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每一次感动都值得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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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让心中充满阳光(4)

第二天,他把儿子拽到了铁索前,不由分说,就往他身上套好了保险绳,然后指着对面的山头吼道,臭小子,只要你今天能从铁索上走过去,老子永远不再逼你上学了,今后你想干啥都行。儿子看了看对面,又瞧了瞧铁索,一赌气说道,走就走,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唬我。心想父亲天天都能走,何况我还有保险绳,怕什么?可是当他一脚踏上铁索时,立马就后悔了,脚下深不见底,两旁悬崖峭壁,一阵寒风吹来,只感觉浑身汗毛倒竖,后背发凉,极度恐惧让他根本无法保持重心,手心不断冒汗,身体越晃越厉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过去的,下了铁索浑身上下已经找不到半根干纱,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由于惊吓过度,回家后他接连高烧了三天。

父亲果然信守诺言,对儿子的事再没过问半句。经历了这次“生死考验”,他吓得再也不敢逃学,只是从那以后,他没有跟父亲说过半句话,他恨父亲如此绝情。

若干年后,他变成了城里人,也有了自己的儿子。春天,山花烂漫,他带着儿子又去了那个景点,看见有人正在铁索上行走,三岁的儿子惊得半天合不拢嘴。他自豪地说,那有什么了不起,爸爸14岁时就能飞渡铁索。儿子向他投来崇拜的目光,竖起大拇指说,爸爸,你真勇敢!他拍拍儿子的小脑袋,笑了,眼里溅出泪花。在他大学毕业前,父亲永远留在了这片苍茫的大山。

(佚名)

天堂里人人都有皮鞋穿

看着头发、眉毛上挂着雪花的父亲,我在心里发誓:将来挣了钱,一定给父亲买一双真正的皮鞋。

小时候,没有文化的父亲教育儿子:长大了穿皮鞋,当城里人。父亲说,他早年间到城里人家要饭,狗咬他,他拿打狗棍往狗嘴里戳,主人就拿穿皮鞋的脚踢他。

在20世纪80年代的鲁南农村,皮鞋是个稀罕物。“大皮鞋,呱呱叫,上火车…不要票!”小孩子们几乎都会唱这段顺口溜,而对于像父亲这样穿了半辈子草鞋的泥腿子们来说,皮鞋就是吃香喝辣过好日子的代名词。

记忆里,我第一次穿皮鞋是在1982年。那年我4岁,玩耍时不小心掉进了邻居家的地瓜窖里,摔断了腿。父亲用地排车把我拉到30里外的县城医院。医生说,这孩子的腿保不住了,恐怕要截肢。父亲跪下就给医生磕头,磕了一头血泡,医生只是叹息。父亲疯了一样拉着我换了一家又一家医院——孩子的脚都没有了,拿什么来穿皮鞋呢?

后来,几乎绝望的父亲把我抱到城郊医院的老先生面前,老先生在我腿上捏了几下,说,这孩子的腿能治。父亲一下子又给老先生跪下了。穷人家的孩子生命力就是顽强,同病房的几个断胳膊的城里人每天猪肉炖白菜加白面馒头养着不见好,我吃着母亲从家里送来的地瓜煎饼和咸菜,腿却奇迹般地好了起来。住了二十多天,医生就通知我们出院了。

我在床上躺了3个月。一天中午,父母从地里回来,把我抱出去晒晒太阳。院子里有棵小槐树,我扶着它,慢悠悠地站起来,又试着向前挪了一步。

“我能走路了!”听到我的喊声,父母从厨房里冲出来,看到我,他们泪水哗哗地往下淌。

那天的午饭,父亲买了五毛钱的豆腐,一家人改善生活——为了给我治腿,我们家已经算做赤贫了。下午,父亲没有下地,挎着炒好的一篮子花生进了城。在我出院后的每个星期,父亲都要去这么一趟,先到工人文化宫前卖掉熟花生,再到医院里去拿我一周用的药品。

那晚天黑了很长时间,父亲才顶着一头冰霜回来,进门就到我床前,满脸挂着笑。他变戏法似的从篮子里摸出一双鞋——皮鞋,又从被窝里掏出我的小脚丫,给我穿上,然后心满意足地欣赏着,“我儿子能穿皮鞋了!”他对母亲说。

我至今清楚地记得父亲说那句话时的样子。父亲的话给了我巨大的动力。

几年后,我上学了,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我的成绩一路扶摇直上,到高一那年,周围几个村子的人们都提前喊我大学生了。

腊月二十七是我们镇上的大集。我穿着拖鞋,把自己唯一的一双白运动鞋洗了,准备过年。父亲杀了家里的一只羊,到集上卖肉换年货。下午的时候,他买了一双皮鞋——实际上是人造革的,喜滋滋地进了门。人家要20块,父亲还价10块,最后14块钱成交。他一高兴,拿成了两只一样的。父亲不肯吃饭,执意要骑着自行车去换。他回来的时候,外面纷纷扬扬飘起了大雪,饭早凉了。

那是我穿过的第二双皮鞋。看着头发、眉毛上挂着雪花的父亲,我在心里发誓:将来挣了钱,一定给父亲买一双真正的皮鞋。

六十多岁的父亲瞒着我到滕州城里收破烂,人家当破烂扔的一双皮鞋,父亲拾回来,准备回家擦洗一下,穿在脚上过年。晚上,一家人围在火炉边烤火,父亲宝贝似的捧着鞋擦洗。那年我上高三,印象里那是他穿过的第一双皮鞋。可父亲说,他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到大上海时脚上穿过皮鞋的。

看我不信,他有些生气,说:“等你小子将来出息了,就给我买双皮鞋,要最好的!”

我不知道父亲年轻时穿没穿过皮鞋,只是知道,爷爷去世得早,父亲跟着奶奶到处逃荒要饭,再后来挑着货郎担子走街串巷,挣钱养活年幼的叔和姑,并给他们成了家,自己到三十多岁才找到我的母亲。儿子还没长大,父亲已经老了。

我大学毕业领了第一个月的工资,花八十多块钱给父亲买了一双百货大楼里打折的皮鞋。父亲舍不得穿,只在过年或走亲戚时穿穿,就收起来。

2002年国庆长假,父母一起来济南,父亲脚上穿的就是我给他买的那双皮鞋。他们在我家住了一周,就嚷嚷着回去。父亲说,皮鞋有什么好,捂脚!

哪有俺在老家穿布鞋舒服。父亲不知道,儿子买的鞋质量太差,好皮鞋是不捂脚的。我就想着给父亲买双好皮鞋,这一想两年过去了,留给儿子一辈子的遗憾。

2004年3月,父亲在走亲戚的路上摔倒,高血压引发脑血栓,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最终没有站起来。到了中秋节,我从济南回老家看他,他已经瘦得没有人样。他抓住我的手,要我给他买的那双皮鞋。母亲从柜子里翻出来给他,他拿着鞋哭了。皮鞋,对他来说,已经没有用了。

一个多月后的10月12日的夜里,叔家的大哥打电话告诉我父亲去世的消息。四百多里路,我哭着赶回家。母亲说,父亲弥留之际,母亲给他穿鞋,说,老头子,你这辈子是个残废,到下辈子一定得穿鞋走路啊!

那是一双我早就给他准备的送老鞋——一双布鞋,按照我们老家的习俗,人走是不能穿皮鞋的!

父亲下葬后的第二天,我把当年给他买的那双皮鞋以及他的衣物在他坟前烧掉。火光里,晃动着父亲当年冒雪给我买鞋时的情景。我想起那句话:当父亲给儿子东西的时候,儿子笑了;当儿子给父亲东西的时候,父亲哭了。

我止不住泪。

父亲,你知道吗,在城里也有人穿布鞋,也许只有在那美丽的天堂里,人人都有皮鞋穿!

(佚名)

树上的那只鸟

儿子好奇的看着父亲翻动着本子,他不知道那是他父亲的日记本,上面记载着父亲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

夜晚,一位父亲和他的儿子在院子里散步,儿子已大学毕业,在外地工作,好不容易回一趟家。

父子俩在一棵大树下,父亲指着树枝上一只鸟问:“儿子,那是什么?”

“一只乌鸦。”

“是什么?”父亲的耳朵近来有点背了。

“一只乌鸦,”儿子回答的声音比第一次大,他以为父亲刚才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父亲又问道。

“是只乌鸦!”

“儿子,那是什么?”

“爸爸,那是只乌鸦,听到没有,是只乌——鸦!”儿子已经变得有点不耐烦了。

父亲听到儿子的回答后,没有说一句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身,慢吞吞地走进屋里。几分钟后,父亲坐回到儿子身边,手里多了一个发黄的笔记本。

儿子好奇的看着父亲翻动着本子,他不知道那是他父亲的日记本,上面记载着父亲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父亲翻到25年前的一页,然后开始读出声来:

“今天,我带着乖儿子到院子里走了走。我俩坐下后,儿子看见树枝上停着一只鸟,问我:爸爸,那是什么呀?我告诉儿子,那是只乌鸦。过了一会儿,儿子又问我那只鸟,我说那是只乌鸦……,儿子反复地问那只鸟的名字,一共问了25次,每次我都耐心的重复一遍。很高兴能有这样的机会,我知道儿子很好奇,希望他能记住那只鸟的名字……”

当父亲读完这页日记后,儿子已经泪流满面了。“爸爸,你让我一下子懂得了许多,原谅我吧!”

父亲伸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儿子,而满皱纹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佚名)

给儿子一个让他骄傲的后背

原来他拍打了一个上午衣服上的水泥灰,只想留给儿子一个干净的后背,只想让他的儿子在小伙伴面前能多少拥有些骄傲!

他是那种连阵风都能吹走的小老头,可工地还没开工,他便三番五次地找到我。花生、番薯提来了一袋又一袋,还打来了村里的特困证明,让我无论如何给他一个活儿干。我拗不过他,只好将负责看管搅拌机的差事交给他。

他对我连声道谢,然后扭头跑了出去。那时候,我正打算向他介绍搅拌机的操作方法,他居然不听我一声解说,就走掉了。正在我气恼的时候,他又回来了,身后还拖着个脸蛋红红的小男孩。他老远便指着我身边的搅拌机大喊:这是爸爸要开的机器!

我大吃了一惊:这老头居然有这么小的儿子!但很快想到这是在农村,晚年得子的现象多着呢,何况农民都显老,看起来像个小老头的他说不定只有40来岁。

小男孩不知什么时候蹿到搅拌机边,将整个脑袋探进搅拌机内。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大声斥责孩子。孩子躲到一边后,我又开始训斥他,怎么将孩子带到工地上来,要知道工地上处处充满危险!他跟儿子一起低下了头,好半天,才嗫嚅道:我只想让儿子高兴一下,爸爸终于找到工作了!我懒得听他解释,冲他摆摆手说,我来教你怎样开搅拌机吧。

他很快学会了怎样操作搅拌机,在搅拌机的轰鸣声中,他儿子挥舞着小手喊:爸爸,好厉害!我看见他笑了,脸上的皱纹拧成一块块,还露出了蜡黄的牙齿。距离开工还有两三天,可他几乎是次日一大早就来到工地上了,拿着一块抹布,一点点地抹去搅拌机上的水泥灰,有些硬块抹不去,他就用指甲一点点地抠掉。我说搅拌机上的水泥灰就不要弄了,反正一开工就又脏了。他却嘿嘿地笑着说,他要给儿子一个惊喜:昨天还是旧机器,今天就变新了。望着认认真真清洗搅拌机的他,我忽然不知说什么才好。

工地开工那天,他竟然穿了件崭新的衣服来。启动搅拌机没多久,四处飞扬的水泥灰,就在新衣服上厚厚地蒙了一层。一转眼,他就跟其他工友没啥区别了。他显然发现了这一点,赶紧腾出一只手拍打身上的水泥灰。我从工地的一侧转到另一侧,回来时,看到他的那只手还在拍打身上的水泥灰。

紧挨着工地的是一所小学,尽管隔了用铁片搭成的围墙,校园里的嘈杂声还是清晰地传来。每当上下课的铃声响起,他都要情不自禁地用手拍得更加紧促。看管搅拌机,原本挺轻松的活,他却累得满头大汗。我知道他是被那只不停拍打的手累的——他既然怕弄脏新衣服,为什么又穿着它来工地;新衣服脏了洗洗就可以了,这样不问断拍打,最好的衣服也容易坏呀!

铃声又一次响起,工地外面传来孩子放学的嬉笑打闹声,他忽然触电般地脱下新衣服,使劲地甩两下,然后迅速穿回到身上。他那件被抖落水泥灰的衣服,看起来又跟新的一样了。然后,我听见一个甜甜的童音传来:那个穿最漂亮衣服的人,是我爸爸;接着又传来另一个孩子的声音:你爸爸是不是在这里官最大的?循声望去,两片铁片的缝隙中,探着两个小脑袋,其中一个正是他的儿子。

我看见笑意漾满了他的嘴角。原来他拍打了一个上午衣服上的水泥灰,只想留给儿子一个干净的后背,只想让他的儿子在小伙伴面前能多少拥有些骄傲!

儿子哼着歌儿走远后,他才像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赶紧用另一只手去揉那只拍打衣服的手,边揉还边吁吁地喘气。我忍不住说,你儿子真可爱。他忽然间涨红了脸,他说儿子其实是抱养的,可小家伙一定要喊他爸爸,怎么教都改不了口。他又接着说:我上了年纪,干不了重活,以后你这边负责看管搅拌机的活都交给我做好不好,我多少要给儿子留些钱啊!

我使劲点头,转过身,我的眼泪不可遏止地落下。

(佚名)

永远的蝴蝶

那是爱的蝴蝶,永远陪伴着王老师,飞给更多需要蝴蝶的孩子看。

那是一个差班,每个老师都很头疼,他们说:谁教这个班,谁就倒了霉,就算命搭进去,这个班级也不会好起来。

我们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清晨,教室的讲台上站着一位新来的老师。她长得很美,白净的皮肤闪着柔润的光泽,大大的眼睛亮晶晶地像天上的星星。

我们她说李老师最近休假,她暂时替李老师教一段时间的课。

我们同学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她的到来,因为这是有史以来,学生们见过的最温柔、最美丽的老师。她的表情不像别的老师那样不耐烦,也不像别的老师表情冷冷地面对他们。

我们很快,大家知道她姓王,王老师不仅外表具有绝对的吸引力,而且课上得也很好,声情并茂,充满魅力。标准的普通话,抑扬顿挫的声调,形象生动的讲述,使学生随着她的讲述,进入如诗如画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