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我的心灵鸡汤:哈伯德的人生剪贴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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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感动过我的人物和故事(8)

美利坚是上帝的大熔炉,所有欧洲的民族在这个大熔炉里融合,产生新的民族!我想,当我看到他们在埃里斯岛的时候,你会站在这里,站在你们有着不同语言和历史的50个种族之中,你们互相仇视,互相争夺。但这种状况不会持续太久,很快你们会视对方为兄弟手足,因为那只是上帝对你们的严峻考验——上帝的考验。不过和人类的世代仇恨与家族相残比起来,这并算不了什么。德国人、法国人、爱尔兰人、英国人、犹太人和俄罗斯人——都和你们一起进入了这个大熔炉!上帝在缔造美利坚。但真正的美利坚人还没有到来。他还在熔炉之中,我告诉你——他将是所有种族融合的产物,一个普通的超人。

——伊斯雷本·臧威尔

提比略长期为一项光辉的、正义的事业而奋斗着。他有如此好的口才,可以将不怎么可信的行为说得合情合理。他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反抗者。当议员选举台被人们围得水泄不通时,他走上自己的位置,代表穷苦人民发表演讲:“意大利的野兽,”他说,“都有他们自己的巢穴,他们有可以休息和逃避灾难的地方;但是拿着武器的人们为了国家的安全,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们没有自己的房子和安身之所,唯一能享受的就是空气和阳光。于是不得不拖家带口,四处迁徙。”他告诉他们说,如果长官在部队面前,激励普通士兵们为自己的坟墓和祭坛而战,他们会为自己荒谬的错误而羞愧的;因为在这么多罗马人中,没有谁能拥有祭坛或纪念碑,也没有自己的房屋或祖先的壁炉需要保护。他们的确战斗并且牺牲,但那只是为了保护别人的奢侈生活与财富。他们被称作世界的主人,但没有一寸土地是他们自己的。

——普卢塔克

如此奇特的亭亭玉立的姿态,表达出了一千年来人们所渴望要表达出来的东西。在她的头上,“聚集了全世界的所有终极目标,”她的眼睑显得有些疲倦。那是一种发自内心、体现在形体外的美,一个一个细胞积累起的奇异的思想、美妙的幻想、和近乎完美的激情。将它放置在洁白无瑕的古希腊的女神或美丽的女郎身边,只须片刻,她们便会因为它的美,那沁人心扉的、不带一丝瑕疵的美,而感到万分嫉妒与羞愧!全世界所有的思想与经历都蚀刻与浇铸在她的身上,她的外在给予人们力量,她提炼与表现出了希腊的纵欲,罗马的淫欲,中世纪的梦幻,以及宗教的野心和虚幻的爱,异教徒世界的回归,博尔吉亚家族的罪孽。她比在她周围的那些岩石还要苍老;像吸血鬼一样,她已经死过许多次,熟知了坟墓的秘密;她曾经潜入过深海,将她见到的腐朽堕落藏在心底;曾经与东方的商人做过交易:像希腊神话中的斯巴达王后勒达一样,她是特洛伊城的海伦的母亲,像圣安妮一样,她是圣母玛丽亚的母亲;而所有这些对她来说,就如那里拉琴和竖笛的声音,只存在于那浇铸在她多变的容貌轮廓,以及渲染在她的眼睑与双手中的纤细与柔弱中。

——沃尔特·帕特

十六、七年以前,我在凡尔赛见过后来成了王妃的法兰西女王,她从来没有降临到过这个地球。她似乎没有接触过比这更明亮的景色了。我看到她在天边,欢快地装饰着她即将进入的星球;她像辰星一样闪耀着,充满着活力、光彩和欢乐。噢!好一场革命啊!我需要有怎样的一颗心才能不掺杂感情地思考那种高贵与降临啊!当她为那些对生人都付出热情的爱并尊重他们的人加以封号的时候,我根本没想到她会对低俗的人有灵丹妙药;我根本没有想到,在有生之年我能看到灾难降临到她的头上,而那时的她是在一个有着诸多勇士的国家,一个有着名声显赫的人和骑士的国家里。我曾以为即使是被人带有侮辱性的眼神看了一眼,也会有万剑出鞘为她复仇的。但是,骑士时代已经过去了。诡辩家、经济学家和数学家的时代已经到来。欧洲的光辉历史一去不复返。我们再也不会对职位和性别那么忠心耿耿了,再也不会因寄人篱下而骄傲,因唯命是从而显得高贵了。即使是在服侍他人的时候,我们心中也会有着更多的自由精神。不是用钱买来的优雅生活,轻而易举的国防,大男子汉主义和英雄主义精神都永远地成为了过去!原则的感受力和荣誉的纯洁已经成为了过去。这种纯洁就像伤口的痕迹,在平息战乱时鼓励人们的勇气。它会使它所接触的一切变得高贵,在它的影响下,邪恶都会摒弃它所有的低劣成分,这样它的罪恶就会减半。

——爱德蒙·伯克

在废奴运动的早期,人们在波士顿的法纳尔大厅召开了一次大会。为此,当局调遣了大量军队来镇压。他们占领了地面,欢呼雀跃,根本不理会平台上的正在演说的演讲者。口才最棒的演说家向他们请求,但没有效果。他们受自由的摇篮的记忆的影响,为了马萨诸塞州的荣誉,为了波士顿人的自豪感,保护言论的自由。

但是他们仍旧大笑,唱歌,跳舞,不理会任何的请求。最后一个男子突然从人群中站了起来,开始说话。士兵们被他说话的语气和他的怪异长相给镇住了,想着他可能是他们自己人,所以突然一动不动了。“同胞们,”他说,“当我不想安静的时候,我绝对不会闭上嘴巴。”士兵中传来一阵欢快的声音,看上去这句话说得很成功。顿时,掌声雷动,足足持续了5分钟,那个奇怪的演说者一直在静静地等着能够继续的机会。人们希望继续听下去,于是喧闹慢慢平静了下来。当大厅静下来后,他又开始继续他的演讲:“不,如果我不想那样做,我当然不会停下;但是,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想要那么做了!”

这种古怪的言论和诚挚的语气使得人们都十分安静,演说者还在继续:“不是因为这是在法纳尔,也不是为了马萨诸塞州的荣誉,也不是因为你们是波士顿人,而是因为你们是人,因为可敬的慷慨的人总是喜欢公平游戏的。”这样,镇压军队被说服了。自由言论和公平竞争也得到了保护。在这个国家里,公众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这被认为是卑劣和不道德的话,那么这个国家一定是有个令人憎恨的暴君。他一定胜过尼禄和卡利古拉(古罗马暴君)几百万倍。世界上能有一种更加严格的公众职责吗——智商越高,责任越大。国家,人民大众,公众舆论都倾向于只做正义的、纯洁的、人道的事情。

——乔治·威廉·柯蒂斯

我们活着。我本应该要讲一个故事,描述一下我的战友们的刚毅、忍耐力和勇气的,这个故事肯定会打动每一个英国人的心。但是这些粗略的记录和死者的尸体已经是最好的描述了。

——罗伯特·F·斯科特上尉

他绝对不是疯子,而是我所见过的最顽强的人,他备受煎熬,受了许多磨难,但是他一直十分勇敢和坚毅。他当然是一个宗教狂热者,毫无道理。但是他认为自己是个基督教徒,虔诚地相信,上帝在召唤他来解放黑奴。他们说,当他的一个儿子在他身边死去时,他一手提着步枪,一手摸着另一个奄奄一息的孩子的脉搏,他总是告诫人们要冷静,要把生命留到关键时候。“当我和他说话的时候,”州长怀斯继续说,“有人说他是个土匪、杀人犯。但布朗反唇相讥道:‘你们奴隶主才是土匪。’我对他说:‘布朗先生,你的头发上沾满了血迹,但是你仍嘴硬。可能你忘了我就是一个奴隶主;你最好考虑考虑永生吧。你的伤足以要你的命了,如果它暂时没有,你也得因叛国罪、密谋罪和谋杀罪而接受审判。你坦白了自己的罪行之后,还期待能逃走吗?’那老头用肘子支撑着身体斜靠着墙,透过伤痕累累的脸上的绷带,我看到他的蓝色眼睛在闪亮,他回答我说,‘怀斯州长,你说我老,但实际上我只会比你早10年,最多16年,踏上你所说的永生之路。我将先行一步离开这个世界,但是你一定会随之而来的。我将在死神那里与你相会。我告诉你,怀斯州长,准备永生吧!你承认说自己是奴隶主了,那么你的责任可比我的重多了。准备好去见你的上帝吧!’”

——亨利·怀斯与约翰·布朗的谈话

无论法庭高不高兴,我都有一些话要说。

第一,我否认所有一直以来我所承认的关于给奴隶自由的罪责。理所当然,我本打算的是把这件事情做的干干净净,就像去年冬天时那样,我去密苏里州,双方一枪都没有开,我就把奴隶带出了国界,最后让他们留在了加拿大。我计划再次这样行动,只是扩大些规模。这就是我想要做的一切。我从没想过要谋杀、叛国、毁坏财产、激励奴隶起来反抗或组织暴动。

我的另一项反对是:我受到这样的处罚是不公平的。如果我用大家都认可的方式提出申诉——因为我相信在此案中作证的大部分证人的真实和正直——如果我能有有钱的人、有权力的人、有智慧的人、所谓的伟大的人,或者与他们任何人的朋友、父母、兄弟姐妹、妻儿撑腰的话,我所做的一切就会变成正确的了。这个法庭的每一个人都会说我的所作所为应该大加褒扬,而不是横加惩罚。

我认为,这个法庭的人也应该是承认上帝法律的有效性的。我看到人们亲吻一本书,我想是《圣经》,至少是《新约》。它曾教导我说,无论别人如何对待我,为我做了什么事情,我都要同样地对待他们。它还教导我要把他们放在心上,与他们同舟共济。我觉得自己太年轻了,还不能理解为什么上帝会给不同的人以不同待遇。

我相信像我那样介入此事,像我所承认的那样,为了备受凌辱的穷人的利益,是没做错的,是完全正确的。现在如果人们认为正义事业的推进需要我献出生命,需要将我的血液融入我的子孙的血液,融入这个奴隶制国家数以百万计的,权利被恶毒的残酷的非正义的法律践踏的人们的血液的话,那么就让我死去吧!

让我再说一句话,我对自己在审判时所受到的待遇十分满意。总的来说,它比我预想的要好。但是我仍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罪过。从一开始我就阐述了什么是我的意图,什么不是。我从来都没有预谋要损害任何人的自由,没有预谋要背叛国家,没有想过要煽动奴隶起来反抗或组织大规模暴动。我也从来没有鼓励任何人这样做过,相反,我总是劝说有这种想法的人不要这么去做。

我还想说,他们中有些人说是我诱骗他们加入我的团伙的,事实恰恰相反。我不是有意这样说来攻击他们,只是对他们的懦弱表示遗憾。没有人不是自愿加入我们的,更多的人是自己付经费。在去我那儿之前,他们中有一些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从来都没说过话。他们来就是为了那个我已经陈述过了的目的。好,我的话完了。

——约翰·布朗

语言在这里显得是多么的苍白啊!我怎么能企图说那些已装满你大脑的话呢?我不想打破他的居所周围生活的和谐与宁静。你和另一个人都是他的邻居,你们说,“我认识他5年了,”“我认识他10年了。”在我看来,我们没有人真正认识他。当他那一丝不苟的、无所畏惧的、温和的基督徒的生活一点点展现在我们的面前的时候,我们的崇敬与惊喜之情也与日俱增!当我们看到他容光焕发,一脸平静地走上绞刑架时,我们会想,这是一颗多么坚强如铁的心,这真是一种让他献身的信仰啊!我们看到他的信这样开头:“我亲爱的妻子,亲爱的孩子,你们每个人,”——看着他走在去绞刑架的路上时,俯身亲吻那个黑人小孩——这颗钢铁般的心似乎充满着温情。多么让人不可思议的老人!但他的孩子们围在他的身边,向他表达敬爱之情的时候,我们不会这么说。我们记得他不是孤独的,他是众望所归,是大家的领头人。那个住在你家旁边的农夫身边都是家人,他告诉奴隶们说仍有许多人满怀热情,随时准备投身这次运动。这家有四个,那家有两个,这样,我们就能有好几十个英雄了。他们面对着弗吉尼亚州的土地,个个都是那么的大义凛然!站在孤零零的桩子上时,个个仍是那么忠诚!他们欣然接受死亡,直到那个主人的声音说:“可以了。”这些痛哭的孩子和寡妇感到很受鼓舞,觉得自己投入到了神圣的事业中,因为他们长期以来,一直都在一心为他的伟大理想而奋斗。即使是现在,我也敢说他们是幸福的,因为他们能够想像,在这些埋葬在希南多哈河岸边的英勇的年轻人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们的思想与对上帝的爱和对奴隶的希望已经融合在一起了。

他已经在弗吉尼亚州废除了奴隶制度。你可能会说这太过分了。但是,要知道,邻居往往是我们最不了解的人,眼前的时光是我们最不懂得去欣赏的。当夜幕降临邦克山的时候,人们走在波士顿大街上,会对华伦大加惋惜,“傻瓜!就这么没命了!为什么不想个更好的办法呢?”

现在我们看到他伟岸地站在那块血迹斑斑的草地上。那天他切断了波士顿对大英帝国的附庸关系。那天晚上,乔治三世失去了对新英格兰的统治权。历史上将弗吉尼亚的解放从“哈伯渡轮事件”开始算起。不错,布朗事件之后,奴隶仍然存在。但要知道,即使暴风雨将你山上的一棵松树连根拔起,它看上去仍是绿的,再过几个月——一年,甚至两年它都不改变。它仍然是木材,但已不是树木了。约翰·布朗已经动摇了奴隶制度的根基,现在它只能呼吸——以后再也不能生存下去了。

——温德尔·菲利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