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周戊的秀才，进京五次考试不中，做了一位教书先生。
东家请客，主人介绍宾主，第五位介绍了他；举杯敬酒排在第五杯；连添饭也是排在第五碗。
客人走后，周秀才问东家这样做是为什么？
东家说：“一、你教的是我五儿；（示以小手指）二、天地君亲师，（示以小手指）师排五；三、赵钱孙李周吴郑五，（示以小手指）周排五；四、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示以小手指）戊排五；五、今天五位客人，你一人是个熟客（住在我家的），按生熟排你是第五（示以小手指）；六……”
东家还要继续比小手指头，周秀才不听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