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
每个先知的墓前围着一堆聋子
人群绕不过他
一如自身的合拢
喧嚣之后还是喧嚣
众人即无梦
而他，是我们的症候
对着拥挤的空白，谜
和它强烈的四壁
他的死，早已通过更细的缝隙：
海，不是大量的水
是人群吞吃人
他无眼，而他是我们的视力
2011年
去年5月，我和多多在杭州朝夕共处了几天，他真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不好相处，甚至于我倒觉得他是一个好玩的人。对于诗人的“各色”，我们能否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毫无“各色”，他们的文本凭什么独特？这不是宽容，而是科学。本诗是多多近年新作，写的是并不新鲜的博尔赫斯，但还是写出了一些新鲜，显示出不凡的功力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