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我的心灵鸡汤:哈伯德的人生剪贴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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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启示过我的生活碎片(8)

一个暗示、一个眼神,就能传达一段长而微妙的话语的主旨;只要在有生活的地方,即使‘是’和‘不’都变得意义丰富。在最亲密的关系中——即一份有着深厚的基础并被共同分享的爱情——语言已经被丢弃了一半,就像婴儿时期说话绕来绕去的阶段或者像一个正式的礼节仪式;两人只要存在,便可以直接交流,很少用到表情,更少用到言语,试着分享他们的好事与不幸,并使对方的心情保持快乐。因为爱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的;它是自然本性的发展而不是自主的选择。理解在某种程度上超过了知识,因为也许感情从相识开始;由于感情不同于其他关系,不会被打扰或掩盖。每个人所知道的都不能用言语尽数表达出来;每个人凭信仰活着,凭自然的冲动而信任;在丈夫与妻子之间,身体语言得到了充分的发展而且变得异常的意味深长。爱抚就能表达激发的思想,如果用言语表达,即使是莎士比亚来写也只会失败。

——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

朋友,我知道用言语来装饰悲伤是徒劳的,然而我却希望去除坟墓的恐怖。在这个世界上,生与死同为主宰者,所有的人都应该见识一下所有死者所遭遇过的。未来充满恐惧,它被无情的过去玷污了。神奇的生命之树上的花蕾和花朵都凋谢了,而果实却成熟了,在平常的大地之床上,我们的始祖男男女女并排睡着。我们为什么要害怕所有生物都会遇到的必然结果呢?我们不能说,也不知道,生与死哪个是更大的福气。我们不知道坟墓是不是生命的尽头,或是通向另一次生命的大门,或者这边是夜间而其他地方是黎明。死在母亲怀里的孩子,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或是一个老者,走完了人生的不平之路,用拐杖拄着痛苦地走着人生的最后几步——我们也不能说谁更幸运。

每个摇篮都在问我们,“从哪来。”每个棺材也在问,“到哪去。”可怜的野蛮人为死者而哭泣,他们可以像身穿长袍的牧师一样聪明地回答这些问题。流泪,不知上帝的存在和那些深奥而无具体含义的话语一样可以给人安慰。站在生命与死亡相接的地平线上的人没有权利可以预言一个充满苦痛和泪水的未来。也许死亡才能体现出生命的价值。如果那些我们为之心力交瘁的事物永远不会死去,那么爱也会在地球上枯萎。这个共同的命运从我们长满自私和仇恨的野草的心中踩出了路来,而我宁愿在死亡为主宰的国度里去生活去爱,而不愿在并非是爱为主宰的国度拥有永远的生命。另一次生命是个未知数,除非我们能在另一次生命中认识并爱上那些在此生中爱我们的人。那些站在小小的坟墓周围心痛的人不必害怕。对这个世界和未来世界的崇高信仰告诉我们,即便从最坏的角度来看死亡也是一种彻底的休息。

我们知道生命中的需求是普通的——每时都有需要和责任——他们的悲伤会一天一天地减少——直到有一天坟墓最终对他们来说是一个享受休息、平静甚至欢乐的场所。这些是对他们的安慰。死者不会受苦。如果他们再一次拥有生命,他们的生活肯定会和我们的一样美好。我们并不恐惧,我们是同一母亲的孩子,等待我们的命运将是一样的。

我们,同样,也有自己的宗教,它是这样的:给生者以帮助,给死者以希望。

——罗伯特·G·英格索尔

在不同寻常地聚精会神于我的学习后,我习惯在谈话中放松我的思想,这种谈话比我和杰出的伙伴在一起还容易。我发现这在我休息前对我十分必要,为了一步步唤起我的睡意,并无知觉地进入睡眠。我就是这样利用了一伙极其老实的人,和他们一起懒惰地度过许多时光,虽然不是十分的快乐,他们的谈话是睡觉前的准备,它使大脑不再分神,进入思维的轨道,将它催眠至平静的状态,这就是一个人思索着的半睡半醒时的状态。

我必须承认听一个年轻人开始讲故事使我非常的忧伤;他25岁,常常一讲就是一刻钟,每次他讲故事就要讲出所有的情况;直到他故事变得像坎特伯雷故事一样长达2小时,那时他已经60岁了。

避免这种懒散的无意义的老年的唯一方法就是在通向老年的路上储存一些知识和阅历,以使我们在衰老的年纪里变得有用并且能与人融洽相处。长长的一生中,人的大脑会成为一本记载着智慧与愚蠢的杂志,也会使人做出一些不恰当和有改进的事。因此,没有什么事比一个无聊的讲故事的老者更可笑了,没有人能够比一个将自己的经验转化为人类的享受和优势的人更令人尊敬的了。

总而言之,我们这些处在生命最后一阶段的人易于唠叨,我们应该考虑我们的话是否值得一听,并要努力让我们说话像内斯特一样,荷马曾经将他的话比作“流动的蜜汁”。

——理查德·斯蒂尔爵士

人是种陆上动物,陆上的动物在离开陆地后就不能生存。人所生产的一切都来自土地;所有有成效的劳动,归根到底,在于拓展土地,或从土地中汲取材料,使它们变成符合人类需要的并能让他们需要和愿望得到满足的形式。人的躯体就是来自大地的。我们是土壤的孩子,我们来自土壤也必将回到土壤中去。如果从人那儿拿走所有属于大地的东西,你除了一个没有外在形式的精神还有什么呢?因此,拥有土地的人是依靠土地生活的人的主人,而依靠土地生活的人是土地拥有者的奴隶。拥有我所赖以生存的土地的人可以决定我的生死,仿佛我是他的牲畜一样。

谈到废奴!我们并没有废除奴隶制;我们只是废除了奴隶制的基本形式——牲畜似的奴役。还有一种奴役形式藏得更深,更隐蔽,更受人诅咒还等着我们去废除。这种工业条件下的奴隶制,使人成为一种虚拟的奴隶,却用自由的名义嘲讽奚落他。

——亨利·乔治

阿诺德指出,是批评创造了当代的学术氛围,正是批评使思想成为一个精密的仪器……又是批评,集中的那种批评使得文化有可能,它取来大量繁复的创造性的工作,蒸馏出了精华。引导我们走出迷宫的引线就在我们手中。如果没有记录,历史丢失了或没有被记录下,批评可以用言语和记录的碎片为我们重现过去,就像科学家可以从微小的骨头或石头上的脚印将翼龙和巨蜥这种走起路来让大地抖动的动物重现在我们面前,他们可以把巨兽从洞穴中唤出来,也可以让海中巨兽再次在惊涛骇浪中游泳。史前历史属于文献学和考古学的批评家,对他们而言,万物的来源都被揭示了。

一个时期自觉的积淀总是让人误解……是批评让我们变得世界性了。只有通过对学术批评习惯的培养,我们才能够超越种族歧视,批评会消灭种族歧视,因为它坚持不同形式的人类思想的统一。

批评不认为任何观点都是最终定论,它拒绝受到各门派浅薄的习惯的束缚,它创造了和平的哲学脾气,它因为爱真理才爱真理,不因其无法达到而少爱真理一点。

——奥斯卡·王尔德

不断打断人类繁荣的变化是以发展为法则的自然的产物。再者自然的法则就是生长,每个人由于内在的需要,正离开系统的事物如他的朋友,他的家,法律和信仰,正如贝壳从它那美丽的石质的壳中爬出是因为那外壳再也不允许它的生长,它将会长出一个外壳。由于个体的生命力,这样的革命是经常性的,甚至在一些更活跃的大脑里,革命是不间断的,所有的世俗的关系都不能束缚它,这些关系就像一层透明的液体膜,从中可以看见内部结构,不像在大多数人身上已成为一种硬化的异类的纤维,没有固定的性质,而人就被囚禁于其中。

然后,有了发展壮大的空间,今天的人几乎不认识昨天的人。这就是时间进程中人的外部记录,当他每天都更新着自己的外套的时候,也将死亡的状态一天天向后推迟了。但对于处在堕落状态下的我们,休息而不前进,抵制神的扩张而不是与之合作,这样的发展是让我们感到吃惊的。

我们不能与我们的朋友分离。我们不能让天使走开。我们不知道只有他们走了,天使长才能进来。我们是旧事物的崇拜者。我们不相信心灵是丰富的,永恒的,无所不在的。我们不相信今天有什么力量可以抗衡或再现美丽的昨天。我们在我们往日的住所的中间徘徊,我们曾经在这里享受过面包、庇护和风琴,我们也不相信精神可以再次给我们衣食与勇气。我们无法重新发现事物的亲切、甜美和优雅。我们就这样白白地活着,哭泣着。全能的上帝说“永远向上向前。”

我们不能停留在废墟中,我们也不会依靠新事物,所以我们一直往后看着走路,就像那些可以后视的魔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