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我的心灵鸡汤:哈伯德的人生剪贴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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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启示过我的生活碎片(7)

看那金色的太阳,蔚蓝的天空,广阔的海洋;在绿色的地球上行走,成为数千种生物的主宰;俯视陡峭的悬崖,远眺阳光下的山谷;看着世界像张地图在脚下展开;伸手去触摸星星;从显微镜中看最小的昆虫;读读历史,看看帝国的兴衰和世代的更替;听一听提尔、西顿、巴比伦和苏萨的辉煌,这些眼前的东西现在却什么都不是了;而我在这样的时代中,在这样的地点上;作为一个观众也是永远变换的景色中的一部分;见证四季的交换,春秋冬夏;感觉热与冷,乐与悲,美与丑,对与错;对自然的事物要敏感;要知道伟大的世界也是有眼睛和耳朵的;在树林深处听讴歌的音乐;漫步于荒原和山地;在午夜听圣歌;访问灯火通明的大厅和庄严的教堂或坐在剧院里看着模拟的生活;研究艺术作品,提炼美丽与痛苦的感觉;崇拜荣誉并梦想永生;瞻仰梵蒂冈或读莎士比亚;聚集古代的智慧并开启未来;听战争的号声和胜利的欢呼;探求人的心路历程;寻求真理;为人类的事业挺身而出;俯瞰世界,似乎时间和自然把它们的财宝洒在我们脚下——要做完所有这些事,然后在一瞬间又变得一无所有——或让一个变戏法者攫取所有的这一切或这一切只是千变万化的风景!在这个一切到虚无的转化中有一种东西使年轻的充满希望与快乐的热情受阻,我们只好把那些不能给人安慰的思想抛得越加远离我们……世界是一个用虚假的表象来搪塞我们的巫婆。

——威廉·哈兹利特

这个伦敦城,有着那么多的房屋、宫殿、蒸汽机、教堂,它的交通极其拥挤,十分混乱。但它其实只是一种思想,它是由百万种思想汇集而成的——这种思想的巨大精神蕴含在砖、铁、烟、灰、宫殿、议会、马车、凯瑟琳码头以及其他所有的地方!没有一块砖是现成的,必须有人来思考怎样制造它!

——卡莱尔

没有什么比握手更频繁发生的事情了,但我不记得有谁仔细考虑过它了。我承认,当我想到作家和读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多么微不足道的没什么用处的琐事上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就没有人关心这样一个重要的话题,就没有人试图在握手的方式和规律问题上给公众以理性的见解呢?

我从来都不能发现古代的作家在作品中清楚地提到握手。他们一般描述的是更亲密的拥抱。这种方式没有在欧洲的成年人中,也没有在我们国家的孩子中完全消失,它与握手相比毫无疑问是有着优势的,因为它会显得更加热情友好。当古代人的问候方式只限于手的时候,他们也只是把手放到一起而不摇动。我一般认为握手的方式开始于骑士时代,那时骑士们身上穿的沉重的铁盔甲使他们不便拥抱,手指上又包有钢片,如果仅仅只用手接触一下的话,那样给人的感觉肯定是冰冷的态度,所以很自然地,人们便用延长两只手在一起的时间的方法来表示热情;但如果两个人的手在这段时间里都一动不动,那就有些尴尬了,所以很自然地,人们便产生了想要摇动一下的想法。人们不知道这种初始的做法到底延续了多久,因为历史上无据可考,编年史书、菲利浦·德·科米纳和拜占庭的史学家都没有任何记载,尽管他们能使我们了解到许多现代艺术的发展演变过程。

——爱德华·埃弗雷特

人生是场巨大的悲剧,但我从中发现,有很多的事情是很值得宽慰的。生活还是会时常有快乐的,有时会得到上帝的宠爱,得到福气。生活中到处都有孩子们的笑声、人们年轻时爱的辉煌以及后来伴随一生的深厚的爱。我对这些都看得十分清楚。但是在人们享受着这些辉煌与欢乐的同时,悲剧也在上演,或即将上演——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悲剧的话,那么死亡的悲剧就会到来,那是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但是这种悲剧观点并不是一种悲观的阴郁失落的观点。这种认为人生是场大悲剧的看法应该是催人奋进而不是使人低迷的。当看完一场悲剧后帷幕落下的时候,观众感觉心情很振奋,虽然悲剧情节给了自己的感情许多压抑。他非但没有情绪低落,反而让自己心情愉快。美妙的音乐在身体里流动。他就像是漂浮在高空中一样,下面是他刚刚跨过的后悔与恐惧的壕沟。悲剧的影响——舞台上的悲剧,那是对现实生活的再现——与失败和胜利相融。两者兼有之。那样的确会造成一定的破坏,但是胜利的辉煌远远超出了不利影响。舞台上的悲剧效果是由剧中人物的伟大品质产生的。他使我们产生敬佩之情,但同时他的性格中有些不足,会使我们觉得不够完美。剧中的主人公还可能是为了某个崇高的目的而奋斗。他性格中的不足之处,不是他自己的过错,而是环境造成的。对于他来说,时机还未成熟,他需要接触的人远在他的标准之下。他失败了,但是让他感到欣慰的是,自己造就了一代辉煌,那正是他所企盼的,是他为之奋斗的伟大目标。

将悲剧观点从舞台转到现实生活。有一种超自然的力量,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他都发挥着巨大而神奇的力量。但是条件总是不合适或不充足,伟大的事业总是不能完成。这种失败不是因为命中注定,而是因为条件不够充分,因为有限的条件是不可能完成无限的事业的。但是,每一次的失败总会使人们向成功迈进一步。

工作将有助于此,同情他人将有助于此,在生活中,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要对自己太纵容,要以宽厚的胸怀来对待他人,这是成功最好的办法。但是对于我来说,人生是一场巨大的悲剧,但是它会是在废墟上的辉煌,这将对我提供最大的帮助。

——费利克斯·阿德勒

一天结束了,温柔的夜色侵入了每一个地方。所有的喧嚣都已消逝远去,得得的马蹄声与突突的马达声也不再可闻。除了一个在深夜里依然游荡踯躅的人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就连影子也躲着那银白的月亮。

由于一天的劳累,我也是疲惫不堪——对这渺小而又可恼的地球也感到厌烦,因为它充斥着如此多的东西。走在这死气沉沉的大街上使得我的双腿酸软无力,车辆扬起的灰尘充塞着我的嗓子,工作对我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厌烦——我只是整天把它当作玩具。我要放下它,如果我再也找不到它,那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再见了,渺小而又乖戾的地球,我将要到那宇宙中去,在银河中散步,在夜空中沐浴。

噢,伟大、美好、美丽的夜,你是如此的安详,如此的纯洁。透过层层晚风,我凝视着那繁星点缀着的深邃的夜空。那星星是否为有缘无分的恋人们在无尽的绝望中洒向你怀抱的珠宝?或是在你心中闪耀的鹅卵石?我漫步在银河中,拾起昴星系的星星,用安德洛墨达的头发为我的爱人串一条项链。海仙女生气又怕什么呢?那除掉了恶龙的珀修斯就在附近。我用星星在我的脚下铺成一条宝光大道。慢着!胜利者俄瑞翁走来了,用他那华丽的腰带向疯狂的金牛示威。

还有一些野花,我采了几朵缀在了我的项链上。唉,我好像听到了什么,那是圣弗朗西斯教堂的大钟敲响了12点。我在做梦吗?我可以倚在我的枕头上休息了。啊,还有——那些玩具,也许明天我又要拿起它了。

——休·罗伯特·奥尔

我的哲学使生活——感觉与需求的系统——高尚;并使知识仅成为一种观察的角色。这种感觉系统是我们脑中的事实,无可辩驳,我们对之有直觉的知识,这种知识无法从争论中推导出来,也无法通过推理来实现,我可以选择接受它还是忽略它。只有这样面对面的知识才有现实性。光凭它就能使生活运转,因为它是来源于生活的。

——费希特

正如犁耙是典型的劳动工具一样,脚镣在一个国家中是典型的限制、压迫人的工具——实际上它是为作恶的人准备的,在公认的法律中引申来讲它是为了保护聪明和善良的人的。你必须在实际的用法和其引申用法中选取一种,因为你所接受的法律越多,你要忍受或施行的法律就越少。贤明的法律和恰当的限制对一个高尚的民族来说并不是锁链,而是力量与防卫,尽管有时是种累赘。记住,对人类来说这种限制和劳动一样是值得尊敬的。你每天会听到越来越多的人谈论自由,好像自由是一种值得尊敬的东西:事实远非如此,在整体上广义来说自由是不值得尊敬的,自由是低等生物的象征。从来没有一个人,无论他们多么伟大有力,能和鱼一样自由,总有一些事情是他必须做或不能做的,然而鱼可以做它想做的事。地球上所有的王国加在一起都没有海洋的一半大,所有的铁路和车轮,过去的或将要发明出来的都比不上鱼鳍那样简便。只要稍微想一下,你就会发现,是上帝的限制值得人类的尊敬,而不是他给的自由;而且正是这些限制也得到了低等动物的尊重。一只蝴蝶要比一只蜜蜂自由,但你却更多地赞美蜜蜂,因为蜜蜂受到一些规则的限制,以使它们在其群体中有序地发挥其功能。从全世界范围来看,自由和纪律这两种抽象的概念中,纪律总是更值得尊重。真正地,在各种各样的事物中,你永远也不能从抽象中推理出什么,因为自由和纪律被高尚的人选择时,都是好东西,而被坏人选择时,又成了坏东西;但在这两者中,我要重复一遍,纪律更能体现高等动物的特征,并能使低等动物改良。天使的救助,昆虫的劳动,行星的位置,灰尘的重力,各种生物的力量与光彩乃至各种生物本身的存在都在于它们的服从而非它们的自由。太阳没有自由,而一片枯萎的树叶却有很多的自由。太阳要等到它瓦解之后才有自由。因此,我说一个国家的首要力量在于如何劳动生产,仅次于它的力量在于如何管理、限制。

——约翰·罗斯金

有一种哲学的虔诚是以宇宙为其对象的。这种对古代斯多葛派的人来说普通的感觉可以在人对自然的依靠和自然对人的思想的服务中找到证明。这些哲学家沉浸于保留习惯的宗教礼节的努力中,他们所用的委婉和模糊语并不能支持宇宙的虔诚,却反而将其弄含糊了。因为他们越是将宇宙人性化,越是将其命名为上帝,宇宙就变得越像个魔鬼。迄今为止,我们所观察的宇宙是个丰富多彩且无穷无尽的发动机;它的广度,它的秩序,它的美丽,它的残忍都给人深刻的印象。如果我们将它的一生戏剧化一下再构想出它的精神,我们会充满惊奇、恐惧、愉悦,那种精神是如此辉煌、如此丰富、无情、合乎规则而又无聊。像所有的动物和植物一样,宇宙自有它行事的方法,既不完全合理,也不是理想中最好的方法。这是一种耐心、关键、有成效的方法。这个土与火的机体是伟大的,这个广泛、痛苦、光辉的实验是恐怖的。我们为什么不应当虔诚地对待宇宙呢?我们是由其他不同的黏土做成的吗?我们所有未来的希望都藏在它的胸膛中。它是我们所有快乐的分配者。我们可以深沉地而不带迷信般地恐惧来谈论它;它并不恶毒。它抽象地遵循它自己的习惯;我们尽可以相信它所说的话。它与我们之间不存在社会关系,因为它是我们所有能量的来源,所有快乐的源泉,我们能不依靠它,能不夸奖它吗,看着它如此大方而悲伤地过着单调的生活,毫无疑问,我们无权责怪它在不经意间做的事。

——乔治·桑塔亚那

上帝的小小环球只是一粒灰尘,它和它的同伴一样在宇宙中穿行,迷失在无限的空间之中。人,一种五英尺高的动物,和宇宙比起来,当然是微小的。然而正是这样的几乎难以发觉的东西对他的邻居宣布;“听我的吧。主宰所有世界的上帝用我的声音说话。地球上有90亿像我一样微小的蚂蚁,但只有我的蚁洞在上帝看来是珍贵的。其他的都受到上帝的诅咒,只有我的唯一受到上帝的保佑。”

——伏尔泰

梭罗说过:“要讲真理,必须要有两个人,一个人讲,一个人听。”这是我在所有现代作家作品中读到的最高尚、最有价值的一段。他肯定没有多少经验或者对真理并不太热心。一点愤怒或一点怀疑都会产生奇怪的音响效果,并会使耳朵贪婪地注意着冒犯自己的话。因此我们发现吵过架的双方总是远远地躲开对方,而他们准备好了随时重新开战。要讲真理,两者必须有同等的价值观,否则两者之间毫无尊重可言,所以家长与孩子之间的对话很容易沦落为口头的辩论和较量,他们之间的误解也会变得根深蒂固。从另一个侧面来看这个问题,家长一开始对孩子的性格了解就不详尽,他们对孩子的看法在孩子的幼年或其青春期时就已经形成了,而且他们坚持他们的看法,只注意符合他们预想的事实;一旦一个人认为自己得到了不公正的评价,他马上并且会永远放弃说真话的努力。当我们和我们的好朋友在一起,更有在恋人之间(因为相互理解是爱的本质),真理只要轻易地表示一下,对方马上就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