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不多时,我感觉到了有点口渴,便对那边的服务生说,小姐,来两杯咖啡。不一会儿,两杯咖啡送过来了。我递了一杯给她,她笑着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跟你直说了吧,你昨天送我回家,我还没感谢你哩!她微笑着说,就为这个你才来这里?我赶紧接上:哦,不是,不如是咱们交个朋友吧。她听了,冷笑着说,交朋友?
过了一会儿,我又问,你昨天怎么也在那个饭店里?她听了似乎有点吃惊,饭店?哦,—唉,算了,其实我是跟着你后面进去的。什么?跟在我身后?莫非她暗恋我?我十分疑惑。这时,她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悲伤的情调,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其实我跟在你后边的最初动机是觉得你非常像我的男友。我很吃惊,你已有男友了?她说,嗯,不过现在已分手了。这是不是很让你失望?我说,失望?失望什么?她笑着说,既然你不懂就算了。不如咱们谈点别的?
我说,好啊!那我问你,你和他为什么分手的呢?
她愣了一会儿,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就开口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分的手,好像我们分手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前几天我和他还一起吃饭、逛街。那天,他突然对我说他要回老家办点事情,过两天就回来。我说我想和他一起去,他说你就乖乖地留在这里吧,何必要和我一齐劳累呢?我没说什么算是同意了。一周后,他仍没有回来,这里我有点想念他了,耐不住寂寞的我打了个电话给他,但他的家人叫我以后不要再找他了,并说他已有了女朋友。我听了,心里一阵心痛,我不甘心这就是事实,遂决定去找他讨回个说法。几天后,我又打了个电话到他家里,当时接电话的是他的妹妹,他妹妹说他早已返回了学校。于是我又找到了他住的那间宿舍,他的室友却说他在几天前已离开了学校,到英国去留学了。得知这一切后,我的心凉了一大截,但我仍然抱着一丝希望来这家我们常来的咖啡屋,幻想哪一天又能遇见他。
我听了心里一阵心酸—为什么大多数校园爱情都是以悲剧结尾呢?
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对我说,今晚我请你吃饭怎么样?我赶紧说,应该是我请你,你昨晚送我回家我还没有感谢你呢!她似乎有点生气,说,你怕我请不起吗?我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直截说,你到底去不去?听她这么一说,我说,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吧!
我们随便选择了一家饭店就走了进去。
席间她并没有吃多少饭菜,一个女孩子居然毫不费力地喝了两瓶啤酒,我有点吃惊,不知为啥,我突然对她说,不要再喝了,喝多了会伤身体的。她糊里糊涂地说,没事。说着她又拿起瓶子往杯子里倒,我却从她手里夺过了酒,执意不让她再喝。她说,你干嘛要拦住我?我说,你何必要自作自受呢?她听了,冷冷地笑着说,哼!自作自受?
她这么一吼,周围的人都朝这边望了过来,我赶紧付了帐然后拉着她走出了饭店。
一路上,她东倒西窜,还不时朝路过的出租车吼道,出租车,朝这边开!来呀!弄得过往的车辆还要躲着她,我却把她拦着,还要一边扶着,真不知道昨晚我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好送她回家了。经过我的一番盘问,终于从她口里断断续续糊里糊涂地吐出“校园路35号”N个字来.
于是我沿着这条街往前找,在一个拐弯处终于见到35号。
经过一阵子“难缠”之后,拿到了钥匙,然后开门,随后进屋,接着她就躺在了她的床上。待到这时,我才有了喘息之时,顺便也观看了这间房子,整体感觉比我住的那间房子好多了,至少设备比我那里齐全多了。
休息片刻之后,见她已经睡着,索性帮她盖上被子,然后悄悄离开。
两天后,不料传出绯闻,鸭子笑着对我说,山鸟,有了女朋友也该请客吧?还未待我反应过来,鸭子的女友张晓忙说,你呀就知道吃。
我听了一愣,觉得好生好奇,说,听谁说的?鸭子说,前天有人看见你和一个女孩子走在大街上,是不是真的?我听了一阵冷笑,索性这么对他说,请客可以,绯谤不行,我和她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
为了意思一下,那天我决定请他们看电影,我一共买了六张电影票,决定在此再感谢依愁一次,因此也不过请她一起去不过很遗憾我对她似乎没那种感觉,否则的话不把她追到手那才怪呢!
每次想到的都是好的,但结果总令人意外。送票的那天,老大这样对可可说,你要去和他们一块儿去,反正我没空陪你。听到这话,我感觉到他们之间已产生了一道隔膜。结果他们都没去,只有我、鸭子、张晓和依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