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那一瘸的拐的背影印入两人眼中,让两人清冷的面容中平添了几丝笑意——别说,虽说那大黄毛的形为有些气人,但让两人也有了可消遣的对像!
嗯,似乎还不错!
雷元帝要做事情,经过这么一闹,也没有做下去的欲、望,但一时半会儿又不能丢下,于是,干脆将阵地从书房搬回卧室,反正自从有了袁依依后,现在的他也早已习惯在卧室做事!
况且,这样也可谓一举两得——既可以在自己有做事欲、望的时候让自己的依宝贝儿有更舒服的地方休息,又可以在自己没有心思做的时候可以和她‘放松、放松’……
嗯!不错!真的不错!
此时此刻,黑衣黑裤黑长发的雷元帝正半搂着袁依依斜躺在宽大的黑色四柱大床上,一只手搂着她,另一手则捉住她两只刚刚狠狠揍人的小手心疼呼呼:
“依宝贝儿……瞧,好红!”
凤目一转,轻轻睨他一眼,简单四个字脱口而出:
“为你——值得!”
心,蓦地一暖:
“依宝贝儿!”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犹记得他想上前帮忙时的情况——
“这是女人的事!你别管!”
犹记得看她被人围攻时的样子——
“一边看着去!要当你的女人,就不能是弱者!”
犹记得看她差点被人打着时的情形——
“相信我!你的女人是不容许让自己受伤成为你负担的!”
………………
手,微微用力,让她感觉不到疼,也让她感觉得到他的感动:
“依宝贝儿!此生,我——雷元帝必不负你!”
蓦地,身体僵硬,只呆怔了两秒,身体便软了下来,柔柔靠在他的怀中,不言不语,唯有,两只小手反握住他的手——用力的!紧紧的!
………………
兴许是受打击太大,连续三天,亨利都没来sao扰两人。
第四天,蛰伏了三天的他终于在脸上、额角上、唇角上贴了几张OK绷后出现在雷氏总裁办公室里,正好,袁依依没在!
跨进总裁办,亨利一屁股坐在雷元帝对面,看着他,半天不说一句话。
但是,很显然的,他想要和雷元帝比耐性,那必然是死路一条!
于是,按捺不住,却又怕袁依依前来的他终于开口,不客气的问道:
“雷!紫蕊不好吗?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粗暴的中国娃娃?那副暴戾野蛮的样子任谁也忍受不了,你为什么要忍?”
眉毛桀骜不驯的挑起:
“为什么需要忍耐?因为——我喜欢!”
简单到透顶的三个字——我喜欢!
但就是这三个字,便让人明了他心中蕴藏的所有情绪,看着他深溺其中而不可自拔的模样,亨利很是不解,懊恼地揉揉太阳穴,不由得开口打击:
“她有什么好的?我就看不出那个中国娃娃有哪点好?她到底有哪里值得你这样神魂颠倒的?”
“全身上下!从内到外!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值得让我如此!”
“你……你疯了?”
“呵呵……也许吧!爱一个人到发疯!从未试过!”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喜欢紫!紫蕊是那么好的女孩!”
“不为什么!哪怕紫蕊到好,我也不会弃她而选她!她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她!哪怕她的缺点也好!优点也罢!这辈子,我认定她是我的女人!不需要任何理由,任何借口!”
“可是……她是一个很粗暴的中国娃娃?”
“没事!我喜欢!”
亨利瞪大绿眸,似乎不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还是那蔑视苍生,以自我为中心的雷元帝么?
简直就是吃饱了饭没事做!换而言之就是——
“受虐狂!”
雷元帝听闻,俊逸的脸上只有冷漠,但心里却燃着一团熊熊烈火,那‘受虐狂’三个字让他笑的邪魅狂肆:
“呵呵……是呀!也许……我就是受虐狂!”
看他笑的狂肆,亨利有一瞬的呆怔,看着他,绿眸盛满不解——既知受虐,为啥还不从中退出?
“雷!既然你也知道是受虐,不要那个女人!我们重新找!”
“重新找?”雷元帝冷叱!可能吗?如有可能,这颗心便不会那般紧!那般痛!
“henry!你觉得我有可能重新找吗?我的人,我的心,只有她!只装得下她!”
“呃……”亨利用力拍着额头,无语睨着他,“雷!请允许我放肆!我向圣母玛丽亚坦白,你——疯了!真的疯了!”
“是吗?”
“那还有错?雷!请相信我我眼光,现在的你就是飞在半空中的笨大雁,不撞上南边的墙便不愿回头!”
“甘之如饴!”
“你是怪胎!和紫相比,她差的好远!不温柔!没有女人味!除了脸蛋漂亮身体好,那就一无是处,任何男人在她们两中间选,也会选上紫!”
“…………“
“雷!我们不要那个粗暴的中国娃娃了!她配不上你!选紫好吗?我求你!”
(三更!但差几分十二点了!明天努力!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