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馨又瞥了一眼照片里的男子,她确定就是他,那个极有可能成为新一届军界首脑的男人,他的身世是个谜,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他来自哪里,苏馨只是在练兵场匆匆的看见过他一次,只觉得他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气,她只记得他恨年轻。
关于他的传说,众说纷纭,有人说他实力非凡,经过了各项考核,又有人说他是上面某位高官的儿子,总之最近一段日子里关于那个神秘男人的流言众说纷纭,只不过这些流言自是在背地里传开的。
那样的男人还是少招惹的好,苏馨有些担忧宁城的安危,不得不给他提醒,“宁城,不要去惹不该惹的人,你要知道唯有活着才是最大的底线。”
苏馨的话刺激到了宁城几乎快要发疯的神经,他一度想找出那个男人,就算拼了命也要夺回他的女人,苏馨的话点醒了他,唯有活着才是资本,他不相信她会真的忘了他,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
路小薇和染小七一路说笑走进了蔷薇,两个女孩子手挽着手,一起推开门走进了大厅。这段日子寒向南莫名的失踪,她们已经找过宁城很多次的麻烦,每次都能把宁家闹个鸡犬不宁。
她们本是约了秦子扬和程子木一起喝咖啡以及商量寒向南的事情的,却不想刚进门就看见了和美女一起喝咖啡的宁城,路小薇只是皱起了眉头,染小七不是路小薇,当即火气,也不顾路小薇的拉扯,冲到了宁城的身边,她想起了第一次撞见梁信东和那个贱女人出轨的事,心里无名之火顿起,也不顾事实是什么,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泼在了宁城的脸上。
苏馨惊呼一声,跳了起来,看着被淋了一身的宁城,心里的火气也上涌,想都没想,反手给了染小七一个巴掌,苏馨是军人,力气自是大,染小七重心不稳,直接被苏馨打的倒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瞪圆了眼睛的苏馨。
染小七迅速的起身,冲着苏馨扑了过去,苏馨当然早都看出了她的企图,一个侧身,染小七又扑到在了地上。
苏馨气极,她何时出过这般的洋像,周围的人都好奇的看了过来,她低吼一声,“染小七,够了,你还要怎么闹。”
染小七被赶过来的路小薇扶起,冷笑几声看着一脸粘稠液体的宁城和气的脸色发青的苏馨,她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般无耻的女人和男人,自己的新婚妻子失踪,找不到音讯,他还有心思在这里约会其他的女人,真有够无耻的。
“狗男女,你们还有脸说,宁城,你他妈的也太不是东西了,你说你和寒向南结婚才多少天,就耐不住了,要找你也找个好的啊,怎么就这么点品位。”染小七是彻底气晕了,这些日子他们发了疯的找向南,可是却一点踪迹也没有,就连阿姨也一起失踪。
她们怎么都觉得诡异,有好多次染小七都怀疑是不是宁城把寒向南和阿姨杀了,然后秘密处理掉了,想起来她就浑身发抖。
苏馨觉得脑袋嗡嗡的响,她真是没有见过像染小七这般泼辣的女人,寒向南真是还福气,有这般维护她的朋友,也算是有福。
她从包里拿出湿巾,递给了宁城,让他擦掉脸上的咖啡污渍,然后转头对染小七说道,“染小七,我告诉你,我们没你想象的那么龌龊,宁城找我是求我帮他找寻寒向南的下落,并非你那无中生有的想象力,我想你需要向宁城道歉,我走了,如不奉陪。”
苏馨说完,拿起包包就准备走,真是浪费了她今天的一番苦心,宁城也绕到了前面,说了声,“不必了。”
说完,和苏馨一起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碰到了正好推门进来的秦子扬和程子木,程子木看见宁城一脸的青色,在看看一侧的女子也是一脸青色,后头看见了不远处的染小七,当下了然,无奈的笑了笑,向宁城打招呼,“阿城,我才来你怎么就走了,一起进去坐坐,我们也好久没有好好坐坐了。”
宁城看见好友,脸色稍微好了点,淡淡的笑笑,“不了,子木,我还有事,改天有空我给你电话。”
一侧的苏馨冷哼一声,像是自言自语般,“坐什么坐,某些人有空还是管教一下自己女人的好,不要还未成年就放出来。”
宁城并不知道程子木和染小七的事,听苏馨这样说,不免看了好友几眼,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和苏馨一起离开了。
秦子扬推开门,让了程子木先进去,“走吧,不要多想。”
程子木笑笑,他自是不会多想,可是刚才苏馨的话他有些生气,她凭什么那样说七七。七七虽然性子直了些,可远比那些把心机埋在心里的人强了不止千倍。
两人走到了两个女孩子的面前,果然染小七的怒气并未散去,看见程子木进来,将一股脑的怨气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染小七扑到程子木的怀里,眼角涌出了泪水,“你说,是不是他们两真的把小石头杀了,然后毁尸灭迹了,我都抓到了证据,他们还否认,你说天底下怎么有那么狠心的男人。”
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把推开程子木,也不顾路小薇和秦子扬在身边,“你也是男人,我还是离你远些的好,说不定那天你也会那样对我。”她又一把将路小薇扯在了自己的身后,“还有小薇也是一样,不能太相信他们。”
程子木只觉得头大,他又无奈,又觉得好笑,该怎么说这个丫头,有时候成熟的惊人,有时候又完全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做事出其不意,可他却偏偏爱上了这样的七七。
秦子扬和路小薇也是撇着一口气,可两人都没有笑出来,这两人之间如同今天一样的闹剧也不是一出两出了,权当给无聊的生活添点乐趣。
许是感受到了三人的淡漠,染小七想起之前的一些糗事,脸上微红,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我说你们就不能正视一下我,真当我在给你们演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