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仿若她当年的痛哭声依旧回荡耳边!
不由自主地搂紧背上趴着的人。
“好奇!”她俏皮地在他的背上傻笑。
她的回答让他笑了笑,暗自叹了口气:“只是因为好奇吗?”
“啊……呃……这个……”
不用看,他都知道。这会儿,她的眼珠子一定在眼眶里乱转。
“有的事情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就会知道的。”他侧首,扭头看了一眼靠在他肩胛上的丫头。她突然凑过来,一把抱着他的脸。他叹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你这样的说法会让我更加迷惑!你老实交代吧!我不会大惊小怪的。绝对的……”连狗变成人这种事情她都能接受,更别提什么血族,吸血鬼猎人什么的了。
她的保证还是蛮有事实依据的。
可是,洛塔斯不买账!
他眸中闪过狡黠的精光,唇畔扬起魅惑的笑意。在她感到危机降临的刹那,暧昧地对着她吹了口气,她红着番茄脸放开他,蹭啊蹭。小心地趴在他的背上,小脸儿贴在他的背脊上。
“你……你又玩儿阴的!”她结结巴巴地指控。
“这可真真是黑天大冤啊!”他笑了笑,背着她继续走。想着她吃瘪的模样。他觉得自己那空空荡荡的胸膛顷刻间变得满满当当的了。
“我没有冤枉你!”她立刻据理力争。
“是是是是……我冤枉你了!”男人,勇于认错也是一种美德。因为,有时候这样做。可以让发飙的女超人瞬间变成温驯的小绵羊。
“洛塔斯……”
这不?丫头的语气明显温和了不少!
“嗯?”
“我是不是很凶?”
“哦?”
“像母夜叉?”
这种问题必须考量一下才能回答。想了想:“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你的时候。偶尔我会变得很凶。”她有些愧疚地将脸埋在他背上,以至于声音有些闷闷的。
“那么,你会在别人面前这样吗?”他想要确定某样东西。因此,他在她不知不觉中将话题往自己的方向引。
“……”她在他的背上摇了摇头。
“不会是吗?”他笑问。
“嗯!”她闷闷地回答,有些沮丧。像是怕他突然把她丢了不管似的,她伸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抱我之外的男人的脖子是吗?”他似乎想要确认什么似的。
她抱着他的脖子的双手紧了紧。
她想象不出来,她抱他之外的男人会是什么感觉。
“除了爷爷和爸爸还……还有……还……”
“嗯?”
“还有你……”
“怎么样?”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必须要亲自听她从嘴巴里说出来。
“光牵手……呃……”
“然后呢?”他必须要逼她回答。因此,他没有丝毫让步。步步紧逼,毫不松口。
“我……可能……可能……都……都觉得受不……了……”她越往后说声音越低。最后连她自己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像小乌龟一样,将头埋在自己的胸口和他的背之间。
“我没听见!”他停下脚步,正声一问。
他想再听一次。
只想再听一次!
“小乌龟”缓缓抬起头,没有听错的话。他的声音很正经。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面对这样的洛塔斯。她知道,插科打诨应付他的做法绝对是错误的。
“除了……爷爷和爸爸……”她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很丢脸。还很不知羞。可是,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现在大爷要她再说一次,她能说“不”吗?
“说!”他的口气变得很严肃了……
呜呜呜……
这不是逼供是什么?
“还有你……我……我……”
“……”
这次,他没有说“说”这个字了。但是,相较于有声音的逼供。沉默的逼供才是最具有杀伤力和心理穿透力的。
“好吧!我豁出去了!”真是的,这男人平日里温和儒雅,优雅高贵得一塌糊涂。没想到的是,逼供的时候居然也这么高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索性死得英雄点儿……
某人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除了我爷爷和爸爸还有你。其他男人,光牵手我就会觉得受不了!”
她话音一落,他深深吐了口气。
丫头不喜欢坦诚,他逼她面对。虽然是逼她。但是,这样做他一点儿都不后悔。
至少,让他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做法并不是错误的。
因为,她在乎他!
知道这一点,对他来说!
就够了……
“啊!我很荣幸哦!”
“你在笑我是吗?”
“没有!”
“你有在笑!你看你看!我都看到了,你嘴角都咧到耳朵上了。龇牙咧嘴的,像只煮熟的羊头。”
“丫头,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吧?”煮熟的羊头?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形容他笑的样子。而且还被形容地如此富有“创造力”。
“是你先笑我的!我才损你!”
“我只是高兴啊!”
“高兴?”
“是啊!高兴!”
“高兴什么?看我丢脸你觉得很高兴吗?”
“听到你亲自说出抱着我你不讨厌。难道不觉得这该高兴一下?”
“这……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