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优雅天使心:赫本给女人的24堂优雅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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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赫本炼成术:漂亮不是优雅的全部含义(2)

赫本的美让人难以给出明确的定义。她的特质即使是最伟大的导演也无法完全捕捉得到。她这一生拍过的数千张照片,也一样难以完全展现出来。赫本的美深藏在她细致的皮肤下,她的美丽不仅仅是五官。对此,李察·艾夫登说:“我觉得她的美难以形诸照片。她自己就是一帧最完美的照片。”

赫本标志性的笑容,为这帧最美丽的照片增添了许多光彩。不论是毫无顾忌的大笑,还是安静优雅的微笑,都是那么真实,让人觉得那是来自内心的幸福和快乐带来的笑容。可是,最了解赫本的人——他的儿子肖恩却说:“有一种情感伴随了她一生,也影响了她一生,那就是忧伤。”

赫本的一生,伴随着无数令人羡慕的荣耀,也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坎坷。战火中挣扎着度过的童年,承受着芭蕾梦破灭的沮丧的少女时代,抛弃她和母亲的父亲,两次失败的婚姻,晚年的癌症之痛……经历了比电影更加跌宕起伏的人生的赫本仍然在人前展现着她独特的微笑方式:两道浓眉向上挑起,大眼睛里闪烁着真诚和快乐。仿佛那些经历对她来说都是不值一提,完完全全不会影响到她的。赫本天使的笑容几十年来都不曾在喜爱她的人们心目中淡去。

即使面对人生的悲伤、病痛、不公平,各种各样的委屈和误解,仍然保持着优雅迷人微笑的女性,那样的气度,比美貌留给人的印象深刻的多。赫本是一个被战争,爱情甚至亲情深深伤害过的女孩,但她从不把这种痛苦带给爱她的人们,她总是在向大家展示着她的美和快乐。与赫本的表演才华和美貌度不相上下的葛丽泰·嘉宝,受欢迎的程度不及赫本,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被定位成了冷艳型的女明星。其实,嘉宝内心善良天真,可惜早早淡出电影圈,没有机会展示她温暖的一面。

我们普通人,很少会经历过比赫本更加值得去愁眉不展,甚至放声痛哭的事。很多时候,我们夸大了我们所面对的,认为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了:又挂掉了一门已经很努力去学习的科目;每天加班还是不被加薪;男朋友不够关心自己;为什么她什么都吃还比拼命节食的我瘦那么多……一直这样想,不但内心痛苦,自己的容貌也会随之向不美丽的方向退化。

如果一个女性明明实际上没有做出表情,但看上去却是皱着眉,撇着嘴角,那么她的内心多半是习惯纠结的。内心平静坦荡的女性,即使不笑,也会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仿佛就要微笑出来的可爱神色。我们想要接近哪一种女性,想要走上去和谁交谈,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

是什么让人感到不快乐?过去的事情做得不够好让人沮丧,未来的道路充满不测让人不安。可是,每个人都是从这样懊恼、希冀和不安中一步步走过来的。从我们一出生,无奈就如影相随,无法逃避。没有什么理由只管享受人生的乐趣,却要拒绝人生的考验吧。

正是因为流过眼泪,那之后绽放出的笑容,才更加珍贵和美丽。只有不拒绝眼泪的人,才不会丧失微笑的能力。

一个女性即使长得再美,也会被苦瓜脸所累而变得丑陋。面对别人时保持轻松的笑容,并不难做。独处时也能泰然自若,就需要内心的磨炼。我们常说相由心生。假惺惺的笑容,会起到反效果。只有内心真正做到平静和宽容,才会自然而然地微笑出来。

贝西·安德烈·斯坦利曾经写道:“经常保持笑容,赢得智者的尊敬和孩子们的喜爱,获得最严厉的批评家们的欣赏,容忍那些所谓的朋友的背叛,学会欣赏美丽的事物,发现身边人的优点,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能够留下一个健康的孩子、一座小公园或者曾经对社会环境做出过贡献,了解到你的存在至少能帮助一个人生活得更轻松,这就是成功了。”这其中的每一点,赫本都做到了。正因为有一颗纯净的心,即使经历风雨,也能够坦然微笑。

坦然迎接他人的注视

“女人的美丽不在于她的穿着、她的身材,或者她的发型。女人的美丽一定可以从她的眼睛中找到,因为那是通往她的心灵深处的窗口,‘爱’居住的地方。”

这是赫本最喜欢的诗《永葆美丽的秘诀》中的一段。赫本的眼睛确实是她成为绝世美女的功臣。她有一双大而深邃的眼睛,配上深色的仿佛东方人的眉毛,看上去不但优雅精致,而且充满着活力,时尚感十足。这是年轻时候的赫本。随着时光的流逝,赫本美丽的大眼睛周围也像平凡女子一样,出现了皱纹。可是,她的眼睛仍然保持着光彩。甚至到了生命中的最后几年,当她注视着镜头的时候,最先吸引住人们的目光的还是她的眼睛。

美丽的眼睛让人羡慕。所以那些对自己的眼睛不满意的人,下很多工夫化妆,或者去做整形。眼睛是心灵之窗,这是大家公认的。但是仅仅是得到形状漂亮的眼睛就足够了吗?

爱默生曾对眼睛做过这样的描述:“人的眼睛和舌头所说的话一样多,不需要词典,却能够从眼睛的语言中了解整个世界,这是它的好处。”我们与人打交道时,并不是时时刻刻都需要语言交流。匆匆从对面走来的陌生人,总会不自觉地和我们对上目光。这一瞬间,大部分人都没有时间去在意。但正是在这样的瞬间,我们的眼睛就是传达讯息的窗口。

有着美丽眼睛的女性,毫无疑问,即使身处陌生环境也会比别人得到更多的注视。可是,如果这双美丽的眼睛,在别人的目光投过来时,迅速躲开,或者回以漫不经心的扫视,甚至翻个白眼。这时候,还会有人对这双美丽眼睛的主人有好感吗?

缺乏与他人对视的勇气,很可能是内心不够自信造成的。缺乏自信的女性就等于失去了展现自己的先决条件。尼娜·加西亚在《我的风格小黑皮书》中写道:“一个漂亮女人走进来,我也许会抬头端详她一会儿,但我很快就收回目光,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主菜、谈话或者餐后甜点的菜单上。说老实话,美貌不是那么吸引人(当然不会比甜点菜单更吸引人)。可是,如果是一个自信的女人走进来,那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她让人着迷。我的目光会尾随着她,看她怎么从容地、款款地一路从我身边经过……自信是性感的,它有很强的感染力,而且不会过时——自信比美貌的韵味浓厚多了。”行走的仪态,如果刻意保持,也能使人看起来气场十足。可是,眼神才是透露内心的最诚实最明确的渠道。落落大方,充满自信的眼神,即使这双眼睛不够大,睫毛不够长也没什么遗憾的。

看人的时候,就大大方方地把目光递出去。如果感觉到别人的注视,就抬起头来给予回应,或者干脆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这既是对对方的尊重,也是自己良好的教养的体现。如果觉得长时间的目光接触有逼视的嫌疑,就把目光移开一下,再看回去。但无论如何,不要头是低着的,眼睛却翻起来;不要歪着头用眼睛斜瞟着人;目光不要游移地扫来扫去。总之,大方从容的眼神,会留给人一个端正,有修养的印象。如果有翻白眼,瞟人这样的举动,就算坐立行走再有明星架子,这样的眼神也会给你盖上气质低俗的印章。

在赫本的电影里,我们看到她用眼神传递着不同的情绪,精湛的演技获得无数好评。在戏外,从那些影像资料里,我们也能看到赫本是如何用眼神与他人交流的。从她的眼神里,我们可以读出这样的信息:我欣赏你,我在全神贯注地倾听,你所讲的内容我很感兴趣,交流的气氛让我愉快并且放松……面对这样的眼神,再加上赫本本身就有一双标致的美丽眼睛,有几个人不会心动呢?

赫本的优雅美丽绝不仅仅流于外表,更多的是率真本性的自然流露。正是这样的本真,让她从年轻到年老,都有一双居住着爱的美丽的眼睛。我们的眼睛可能不够大,不是讨人喜欢的双眼皮。或者总也学不会涂抹能放大眼睛的渐变式眼影,因为怕疼不敢去做整形手术。但只要内心坦荡,用大方自信的眼神迎接他人的注视,双眼的魅力就不容忽视。其实,赫本的眼睛实际上是典型的吊眼梢,这样的眼形被认为是严厉的,而现在的女孩化妆时总喜欢画那种无辜可爱的下垂眼妆。可是,赫本有给过人严厉、不好相处的印象吗?仅仅从这一点,我们就会知道,眼神远远比眼睛本身重要。

开心时微笑,但怒不形于色

《窈窕淑女》开拍之前,由朱丽叶·安德鲁斯主演的同名百老汇歌剧已经深入人心了,于是华纳兄弟准备制作电影版。但是,他们认为安德鲁斯名气不够大,不能成为票房保证,于是请赫本担任了女主角。这一举动引起了外界对安德鲁斯的同情,赫本成了他们发泄不满的出气筒。从影片筹备开始,赫本就承受了巨大压力。但是她很快调整了心态,为了学习伦敦口音,练好片中的歌舞,赫本跟随加州大学的教授学习了几个月的演讲、声乐和舞蹈。她录制好的歌曲十分出色,声音收放自如,与出身市井,个性活泼的卖花女伊莱莎非常吻合。但其实,早在她练唱之前,制作人杰克·华纳就坚持剧中的歌曲全部由玛尔妮·尼克松演唱,尼克松唱功出色,声音老练,但与活泼的伊莱莎个性完全不符。做出这个决定时,赫本完全不知情,一心一意地勤学苦练。终于有一天,音乐指导安德烈·普列文看不下去了,对她说出了实情。赫本听后只回答了一个字:“哦!”然后径直离开片场回了家。第二天,赫本回到片场,向列普文道歉,继续工作,这件事再也没有被她提起。

说起来,这大概是赫本一生中唯一一次因为工作发脾气吧。其实按照常人看来,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发火。但是,对赫本来说,不管是出于睿智,还是天生的教养和优雅,情绪管理是理所当然的。虽然她任何一个与她相处过的人都会感到愉快而不是压抑、紧张。正如鲍勃·维勒比——赫本初到好莱坞时一起共事的摄影师之一所说:“我想这是因为自己是个淑女的关系。你知道她不是公主,但你就是会对她好一点。她的格调可能是一般年轻美国女孩所缺乏的,而且大家都知道她始终都具有这样的格调。不只是在我认识她,还包括公事的大家。无论是在欧洲或美国,人们都对她相当尊敬。我从未见过哪个人可以像她这样得到朋友的爱戴。”

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会接连不断地发生。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付出的努力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被误解;或者看到好人被欺负而坏人得志等不公平的现象,怒火就会涌上心头。明明做错却还不承认错误的人,也会让人火大。这种时候让怒火宣泄出来心里会舒服很多。有人认为过度压抑情绪会产生压力,宣泄出来有利于健康。一旦生气,就立刻表露在脸上,虽然给人单纯直接、爱憎分明的直爽印象,但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性格。

愤怒和冲动之下做出的举动,说出的话语,大多不是经过理性思考的下意识的结果。而且事后回想起来,令人生气的那件事有一大半已经忘记了,甚至想不起来当时为什么会发火。当然,也有一些事情是绝不能妥协的原则性的问题。这样的事情毕竟占少数。更让人困扰的是,如果自己忘记了为什么会发火,但是被波及的人念念不忘,就会失去对方的好感,被冠以“这个人脾气真大啊”的头衔。次数多了,就会在自己都没搞清楚状况时失去人缘。当然,如果面对无论如何也不能姑息的事,也能心平气和地说出意见,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乱发脾气,那么这个女性的品格一定不一般。

在想要发脾气的时候,先不要想都不想就直截了当地表现出来。有人觉得类似于“深呼吸”“先数三个数”这样的方法根本没用。确实,这个方法并不能真正从根源上平息怒火,它的作用是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当想到要做个深呼吸时,身处爆发边缘的人注意力就会得到转移。虽然只是一个短暂的瞬间,但已经足够让自己平静一下。心情得到转变,下一刻的言行就会理智一些,对人对己的伤害也会降低一些。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旁人的眼光观察自己。当控制不住发飙的时候,自问:“我现在是不是很丑?”不用说,横眉竖眼的女性一定不会好看。像面对镜子一样审视自己,情绪就会得到控制。沉浸在暴怒情绪中的样子是绝对不会有魅力的。

在愤怒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阴沉着脸,用尖酸的语气说话,并不比直接发飙有修养。一直不能释怀,积压在心里,终有一天会爆发出来。如果可以把自己的情绪在秘密的写出来会有所缓解。或者与相熟的亲友诉说,但一定要把握时机。如果对方也正在心烦,前去打扰是不贴心、不礼貌的。长久压抑的人容易走极端,最终演变成精神和心理的疾病。所以,真正需要发火的时候,就直接说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这种真正的怒火也不是由着情绪发泄出来的,而是经过考虑,决定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发作。实际上,这种发作的方式是最有效的,也最容易震慑住对方。

其实,轻易就容易发火的人,根本上说是太过计较得失。只管把自己该做的做好,其他不管。只要问心无愧,渐渐就不会只盯着不公平的地方了。就像在《窈窕淑女》事件中赫本做的那样,她不用到处诉说自己受了不公平的待遇,她在电影中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