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幽幽,衣袍飞扬,目光阴楘深沉,长发森森,御靖卓通体上下都透露出一股霸气!
“我这就让伙计去衙门请那位差爷来此!”掌柜的被御靖卓给吓得不轻,赶紧招呼个伙计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就看见那伙计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一炷香时间没个回复,你这酒楼不开也罢!”司马鸿睿望着那伙计消失在人海中的背影,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近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就好比此事,他突然觉得这伙计此行肯定没有什么结果!
果然不出鸿睿的预料,伙计单独前去,更是孤身回来,他在掌柜的耳边说了什么,就看见掌柜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人呢?怎么没过来?”沈天朗的耐性已经磨光,他现在真想立刻就把这酒楼给拆了,然后坐等宁玄武到来,看到他的家业被人给大卸八块后脸上的那种欲哭无泪模样,想到这里,沈天朗的心情都阳光灿烂起来了。
掌柜的已经有些不知所措,见御靖卓也是一副强忍怒火的神情,只能哭丧着脸,“府衙说,昨日根本没派人发什么告示,而且那么晚的时间,衙役们都已经回家了。所以,这事,真他妈的邪门了啊!”
没有什么衙役发告示?那满大街的告示难道是假的?还是他们几个风华正茂的美男子,瞎了眼冤枉了这镇海楼?简直是扯淡!
“这么说,兖芳离被污蔑之事,是你们昭元县所有酒馆联合起来整的好戏?”凌皓哲已经不想再废话,“既然如此,那就拆楼吧!兄弟们,还等什么!管他谁开的,拆了!”
“怎么?何事惹恼你了?竟然要拆我的楼?”宁玄武从人群中出来,他才刚到这昭元县,还没来得及去找芳离他们,就已经看见自家的酒楼被人给围攻了,再看尽一看,乖乖,竟然是自己人!
见到宁玄武出现,掌柜的如临大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主人!”
然后,掌柜的将事情的大概经过略微转述了一遍,不说还好,他一说这事,连宁玄武都火冲脑门,“告示呢?我看看!”
掌柜的赶紧拾起丢在地上的告示,打开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这,这怎么可能……”
硕大的告示纸上,竟然空无一字!原本写着的黑色大字,此刻竟然凭空消失了!
落地没多久,难道字给地面吃了?这怎么可能!
“这!”司马鸿睿的预感验应,心头的怒火烧得越发猛烈,哪个东西,竟敢如此戏弄他们四个人!
“给我!”宁玄武将告示拿在手中,脸色铁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玄武非常清楚,以御靖卓的个性,没有十足的证据,断无可能带着他们到此来,可如今证据没有,他们岂不是变成了“无事挑衅”?
御靖卓也一经发现那纸的异样,压抑着心底的怒火,“看来,有人想跟我御靖卓玩花样了!”
情势急转直下,原本是兴师问罪的四个男子,转眼就成了惹是生非之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