦,尼尼微,它们现在哪里呢?一片片的沙漠标记出它们当年的所在之地。现在那里看不见当时上百万的人口,只剩下流浪的阿拉伯人喂养的几只半饥半饿的山羊。上帝赐予的乐土——迦南——以色列人的子孙被从埃及带出来后所到达的地方,现在变成什么了?

一片遍地流淌着牛奶和蜂蜜的土地?今天那里既没有牛奶也没有蜂蜜。那里是一片贫瘠荒芜的沙漠,只零星住着几个强盗部落。上帝安排的每年泛滥一次的河水肥沃了尼罗河流域的土地。从历史上最早的记录来看,埃及便是一个种植着大量庄稼的富饶的国度;今天那些仍然靠着河水泛滥而肥沃的土地有着比以往更好的收成。

每一个逻辑过程和每一个历史事件都清楚地指明这样一个事实,国家的富强,人民的性格,国家制度体制的健全和持久,都依赖着稳定富足的农业基础。不是陆军、不是海军、不是商业、也不是多样的生产、或任何其他别的产业,而是农业,才是使人类之舟在扫荡一切的时间风暴中岿然不动的船锚。

——詹姆斯·J·希尔

在伦敦东区有这样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且只有这一道,那便是当街头手摇风琴师到来时孩子们围着他跳舞的情景。观看他们跳舞是一件很令人着迷的事,看着这些新生的一代尽情地摇摆跳动着,可爱地模仿着,同时又即兴自编自演着;他们的动作轻快敏捷,身体轻盈地跳跃着,似乎在编织着从未在舞蹈学校教授过的韵律。

我和这些孩子们交谈过,这里的,那里的,东区各处的孩子们,他们给我留下的印象是他们与其他地方的孩子一样聪明,在有些地方甚至比别的孩子更聪明些。他们那种将自己置身于浪漫和幻想的国度里的能力异常出众。在他们的血液中似乎有着一种欢快的生命在奔腾。他们喜爱音乐、运动和色彩,而且不时地,他们便会暴露出在他们肮脏破烂的衣服下面那惊人的美丽脸庞和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