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姐姐会是他人生最重要的女人,和妈妈,奶奶一样的重要。只是某些时候,小外甥托托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吃醋的那股劲头还真是和ken一样大,有时候不分青红皂白红了脸。不过他喜欢这样冲动的父子,所以每每总是在他们两父子面前炫耀,气的他们眼冒火花才甘心。
“是姐姐又怎么样?她是我的妈咪,我们的关系更近一层。”托托说到这里会很得意。
樊若逸很认真的点点头,“我不否认,你可是你也抹不掉我和你妈咪之间的姐弟情谊。”
“我没说你们俩之间没有关系,只是,你以后和妈咪讲电话不要那么久。”昨天整整一个小时,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讲,就眼睁睁的看着电话挂掉,最后只能气的跳脚,找了爹地诉苦,得到的却是,儿子,我们再忍忍,把你妈咪娶回家,我们就再也不用看他们的脸色了。
托托明白,爹地在外婆的面前简直就是无怨无悔的小奴隶,听闻爹地曾经压榨过外婆,所以他能够明白中国的古话,罪有应得。
樊若逸挑眉,“我有问过你需不需要讲电话。”
托托睁大了眼睛,这个舅舅和外公越来越像,就是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你胡说。”
“只是那个时候你去了厕所。”
托托无奈的翻翻白眼,很无语,这样的话他也能讲的这般毫无羞耻吗?他可以马上就出来的,可是解手出来了,再打过去电话已经是关机的状态,他气的整晚睡不着,偷偷摸摸潜进舅舅的房间,却看见他一夜好眠,气的他几乎就要跳脚。
“这个星期天是姐姐的生日,她会回来,我已经准备……”樊若逸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托托激动的截住了话。
“等等,你说什么?妈咪要回来?”托托一听见妈咪要回来,醋劲大于了欣喜,为何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是自己?见樊若逸点点头,托托气的小脑袋都要炸了,直接从休息室冲了出去。
樊若逸微微勾起了嘴角,拿起手中的格林童话故事书,仔细一瞧,竟然是纯英文的。
“爹地,爹地,为什么妈咪回来我不知道。”托托哭丧着小脸,摇了摇ken的胳膊,抬首望去,爹地也是一脸震惊。“爹,爹地,你该不会也不知道?”爹地一脸傻傻的表情已经验证了想法。
ken长叹,这件事情他的确不知情,那个该死的小屁孩当年回国瞧见了他,吓得马不停蹄的跑回了fk学院,之后他神情求婚,她又跑了。每每一想到,他第二日连个书信都得不到,就恨得咬牙切齿的。
这几年,他们一直上演的就是你追我逐的游戏,这么多年了,他也知道该慢慢的走每一步,所以一直放慢了脚步,等待她能够一点点看清自己的内心,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下场比樊希弛还要惨。
人家还能和老婆亲亲热热,他呢?天天回家睡冷被窝。好不容易等待小屁孩的归家,那个名为丈母娘的小秘书夜夜蹲在门口,大声喊道,果尔还小,不可房事。
是个男人都会被他逼疯,更何况是他这般有血有肉,血气方刚的男人,这种事情怎么憋得下去。
他也深深感慨,做人要厚道,如果当年不那么绝,那个女人也不会那么狠。人要留退路,很显然他自己把退路断了。
抱住儿子柔软的身子,“儿呀!咱们都是苦命的人。”今天这么忙,岳母大人请假,陪着樊希弛去度假,带上了他们的宝贝女儿走了,只剩下樊若逸与托托,最后他就成了那个倒霉的保姆。
托托眨眨可怜的大眼睛,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蝶儿,请你嫁给我吧!”樊希弛单膝跪地,手里的钻戒是正宗南非的天然钻,经过了三千六百刀切面,著名意大利设计师操刀,堪称是一个绝美的艺术品。只是,这个戒指用来求婚n次了,却没有一次成功过,现在他最长做的事情就是求婚,求婚钻戒随身携带,场合很浪漫,很完美,他就会拿出自己的钻戒出来秀一秀,可惜没有得到过任何的点头。
现在他的口头禅就是,“蝶儿,请你嫁给我吧!”
玉紫蝶从最初的紧张到了现在的适应,懂得怎样镇定的回答樊希弛的话。该怎么说呢?虽然爱上樊希弛是一回事,嫁给他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蝶儿微笑,“这样不好吗?”也是夫妻一样的生活,孩子呆在他们的身边,过着有父母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只是为何要多了麻烦的手续吗?爱着他,却不一定就要结婚。
可是樊希弛却不是那么想的,没有那一婚纸牵绊,他走到哪里去介绍蝶儿的时候都没有底气。
“才不好呢?我想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他今年已经四十多了,依然是单身的状态,等了十年,追了十年,孩子也不小了,却还是没有结婚,哪个人不嘲笑他樊希弛,就连他自己都抬不起头来。
现在清洁公司的阿姨都是带着可怜的目光,同情他的遭遇,见了面第一句话不是打招呼,而是询问,执行长结婚了吗?
他一脸赔笑,结婚了一定告诉大家。
这个世界还有比他更惨的男人吗?
“我们不是住在一起吗?”这和完整的家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本来就是一个胆小的人,曾经的伤害,现在即使好了伤疤,却依然记得曾经的深痛,所以她现在很享受被追求的感觉,结婚是一种形式,也是一种可怕的束缚,那种深深的无力,等待爱人的归来,她会恐惧,会非常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