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呵护你的梦想
3216500000023

第23章 生命的高度(1)

人生坎坎坷坷,跌跌撞

撞那是在所难免。但是,不论跌了多少次,你都要坚强地再次站起来。任何时候,无论你面临着生命的何等困惑,抑或经受着多少挫折,无论道路如何的艰难,无论希望变得如何渺茫,请你不要绝望,再试一次,成功一定属于你!

贫穷的富翁

他自己却没有轿车,没有豪宅,没有太多的积蓄,同事和商业伙伴戏称他为“贫穷的富翁”,而他却说自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富翁”。

在中国西部的小城镇里有一位穷困的年轻人。年轻人在伯父家开的一家百货商店里当售货员——工作枯燥无味,收人很低。但年轻人依然十分珍视这份工作,很热心地帮助所有顾客。

一天,一个妇女买酱油时多付了几毛钱,年轻人步行了10多里路赶上那位妇女退还了这几毛钱;又有一次,年轻人发觉给一个女顾客少拿了一包盐,他又跑了很多里路给她补上。

年轻人业余时还替人劈栅栏木条挣零花钱。一个寒冷的早晨,他走出家门时,看见一个年轻的邻居用破布裹着光脚,正在劈一堆从旧羊栏拆下来的木料,说是想挣一块钱去买双鞋。他便让那青年回到屋里去暖暖脚。过了一阵子,他把斧子还给了那个青年,告诉说木柴已经劈好,可以去卖钱买鞋了——而他此时却已经满头大汗。

后来年轻人经过努力学习,获得了一份土地测量员的差事。有一次,他在测量一条道路设计轨道时,故意把一条本可以笔直的街道设计成为稍微弯的,是为了保全一个穷苦的孤儿寡母家庭的住房。如果把街道建成直的,这可怜的一家人岂不要露宿街头了。

后来,这位年轻人在35岁成了一家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他已经成为一位有钱人了,然而他却不忘自己的贫苦的父老乡亲,一次次为家乡投资修路,为孤寡老人建养老院,为失学儿童提供资助……

他始终以一副热心肠来帮助身边的人,虽然是一位鼎鼎大名的房产公司经理,但他自己却没有轿车,没有豪宅,没有太多的积蓄,同事和商业伙伴戏称他为“贫穷的富翁”,而他却说自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富翁”。

(佚名)

过路客

我为他们祷告完,拾起头来。感激与谅解的表情出现在他们脸上,紧张的气氛已经消失,我拥抱两人,又因他们回赠的拥抱感到欢欣。

几乎每天早上从客厅望出去都可以看见他,他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他背有点驼,有一只脚似乎是拖着走的,那是一只扭歪了的脚,脚测碰触地面的部分比脚底还多。我猜他已八十来岁,仅穿着一件法兰绒的衬衫。有一个下露的早上,我看见他呼出来的热气,我想他是否感到很冷。

一天早上,我在园子里工作,看见那老人正笑着弄乱过路小孩的头发。“现在不行动,恐怕没机会了。”我决定,于是鼓起勇气走过去介绍自己。他那淡蓝眼睛露出朝气,脸上再泛出微笑。这次是为了我。“我和内人来自瑞士,我们先到加拿大,再转到美国来,那是很多年前了,”

他告诉我,“我们很努力地工作,直到存够钱买一个农场。我的英文说得不好,便暗中找些小孩子的读本来念,直到学会为止。”他笑着说。他望着铁丝网外面的小孩,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们没有孩子。”

那天我静思他的话,深为其孤单的声音所感动,想到他故乡所剩无几的亲友,他们不仅被地理阻隔,更是被不同的世界和时代所隔绝。

“我妻子的身体不太好。”他回答说。

我想尽快给他点帮助,跟他交朋友,但这样主动着实有点冒昧,还是客气些较好。我指着自己的房子说:“欢迎您散步时,随时过来喝杯咖啡。”我提建议,由他自己作决定。

此后就没见过他,却常常想起他。他是否身体不适,以至出门不方便?是否他妻子的健康突然恶化?我连他的名字和住处都不知道,我为自己的不当言行感到惭愧,这种交朋友的方式真有些不恰当。

几个月后我又见到了他。有一天我外出办事,在离家步行一刻钟的时候遇见他,又看到那熟悉的摇摆破行。他走得很慢,但背弯腰,其中一只脚扭曲得脚跟都露在鞋子外面,他那苍白的脸孔比我记忆中要还削瘦,但他的眼睛仍然闪亮。当我重新介绍自己时,他露出微笑。我才知道他名叫保罗。

“我不像过去走那么远了,”他解释说,“我的妻子,我不能离开她太久,她的头脑已经不行了,”他手摸前额,作出一副受苦的表情,“她会忘记事情。”他指着街对面的一栋绿白颜色的水造房子说:“要不要进去看看我画的画。”

“我正要到车库取车子,”我遗憾地说,“改天我会很乐意去参观的。”

“那你今晚可以来吗?”他满怀希望地说。

“唤,好的,我今晚来。”我说。

从潮湿的机树叶散发出的味道,弥漫在寒冷的、阴郁的傍晚空气中,保罗企盼地站在窗户前面。当门打开时,他穿戴整齐地迎接我。他的妻子瘦长而脆弱,从厨房走出来,白色的头发,放在后面。“请进,请进。”她招呼说,带着她那个时代的人温文的微笑,然后伸出一只历经沧桑的柔软的手。

“这位,是我的妻子相德,我们结婚已有56年了。”他站直身子说。

那天晚上我参观了保罗的钢笔画,我们逐个房间观看,有的被安置在朴素的画架上,也有些放在抽屉里。他画了一些名人、风景和别的让他感到有趣的东西,每幅画都有一个故事。

但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残酷事实,就是像他那样有才华的人,在当时的时代是被忽略的,“靠这些不能谋生,”他的父亲曾告诉他,“你若是一直画下去,将来会一事无成。”他母亲在他九岁时便过世,他还记得每当母亲发现他手拿纸笔作画时,怎样用棍子狠狠打着他的头说:“做些有用的事,不要浪费时间。”

柏德走进厨房,想找些什么招待客人。“真希望拿些饼干给您吃,可惜我不能像从前那样做菜了。”

“我吃不下,刚刚才吃过晚饭。”我说。

他们的晚餐是救济中心送来的,每周三天。“我们吃不下那么多,总是留些明天才吃,除了星期一我们试着自己煮。”

他们邀我多留一会儿,我们坐下来聊,房间里充满了人性的尊严。

第二个星期一,保罗出来应门,他的眼睛看着我手中的托盘。他喜欢我去看他们,但那樵淬焦躁的神情告诉我,那时候他正在生气。柏德苍白而狼狈,赶忙打点自己。“我们今天不太舒服,我的头脑有问题,记不清楚。”她双手往上一扬,“我也搞不懂……大概年纪太大了吧!

他们带我走进厨房,罐头食物撒落在炉子上面。

保罗的手一面发抖,一面指给我看他煮饭时在衬衫上弄穿的破洞。

原来的怒气,因我的拜访而止息,但伤害已造成,他把手放在额头上叹息,想要恢复平静。“有时候她就是让我生气。”他说,同时在桌子上摆放餐具,预备吃我拿来的午餐。

柏德仍然烦躁不安,想要找出她不再需要的小汤匙,我感到心痛。

老年的脆弱、易怒。挫折、限制和恐惧,那天早上已带给他俩太多难堪。有感于他们的需要,我伸手握住柏德发抖的手。

“我们坐下来祷告好吗?”我说。

“哦,”柏德说,“我们很需要。”

保罗在沙发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加人祷告。

我为他们祷告完,拾起头来。感激与谅解的表情出现在他们脸上,紧张的气氛已经消失,我拥抱两人,又因他们回赠的拥抱感到欢欣。

“你对我们太好了。”保罗说,他一面走进餐厅一面说,接着妻子拉出一张椅子。

不,我想,神对我才是太好了。他容许我分享这一刻,这是他感动两个他十分关爱的人的时刻,我在这过程中何等蒙福。我很想做他们的朋友,而他让我心中的愿望成真。

(佚名)

桥上那些人

我曾留意过他们的眼神,那是一种粗看漠然而迟缓的眼神,常常跟随着一辆汽车或自行车,被带到很远后才又收回,但实则又充满了期待。

有一段时间我上下班的时候,要经过一座桥。那原是一座老桥,后来经过改建,变得很宽,人行道上也足以跑开小汽车,所以,傍着两边桥栏的地方就常常被人占据,每天有三两人到七八人不等。他们或站或蹲,有的面前放着一个小木牌子,写有“油漆”或“绷床垫”等字样;有的面前没有牌子,却会有一个包,敞着口,露出了锯子、斧子、凿子等工具。这是些零工,包里的工具也就是主人能做某种活计的招牌。

他们都是民工,来自周边的农村,会一点技术,在桥上等生意,这使拓宽后的桥像一个小型的劳务市场。他们的存在,对交通和市容都有些影响,曾有戴袖章的人来驱赶过他们几次,但效果不大,等“袖章”

们一走,那上面马上就恢复了原样。

打零工的人有何种心态?我没打过,无法确知。但我以为,除了做活时需要付出的劳累,等活更是一种煎熬。在这来来往往从桥上走过的人里,你不知哪一个会成为主顾,也不知今天有没有生意。我曾留意过他们的眼神,那是一种粗看漠然而迟缓的眼神,常常跟随着一辆汽车或自行车,被带到很远后才又收回,但实则又充满了期待,你只要多看他们几眼,那漠然立时就会被激活,并进出充满热切希望的灼人火星来。

所以,我从桥上过的时候,对他们不敢多看,惟恐使他们在希望之后有更多的失望。桥上无所荫蔽,风大,冬天太冷,但即便在滴水成冰的时候,仍会有人在那儿坚持。但我终于要用到他们了。我家的地板坏了,找到装饰市场,发现卖我地板的那个商家已经消失了,没办法,只得找一个零工来修理。在桥上,我和他们中的一个谈了价格,领到家里来。

这是个长得有点矮瘦的中年人,干活很仔细,很卖力。我的地板坏在厨房里,由于雨季受潮的原因,胀了起来。他研究了一番,说是由于贴地脚线时不小心,水泥掉进了伸缩缝里,地板不得伸展所致。然后他趴在地上,用一根弯头的钢筋,一点一点掏伸缩缝里的水泥,很快汗流浃背,掏出的水泥末子粘在身上,很脏,使我感动。吃中饭的时候,我邀他一起吃,他不愿意,我说我也是农村来的,于是叙了叙,竟是一个县的老乡,他这才入座。边吃边谈,我才知道他叫扎根。他说,他去年跟一个建筑队干了一年,结果被骗,一分钱也没得到,所以,打零工虽然大部分时间没活干,赚得少些,却图个现钱,保险。他们干活时,也一般不敢吃雇主的饭,怕工钱打折扣。还最怕阴雨天,一下雨,那就注定没活干了。

和扎根打了交道后,我也不由留心起天气来。我注意到,今年雨水的确特别多。下雨的时候,桥上果然不再有人。民工们会在哪里呢?下雨天,上班族的工资并不会缺少,但对民工来说无疑是灾难。“劳动着是幸福的”,不知是谁说过这样的名言,民工们未必知道它,但对此肯定有最深切的体会:酷寒和炎热的时候,能有一份工作让他们流着汗,那大约就是强过在桥上干熬的幸福了。

每次在雨中过桥,我都希望坏天气能尽快过去,民工的心中尽快晴朗起来。但我发现,没有雨的时候,民工的日子也不好过,时间已是盛夏,日头特别毒,他们灰色的影子落在被太阳晒得白花花的栏杆上时,仿佛划一根火柴就能点着。

不久,离大桥不远的地方,一片山坡被围墙圈了起来,要建一个居民小区,桥上的民王骤然多了起来,许多人衣服上总是带着泥水的渍痕,拍一拍就会掉下灰尘来。夏天里,他们裸露的肩膀和脊背是一层灰黑的油亮,像浅浅的夜的颜色。那是太阳曝晒的结果,强烈的光制造出的暗。

每到晚上,他们中有不少人在桥上过夜,在人行道上铺一张席子睡觉,图桥上风大,凉快,而且蚊子站不住脚。有时我早晨起来跑步,月光朦胧中,会看到有人到河坡上撒尿,或到水边洗脸,然后去工地,或回到桥上等活。我发现,桥上的人群里出现了一个少年,民工们都叫他小四。

小四看上去顶多十四五岁的样子,听扎根说,也是我们那个县的,初中还没毕业。他没有技术,只能到建筑工地做小工,装沙,运泥,搬运垃圾,劳动强度很大。我怜惜地想,他还是个孩子呀!是什么使他离开了学校,离开了亲人,过早地触摸了生活的沉重?

民工们也会有一点娱乐,那是在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他们会聚在桥头的路灯下面玩纸牌,发出尖叫和笑骂。这时候,附近楼上就会有人推开窗子朝他们大声呵斥,或者扔下罐头和玻璃瓶之类,用更尖厉的声音压制他们的喧闹。

小四是他们当中最受气的一个。有一天晚上,我看见他在为几个玩纸牌的人服务,买纸烟和冰块。一个黑胖子输了牌,迁怒于他,骂他,还踢了他一脚,他一个人躲在河边木槿树的阴影里哭。我由此知道,他们也是十分复杂的群体,有强弱之分。还有一个晚上,我徒步回家,看见他在街边的小店铺门前唱卡拉OK,一块钱一支歌的那一种。他的声音颤抖,跑调,那个小老板于是允许他免费再唱一首以博众人一笑。可他唱了一半,意识到了什么,就扔掉话筒逃走了。我望着那黑暗中的单薄的影子,心中有些悲凉。我知道,他是想寻求一点幸福,可他把握不住,连一点跑了调的快乐也难以攥紧。

扎根大概念着是老乡的缘故,有时会护着小四。但不久,扎根从桥上消失了。

到了秋天,天稍凉了一点,工地有时候会在夜间加班,电夯在锤击,力量在大地上传递,在这一刻,我感到城市的心是颤抖的。一下又一下,那有力的电夯,把多少人的睡梦打出了火花,砸烂了多少人体内的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