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很难!
拦住——更难!
保护——更是难上加难!
雷元帝与袁依依双双蹙紧眉头,四目交汇,同时看向‘狼’之中的始作俑者——大黄毛,亨利!
大黄行亨利双手一摊,满脸痞相,张开嘴,无声说了两个字——
“拜拜!”
之后,拍屁股走人!
于是——雷元帝怒!袁依依火!
从狐媚子化身为狼的美人们刚一靠近,一只只雪白的猪蹄还没沾上雷元帝的衣服,袁依依伙同雷元帝默契的后退……
凤目恶狠狠一剜,凛冽目光在众母狼面上扫射——丫的!还真把她当死人不成?
唇角狠捩,冷凛地大吼一声——
“找死!”
在母狼们呆怔之妹,一把甩开雷元帝,上前一步,拳飞脚舞——
砰砰砰……
啊啊啊……
一个个物体倒地声夹杂着惨叫声在巨大的别墅里响起,惊得别墅外树上停留的小鸟扑腾着翅膀惊恐地飞走!
二楼走廊尽头,一个脑袋急切而又怯懦的从半开的门缝探了出来,那一女对N女的场面惊得她不由自主掩住还淤青的唇角——天!那女人好彪悍!揍人的功夫好熟练!难怪那天扇她耳光扇得那么顺风又顺水!
楼下大厅,正端着咖啡坐在沙发里惬意享受的大黄毛亨利,一个吞咽不及,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呈射线状向前喷去,喷湿了对面的黑色意大利真皮沙发——妈呀!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那女人发飙了?她有那么厉害吗?
不成!得上去看看才成!
有句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猴急放下咖啡杯,迈开笔直修长的双腿向楼梯跑去,但刚跑到一楼楼梯转角外,楼上的众母狼们惊叫着从上面似炸开锅的的向下跑——
你推,我搡,再也没顾上任何形象,甚至那摔倒,从楼梯上滚下来,那更是常有的事!
大黄毛亨利一惊,想弄清楚发生什么情况,在拥挤不堪差一点把他伸出去的手挤断的情况下,终于抓住一大惊失色的母狼:
“上面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
抛下三个字,女人挣脱他,又不顾一切的跑下去。
又抓住一母狼:
“上面发生什么事?”
啪,一把打掉他的手,脸带愠色:
“自己上去看!”
说完,转身向下跑。
挠挠头,亨利不死心,又一把抓住一女人,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大跳——发如乱鸡窝,脸如调色盘,双眼堪比国宝大熊猫,两缕鼻正源源不断的从鼻孔流出,加上被撕破的昂贵裙子,那母狼简直被一蹂、躏得不成人型!
这样子……这样子……
绿眸惊恐瞪大,亨利揉揉眼,似不相信的看着她:
“你……你……怎么会这样?”
听着熟悉的声音,熊猫眯眯眼愤怒瞪大,啪的一耳光扇在他脸上,指着自己那张引以为傲的脸恨声开口:
“怎么会这样?你说怎么会这样?该死的洋鬼子!”
从未被别人扇过耳光,亨利捂住火、辣、辣生痛的脸颊看着母狼蹬蹬蹬随大队伍远去的身影呆愣开口:
“你……你……你……”
“你该死!”
啪!又是一耳光!另外一边没被扇的脸又狠狠挨了一耳光,一个不比刚才那女人惨的女人正用一对愤恨的眼睛恶狠狠瞪着他:
“你这混蛋!说什么只要服侍好那个温柔的男人,就可以万人之上?还说那个女人不足为惧!那男人温柔吗?”
指着自己那张脸:
“那个女人把人揍成这样也叫不足为惧?MD!你去死吧!”
砰,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踏在他的脚上——
“嗷……”
一声惨呼自亨利嘴里冒出,抱着脚,在人潮汹涌的楼梯转角处不停跳跃,看着女人狼狈下楼的身影——
“你……你……”
“你活该!”
砰!又是一脚,还没看清偷袭者,撅起的屁股又被某位在楼上吃了亏的女人踹了一脚。于是乎,走在后面的女人们都时不时趁走过他身边之际扇他一耳光,或是踹他一脚!
为啥?因为,某人实在是太混蛋了!竟然如此欺负‘善良’如厮的她们!更粉碎了她们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心!
二楼与一楼楼梯相对处,一黑一红两抹相偎的身影正戏谑的看着这一幕——
“老公!刚刚听见犬吠了吗?”
眉着轻锁,雷元帝相当配合:
“嗯!听见了!好像还很凄惨!”
“是呀!好像就在咱家!”
“嗯!是呀!是在咱家!”
“哦!对了,咱家那犬叫什么呀?我怎么忘了?”
“小东西,这也能忘?告诉你吧,就叫——大——黄——毛!”
这么明显还不知道说的是谁,那他亨利也混不到伯爵那一步,绿眸一瞪,眉毛一扬,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他们一眼,恨声道:
“哼!我不会认输的!你们等着吧!”
(二更!但十点左右,某艾左到四十鸟!三更可能要到十二点了吧……呜……加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