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如就这样呢?两人过的不是很快乐吗?
“我说的是,我们真真正正的结婚,举办一场超大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樊希弛的妻子,玉紫蝶是我樊希弛的妻子。”说这话时他很激动,真的很激动,好似现在就在举行一场结婚典礼似的。
玉紫蝶一怔,樊希弛以往求婚的话题一天只会询问一遍,不会多说第二遍,可是今天有些奇怪。有了不依不饶的感觉,微笑淡淡的化开,“我们等到女儿与儿子结婚了再说好吗?”
樊希弛一怔,知道蝶儿的心意,想想还是自己太过焦急了,等了十年,追了十年,他还在乎什么?不,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他不该去逼迫蝶儿再做些什么。人的一生会失去很多,现在他又得到了很多,不该再去斤斤计较什么。
深深叹息,紧紧抱着玉紫蝶的身子,开玩笑的说道,“那我们和儿子女儿一起结婚。”
玉紫蝶知道樊希弛的用心,躲在他的怀里开心的笑了。
他宠溺的亲亲蝶儿的额头,娇嫩软语在耳边响起,“爸爸妈妈你们再玩亲亲嘛?太坏了,怎么可以丢下宝宝,宝宝也要和你们一起玩亲亲。”
“啊?”
玉紫蝶被女儿的童言童语羞到抬不起头来,只能躲在樊希弛的怀中说道,“宝宝,不是这样的。”
樊希弛发出低沉的笑声,宝宝抬起小脑袋,得到爸爸一个甜甜亲吻,美得小家伙屁颠屁颠的。
江雅琼简单的收拾了一番行李,落寞的背影显得孤独寂寞。
周凡倚在了门框之上,他的目光一片清澄,不含任何的杂质。他简单的询问,“几点的飞机?”
江雅琼收拾衣服的双手一顿,眨眨眼睛,里面有着凄楚的孤寂,嗓音嘶哑,她发出闷闷的声音,“今天下午两点。”她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就意味着什么?如果不说,他们之间就在这里结束最后一面。可是她很贪心,想要他送自己离开,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最后一个见到的那个人是他。
曾经的痛苦,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对自己很好,好的让她以为可以一直就这样做梦下去,甚至不要醒来。
现在是梦醒的时候了,可她不愿意醒,最后却不得不醒来。
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吧!
“我去送你。”很简单随性的回答,自知这也是她的羞涩的请求。
“谢谢。”江雅琼微笑,笑容的里苦涩与凄凉又有多少人能够了解。她只希望过简简单单的生活,不想破坏学妹的爱情,最后受了伤依然不知迷途。
她想去沦陷,却一直有人拉着她的手,现在是一切该放下的时候了。
哄乱的机场门庭若市,来来往往的穿梭。她过安检,脚步一步比一步还要沉重,这个她爱的男人,他的心里永远不会有自己的位置。认知到这一点,她想哭,只是想想,这眼泪一瞬间滑落。
他儒雅的面容上挂着一丝和煦的浅笑,伸出修长白皙的大手抹去她的清泪,柔声的说道,“到了英国安顿以后给我打电话,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也可以来找我。”
她哽咽,握住了周凡的大手,眼泪越流越多,“别对我这么好,求你。”
周凡的笑容带着一丝的疏离,“这是我应有的绅士态度。”
江雅琼狠狠的闭上眼睛,“如果有一天累了,最后还没有可以停靠的肩膀,请你记得最后还有我。”
周凡一怔,最后是无所谓的笑笑,“找一个好男人,别再荒废青春了,女人红颜易老,别浪费了资本。”
她苦笑,她已经没有心了,被她爱的这两个男人伤的筋疲力尽,她的心碎了,还有资格去再爱别人吗?“希望如此。”她拉过行李,狠心的转过身去,不再多看一眼,怕无法再离开。
周凡镇定的摆摆手,眸光闪过一丝痛楚,他的做法也许不对,可是现在那个他最爱的蝶儿得到了幸福不是吗?他很差劲,即使被所有人唾弃也无所谓,只要蝶儿可以幸福,这就够了。
琼儿,祝你幸福,对不起。
看见飞机在天空之中划出了一道白色的长烟,长长的抛物线。
他仰望着天空,长长的叹气。
察觉身后有人轻拍自己的肩膀,周凡疑惑的回头。
一身到膝盖的白色佯装,衬托出她精致的娃娃脸,弯弯眉毛下面是水灵灵的大眼睛,笑起来会变成月牙型,既可爱又清纯。她有着天使的面容,魔女一般完美的身材。
娇艳的红唇轻启,“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周凡失笑,这小女孩看样子二十岁刚出头,单纯漂亮,实在不像是一个随便出来钓凯子的女人。
他不语,转过身就离开。
伊瑾儿一怔,生平第一次,有男人拒绝自己的回答。
动了动耳朵,身后传来好友的嗤笑,她一咬牙,上前继续拦住他的去路。“喂,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就好了,我保证我不是什么爱上你的女人,更不会对你有什么死死纠缠的行动,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她哈腰请求。
周凡失笑,“我并没有说你是那样的女人。”
伊瑾儿松了口气,“那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想了想,上下打量伊瑾儿,抱胸询问,“你的名字呢?”
她没有想到自己去问变成了反被问的结果。呆呆的回答,“伊瑾儿。”
衣紧儿?这是什么名字,衣紧就松松啊!做什么起这么怪的名字。他听闻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之后偏头思考,笑道,“抱歉,我的名字是秘密,国家机密,不可以随便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