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我装睡,为何不早点揭穿?”冷霜伸出手,攀上他的脖颈,“嘶——”初炎泷倒吸一口冷气,低头望着冷霜紧贴着自己胸膛,忍不住苦笑,不舍呵斥,只好低声警告:“不许胡闹!”
“什么是胡闹?”冷霜邪气一笑,眯了眯眼,问道:“这样吗?”
初炎泷撇了撇唇角,这丫头又折磨他,然而终究是心底一软,任由她胡闹。
冷霜也不过分,扬唇恶质一笑,“你还没说,什么才是胡闹,嗯?”她故意柔下声音,竟带了几分似水的柔情。
饶是初炎泷这般人物,也只能投降在她刻意的攻势下,注视着冷霜,将她眼底的认真之色敛入眸中,初炎泷突然明白,她是认真的,打算将自己给他。
洞穴之中,闪耀着妖红色的火光,火光映衬着初炎泷俊美的模样,将他眼底的火色映衬的更加妖异,火色渐渐凝重,初炎泷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他不想忍,可是,她的身体可以吗?
“泷,我们认识多久了?”
初炎泷稳定着心绪,咬牙切齿的望着折磨着他的小恶魔,恨恨道:“三年。”
“不对,我们已经认识千年的时间了。”冷霜轻笑,小手再次下滑……
初炎泷的神色越发邪魅,含糊不清道:“你引诱我。”
冷霜挑眉,她哪有?
好吧,她有,不过那也是先被他引诱,她的人,岂容旁人觊觎?
“嗯……”她轻吟,眼眸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双手微微一动,直接扯开了他的衣服,却听他戏谑道:“这么迫不及待?”
不错,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推到他!
“泷,陪我双修吧,灵魂双修。”初炎泷想起之前的销魂,忍不住沉声道:“丫头,你总是折磨我。”
初炎泷的喘息令她心痒,感觉他有意将自己压倒,冷霜眯了眯眼,提醒道:“难道你忘记了,我的伤,在后背。”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冷霜香汗淋漓的瘫倒在初炎泷的怀中,亲密之后,她反倒更加羞涩,伸手捂住他的双眼,娇媚道:“不许看。”
“别闹,你的伤势,好了吗?没好的话,我不介意你再次推到我。”初炎泷轻笑坏笑,这丫头折磨了他,反倒自己羞涩了,这怎行呢?
冷霜俏脸含绯,瞪了瞪初炎泷,然而在他看来却毫无威胁力,反倒透着一丝媚惑。
“嗯,我伤势已好,我们是不是要离开九幽了?”
初炎泷摇了摇头,邪恶一笑:“既然好了,就该我了。”
一抹火光摇曳不灭,只见地下双影叠合,摇摇晃晃,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良久,冷霜和初炎泷灵魂双修之后,身体中的掌伤已然恢复,他们彼此忠贞,所以双修的效果比之前更好,恢复之后,还隐隐提升了她的实力,实在妙不可言。
穿好衣服,冷霜瞥了瞥初炎泷,眸光顾盼流转间,熠熠生姿,历经情事,风华绝代中又隐隐透露着一丝妩媚,初炎泷望着自己的衣衫苦笑,好在这丫头手下留情,他是不是还得好好谢谢她,给他这一次的机会?
“我们走吧,我不想在九幽中逗留。”每逗留一时,便有一分不安。
“好,一切都听你的。”餍足之后,他的气息之中还糅杂着她的,扬唇一笑,牵着她的手,走向洞穴之外,也不曾忘记撤开屏障。
“原来你早有预谋。”冷霜扬了扬眉,眼底掠过一丝浅笑。
“那是当然。”
两人出了洞穴,黑鸾、死神以及妖斩天充满担忧的围上来,黑鸾注视着冷霜,神色里闪过一丝复杂,最终化作了平淡。
死神没有注意到冷霜身上的与众不同,只是问道:“好些了吗?”
妖斩天的目光里充满了疼惜,瞥及初炎泷微沉的神色,又看向冷霜,细细的打量着她,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当他的目光落在冷霜白瓷般的脖颈时,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
妖斩天攥住了拳,强迫自己忍住,然而心底还是想要咒骂一切,初炎泷怎么能这样,霜儿受伤,他怎能如此禽兽?
初炎泷淡淡的看了看妖斩天,妖斩天顿觉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无比的冰冷,自知实力不济,只得愤恨退开。
若是此刻冷霜和初炎泷知晓了妖斩天的心思,一定会无语。
“魂魄呢,怎么没看到他们?”冷霜有些好奇魄与傀儡之身融合后的样子。
“魄在那边融合,魂守着他一步不离。”黑鸾意味深长道。
“嗯,稍等片刻,我们离开九幽。”
妖斩天执意要进洞穴,两人拦也不是,不拦也极为尴尬,倏然,不远处传来了魂的惊呼,冷霜趁此机会拉住妖斩天赶往两人所在的地方。
入眼,只见魄一身黑衣,身形修长,面容越发俊美,他的脸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手持斩神剑,一步步朝着冷霜走来,他眼中倏然闪过一丝诧异,却并不影响他的动作,魄单膝跪地,恭敬道:“九大战将之魄,见过吾主!”
冷霜点了点头,“起来吧,你刚刚与傀儡之身融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看向了魂,隐隐有丝探究,这两人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不错,我想起了九大战将是谁,分别在哪,其中一人还是我们的故人呢。”魄淡淡一笑,起身说道。
“我知道,但是有一人却不知所踪,经过你的事情,我想黑暗神已经提前动手了,我们要尽快离开九幽,前往……”她笑,“故人所在的地方。”
魂魄点了点头,两人相视,神色中透着一丝别扭。
“好了,我们走吧。”冷霜说完,黑鸾再次化成本体,带着他们前往九幽之门掠去,先前偷袭她的四名暗龙卫被初炎泷秘密处理了,想也知道,初炎泷是绝不会留下这等可恶之人!
一行人即将来到九幽之门处,九幽之中野兽战争仍旧不断,难道他们就不怕野兽全部灭绝吗?
就在冷霜等人想要回到地狱之时,有人唤住了她,声音颇为熟悉:“站住,小娃儿,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