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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蒙田随笔(2)

见证蒙田:16世纪的现代人

蒙田是一个让我们越看越像现代人的家伙。他很世俗,绝不忘掉与达官贵人友好交往。但是我们并不讨厌他,因为他绝不以出卖自己的立场为代价来谋取好处。从根子上来讲,他甚至对物质上的好处也同样抱着谨慎的怀疑态度。但是他洞悉政治的微妙,也很清楚如何在各种政治势力之间寻找一种平衡。蒙田的时髦却绝对不在于他的政治平衡能力。他为现代人所推崇,是因为他早大家四个多世纪说出的话,大家在四个多世纪后居然能依然越品越有味。照理说,品古人的东西,犹如啃剔除掉肉后的骨头,初尝生香,继则无味,久则如同嚼蜡。但是我们现代人读起蒙田来,却免不了会忘掉长达四个世纪的时间差别。

蒙田能让你回头注视自己,道理非常简单,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怀疑主义者。他无法相信绝对的真理——当然,他也会拒绝断然否认这种真理的存在。他只告诉你说,我不知道。或者,用他自己的话说:“我知道什么呢?”对外在真理的悬疑态度,促使他回头来审视自己。蒙田在《随笔集》中的一个重要话题,就是不断地来省察自己,省察自己的生活状况,省察自己的身体活动与精神活动,以及省察自己的身体活动与精神活动之间的关系。

这也就难怪那些渴望心灵独立的自由派知识分子会这么喜欢蒙田。在其随笔集中,他写道:“以我看来,世界上的什么怪异,什么奇迹,都不如我自己身上这么显著……我越通过自省而自知,我的畸形就越令我骇异,而我就越不懂我自己。”他觉得了解自己非常困难。他声明,我们自身在这么多时刻变成了这么多不同的人,结果,“我们自己跟自己的不同,就像我们跟他人的不同一样多。”顺便讲一下,这话是400多年前说的。

现在你该明白他为什么现代了吧?蒙田勇敢地跨进了社会生活,他没有逃避。“我不希望人们不对自己承担的事情表示关注,为之奔走,费口舌,必要时流血流汗。”他多次担任公职。在蒙田看来,毫无疑问应该担当好自己的社会角色,这是一个道德问题。“世界上最伟大的事”,他写道,“是一个人懂得如何做自己的主人”。他十分平静地,甚至非常高兴地接受了自己的、也接受了人类的局限性和不确定性。“没有什么能比好好地、尽力地扮演一个人这样美,这样合法了;也没有任何一门科学能比认识到好好地、自然地过此一生更艰难。我们的疾患中,最猖狂、最蛮横的,就是瞧不起我们的存在……就我来说,我爱生活,并开拓生活。”

蒙田是一个道德家,一个幽默高手。任何一个仔细阅读蒙田的人,无不被他在字里行间所透露出来的机智所打动。正如毛姆所说:“蒙田的随笔不管挑哪一篇来读,你都会觉得趣味盎然,他那种宜人的闲谈特点也发挥得比较充分;虽然这些文章的题目相对来说有点一本正经。但文章本身依然妙趣横生。”(李菲)

生活大师蒙田

把随笔确立为一种文体的蒙田,是个才华横溢的多面人物。他是第一个随笔作者、一个怀疑论者、人类的敏锐研究者和生动迷人的文体家。法国著名文学评论家圣伯夫认为“我们每个人都能在蒙田身上发现自己的一小部分”。

在《蒙田随笔》中,蒙田主张追求人生的幸福和快乐,成为创造自己生活的主人,而且生命愈是短暂,我们愈要使之过得丰盈饱满。他说:“世上最难学懂学透的学问就是如何享受此生,在我们所有缺点中最严重的就是轻视生命。”据说,恺撒和亚历山大在戎马倥偬之余,仍不忘充分享受生活的乐趣。蒙田对此大加赞赏,因为尽享生活之乐才是人之常情,而战事纯属异常之举。当有人叹息说“我今天一事无成”时,蒙田却问:“怎么,您不是又好好过了一天吗?”在他眼里,能满心喜悦地享受一天的生活,也是一桩不容小瞧的成就。他认为我们的责任是安排好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去编书和打仗;我们最豪迈最光荣的事业是生活得写意,至于当官、发财、成名等,不过是这一事业可有可无的点缀而已。

正因为认识到生活的可贵,蒙田不忍虚度此生,总是“慢慢赏玩和细心品味生命中美好的时光”。他自豪地说:“享受生活要讲究方法。我比别人多享受到一倍的生活,因为生活乐趣的大小是随我们对生活关心的程度而定的。”他还以极其坦率的态度谈到性的话题:“传宗接代本是极其自然必须而又正当的行为,我们为什么一说到这种行为就难为情,把它逐出严肃的谈话之外呢?我们敢于说出杀、抢、出卖这样的字眼,但提到性这个字我们却只敢悄声低语——如果把我们降生于世的那种行为称为野蛮,那我们岂不是都成了野蛮人?”这些坦诚而大胆的言论拉近了读者和蒙田的距离,一下子征服了我们的心灵。

人常说:书有书的命运。有的书一出世便寿终正寝了,而蒙田的《随笔集》却跨越400多年的漫长岁月仍盛行不衰,并在中国有了全译本和多种节译本。这其中的缘由很简单:因为蒙田是一位真正热爱生活和懂得生活的大师,而生活,是永远不会苍老的。(钟少松)

有人说,一个国家即使有诗、戏剧以及后来的小说,如果没有像样的精美散文,就称不上文学大国。法国因为有了米舍勒·爱冈·德·蒙田,这位“随笔”这一体裁的创始人,就足以在人类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正如法国学者尼扎尔所说:一系列反映法国精神的杰作是从《蒙田随笔》这部书开始的。

蒙田生于1533年2月28日,出身于资历不深的贵族家庭,祖上是波尔多人。他的曾祖父是经营酒类、渔业的富商,父亲也是当地富商。他当过兵、打过仗,后担当过法官、副市长和市长等职。蒙田的母亲是西班牙人后裔,其家族笃信天主教。蒙田自幼就接受严格的家庭教育,他的父亲极为重视古典语文的学习,为蒙田专门聘请了拉丁语教师。蒙田的家庭成员、教师以及仆人都只能用拉丁语同蒙田谈话。因而,在幼年时代蒙田就打下了较为深厚的拉丁语基础。6岁以后,蒙田才开始接触自己的母语——法语。他在七八岁时就自学了许多文学家和哲学家的著作。1539年到1546年,蒙田入著名的人文主义学校波尔多的居埃纳教会学校接受早期的学校教育。1554年他被任命为佩里格城法院的顾问,1557年又到波尔多市的最高法院任职。

因为身处官场,蒙田目睹了官场的腐败而愤世嫉俗,他反对无故判处新教徒极刑,痛恨殖民者在新大陆的暴行。由于种种社会丑恶现象促使蒙田渐渐厌恶官场生活,他萌发引退念头。到1570年,他卖掉职位。此后他回到父亲留下的乡下领地隐居,一头扎进其祖传的一座圆塔的藏书室中,从喧闹世界引退。为什么要隐居呢?蒙田解释说:“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我便更容易全神贯注于社会的利益和世界的大事。”正是在那座圆塔里,蒙田把读书心得、旅途见闻和日常感想记录下来,写成了不朽的《蒙田随笔》。

蒙田自1572年开始,直至他逝世的1592年,在长达20年的岁月中,他一直断断续续地在写他的随笔。1578年蒙田的肾结石发作,影响了他的写作。1581年起他当选并连任两届波尔多市长。他在职期间,多次上书国王,为第三等级的不合理捐税负担鸣不平。1585年,他的第二届市长任期将满,波尔多市发生鼠疫,蒙田适在领地,未返任所,举家外出避疫,于1587年重回旧居续写他的随笔。在这期间,蒙田结识了对他狂热崇拜的德·古内小姐。蒙田晚年在政治上效忠法国国王亨利四世,国王也曾到他的城堡做客数次。我们今天所见的《蒙田随笔全集》是由德·古内小姐在他生前出版的随笔集的基础上,根据他在笔记上写下的大量注释和增添内容结集而成的。

蒙田在他生活的时代已成大名,但他的作品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有过很大的争议。一些著名作家如卢梭等人指责他的作品充满了“可憎的虚荣心”、“表面的真诚”,但伏尔泰和狄德罗则赞扬他的作品反映了作者“明哲善辩”、“精于心理分析”,他的“文风简朴流畅,朗朗上口”。经过400余年的考验,历史证明了蒙田与培根、莎士比亚等伟大作家一样,是一位不朽的人物,他的随笔如他自己所说的,是“世上同类体裁中绝无仅有的”。蒙田以对人生的特殊敏锐力,记录了自己在智力和精神上的发展历程,为后代留下了极其宝贵的精神财富。

叔本华是德国哲学家,因为他对人间的苦难非常敏感,所以被人称做是“悲观主义的哲学家”。《叔本华思想随笔》是从《叔本华全集的》卷二、卷四中选取与我们的世俗生活息息相关的7篇随笔。在这些文章里,叔本华以优雅的文体、格言式的笔触,围绕着“意欲”与“智力”的关系阐述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处处闪烁着其思想的智慧之光。

走近奥修,我们面对他的思想,我们会怀疑,我们会震动,我们会轻松,我们会充溢爱心,我们会静下心来。如果说,当代西方众多思想家都在寻找现代文明中的心灵的“自然家园”,那么奥修则是积极创造这样一个心灵的“自然家园”的东方思想家。这也是他的著作在西方各国、东南亚一带,引起很大震动的缘由。有人称他是继泰戈尔以后,印度又一位伟大的思想家。《智慧金块》一书是从奥修许多演讲录中精选出来的,分为6个部分。透过这32篇短文,我们可以感受到奥修对生活的各个层面、每个角落的新鲜洞见和独特体验。奥修在书中传递了一个理念:不论你的工作好坏、金钱多少,你不应该牺牲生命存在的喜悦去换取功利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