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80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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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李宇春——最纯净的音乐梦

人物小传

李宇春:1984年生于成都,华语乐坛天后级歌手、中国首位民选超级偶像、电影演员、MV与演唱会导演、公益先锋、时尚引领者,有“舞台皇后”美誉,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亚洲英雄”。2005年夺取“超级女声”年度总冠军,登上美国《时代周刊》亚洲版封面。拥有5张冠军销量专辑,14场个人演唱会,35首冠军单曲。

中国最传奇的80后流行女歌手,中国首位民选超级偶像,她坦然享受着粉丝对她的狂恋,默默忍受着无数流言蜚语。她在一步步成长,词曲创作,音乐制作,参演电影,开办演唱会,做公益慈善,领导时尚。她就是2005年“超级女声”音乐比赛总冠军——李宇春。她已经成为中国孩子审美观念改变的一个风向标,成为享有国际声誉的超级华人明星。而她,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拥有最纯净的音乐梦。

偶尔也会有寂寞的时候,因为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跟别人分享,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跟别人来沟通,所以也会有自己难过的时候。难过和委屈的时候,我基本上是靠自己。

——李宇春

这五年,李宇春有很多的流言。希望她也能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角落。

从前年轻气盛现在“垂垂老矣”

什么声音,什么风景,触动了我的心

不太确定,不太相信,会忽然很想你

车轮在道路中高速前行

日落温柔投射上反光镜

收音机低吟浅唱的旋律

让我的心听见微微动静

I remember remember

谁说过爱情,必须望穿秋水,刻骨铭心

Sorry so sorry,我只会忽然之间静静想起你

Sorry sorry,只是忽然很想你

Sorry sorry,这样算不算爱情

什么声音,什么风景,触动了我的心

不太确定,不太相信,会忽然很想你

刻骨铭心,已经偷偷开始行进

——《对不起,只是忽然很想你》

从2005年的“超级女声”舞台一路走来,如今已经六年。她的热潮从未退去,马不停蹄地工作,五张专辑相继问世。六年时间里,她有了那么多的歌迷;六年时间里,她登上世界顶级周刊的封面,受邀入驻杜莎夫人蜡像馆,与此同时,她也是网友热议、流言蜚语的焦点人物;六年时间里,她唱歌、作词,从音乐舞台到电影银幕。我们常常会忘记,李宇春,还只是一个80后的女孩。也许在一个孩子身上,她需要承受的已远远超过她的年龄。

李宇春把自己的心情浅浅吟唱,抛开镁光灯的时候,她只有温柔的歌声。

鲁豫:你是个对数字敏感的人吗?

李宇春:不太敏感。

鲁豫:我这儿有个数据。你出道六年,至今拥有十四场个人演唱会,三十五首冠军单曲,五张冠军销量专辑,歌后殊荣三十三个——各种最佳女歌手奖,两部电影——《十月围城》、《龙门飞甲》。

李宇春:谢谢。

鲁豫:越接近现在的专辑,就越像你吗?

李宇春: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从前更多的是年轻气盛的东西。

鲁豫:现在呢?

李宇春:垂垂老矣(笑)。

歌曲的创作灵感来自堵车的时候

她不仅会在台上舞动身躯,她还会自己作词写歌,参与专辑创意。歌里面,有多少是她自己的故事?这些细细诉说的歌词,像一首文艺青年哀愁时吟唱出来的诗。

鲁豫:你的那首《对不起,只是忽然很想你》,据说是堵车的时候突然有的灵感。你的很多灵感是在这样的时刻到来的吗?

李宇春:对,因为那个时候思想比较放空。我喜欢坐在角落里,静静想很多。

鲁豫:坐车的时候会有灵感。那其他歌曲的灵感来自哪儿?

李宇春:有一首歌叫做《淹死的鱼》,也是在车上听收音机时候的灵感。这首歌本身的内容是非常伤感的,因为鱼爱上了海,可是海纳百川。所以鱼就接受不了了,它觉得生存不下去。既然这辈子只能是条鱼,逃也逃不开,那就“让我闭上眼,死在你怀里吧”。歌曲的意境是非常凄美的,但是在创作的时候,其实一点都不美,就只是我随便听收音机在播一些新闻,说哪个地方死了多少鱼。然后我突然想到,鱼有没有被淹死的呢?然后我就记下了《淹死的鱼》这个名字,回去写的这首歌。

学会说“不”

李宇春举办过多场个人演唱会,几乎保持着每年两场的频率,这是多少歌手的梦。也许最初她获得“超级女声”冠军的头衔,是幸运,但她六年来始终坚持音乐梦想,就是勤奋了。

第一年,成都。她说:“十八首歌,代表十八岁学习音乐。”

第二年,北京。她说:“这是我第一次自弹自唱,留给你们。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什么都愿意,为你。”

第三年,她说:“谢谢你们给我的爱,在我身边,守护我的未来。”

第四年,广州。她说那首歌,见证了她的成长:“我的梦想,闪耀着彩色的光。”

第五年,南京。“亲爱的朋友,我说到的她叫李宇春,因为艺人这份职业的特殊性,这五年,她有很多的流言。希望她也能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角落,会事与愿违吗?”她洒泪唱着:“流言传来传去,请相信,我的心纯真如往昔。流言飘来散去,会随着,每一天淡去无痕迹。”台上台下,哭成一片。

鲁豫:你这次放假,是因为觉得太累了吗?

李宇春:这个是原因之一。

鲁豫:在你已经很累,可别人还要给你工作的时候,你会说不吗?

李宇春:会。

鲁豫:你怎么样说不?

李宇春:以前就是那种好讨厌的小孩儿,会直接说:“我不!”现在会说:“我不——哦,对不起,我不。”

从出道以来,李宇春的话题就一直没有断。她可以红多久?她真的有实力吗?很多人对她的造型风格和演唱特色生出质疑及不解,很多人甚至用带有侮辱性的语言来攻击她。“信春哥,得永生”已经成了年轻人当中的笑谈。正是李宇春独特的个性,使得喜欢她的人很喜欢她,讨厌她的人很讨厌她,两极分化严重。李宇春说,她并不太在意这些流言。如果她在意了,她一定撑不到今天。可作为一个心地纯洁的女生,又怎么能完全不去在意这些纷纷扰扰?更何况她是个孝顺的女儿,看到空穴来风的报道,从来不忍心说给父母听。于是,她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是质疑让她成长,让她逐渐巩固了自己的地位,再上一截高峰。

她用自己的实力回击了那些恶言相向的人,她保卫了自己说“不”的权力。每一个进步都证明她不是昙花一现的口水明星,而是一个亚洲有影响力的巨星。作为一个女生,要有多坚强,才能在这种环境下,对梦想念念不忘。

我想让肚子里有点墨

对李宇春儿时十分重要的地方是成都西一路小学。由于父亲是铁路职工,因此当时的李宇春,就读了这所铁路职工子弟小学。学校已经两次翻新,和十多年前大不一样了,但是没变的是当初教室的位置与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眼神。

曾经教过李宇春的音乐老师——甘老师说:“李宇春那个时候也是很瘦,经常穿红白相间的夹克式的衣服。”

鲁豫:我给你看一个,一年三班,李宇春同学。

李宇春:是。

鲁豫:学籍卡片。

李宇春:有吗?有吗?

鲁豫:你还记得你一年级的语文考多少分吗?

李宇春:我真不记得。

鲁豫:一百分加九点五分。你记得你五年级下学期的自然考多少分吗?

李宇春:我好像最差的就是自然吧?因为我不喜欢那个,所以我也好不喜欢生物课的。

鲁豫:我还看到一个数字特别有意思。李宇春同学入学时候的身高:一米三四。

李宇春:我小学的时候测视力,不知道要指开口的方向。我觉得我的智力可能发展得比别人晚,我从小就怕测视力,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个事情;后来我知道要指开口方向的时候,我已经近视了。反正我总是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鲁豫:你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最奇怪的想法是什么?

李宇春:我有喝过墨水。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很蠢,觉得自己像老师讲的那种“肚子里没有一点墨”。然后我就会很好奇啊,就想让肚子里有点墨。

鲁豫:你喝了多少啊?

李宇春:没有多少,就是一小盖子。

鲁豫:那你喝完以后,嘴里面不都蓝了吗?我很好奇,你会怎么形容那个味道?

李宇春:对呀,嘴里很不舒服。其实味道就是闻到的那种味道,没有什么特别。这是我小学时做的事情。

明星是怎样炼成的

李宇春在新都一中的地理老师刘老师说,当初的李宇春,留着短发,身材瘦瘦高高,在学校舞台上演出时很有派头,和现在有着惊人的相似。在学校演出后,李宇春就开始有了自己的粉丝,并且在舞台上展现越发动人的表演魅力。再后来,她不参加校园比赛了,她说已经拿到了校园歌手奖了,应该把机会留给别人。

而李宇春的班主任蒲老师对李宇春的印象又有一番不同的诠释:“她和一般的学生没有什么差别,在老师的眼里,是一个乖乖女的形象,除了个子高一点。她的标准形象是短发,牛仔裤,平底鞋。上课的时候回答问题,她的脸都会红。她年龄并不大,个子却很高,很多同学喜欢她,围在她周围,把自己的心事分享给她,却不愿意和老师讲。所以她担当了知心大姐姐的角色。她在学校出名以后,很多学生会在食堂管她要签名,有的同学很想要,但是和她不太熟悉,就拜托其他同学要签名,当时还有个别人要收费两块!在她出道之后,许多人也知道我是她的老师,就管我要她的签名,我哪里去找啊……甚至有些学生就说,蒲老师,我物理学好了是不是可以拿一张李宇春的签名啊?我就哄他说,可以,你加油啊。”

李宇春:蒲老师瘦了一点点,拍这个片子是之前就约好的吗?

鲁豫:对呀。

李宇春:那他应该是精心剪的发型吧(笑)。

鲁豫:蒲老师讲,你的同学有什么烦恼的事都会跟你说。

李宇春:因为我是比较能够守得住秘密的人,别人跟我讲了以后,就不会再传。

鲁豫:那你自己的事会和别人讲吗?

李宇春:好朋友的话,我会跟他讲,你今天可不可以帮我洗个饭盒啊?

鲁豫:能够保得住秘密的同学,通常会跟大家关系很好,他们会觉得你是个特别值得信任的朋友。

李宇春:那时候有什么秘密呀,其实都是很小的事情。

鲁豫:小孩的秘密也是秘密呀。

李宇春:也对。比如说我有一个室友,她爸爸妈妈逼她喝牛奶,可是她自己又受不了那个味道,然后我就帮她喝(笑)。

鲁豫:你特别仗义。

李宇春梦想起飞的地方——新都一中的演讲厅。这里虽然没有专业的演出灯光,没有专业的音响,但是这个简陋的舞台,就是李宇春人生中第一场演唱会的举办地点,这场演唱会也是她的成人礼。整整一周时间,李宇春每天早晨领着同学到公园里排练,每天跳完都一身臭汗回家。李宇春的母亲为这件事感到很欣慰,她说那次小小演唱会之后,她什么事情都相信春春,只要是女儿认真做的事情,她绝对放心。

“谢谢今天所有台前幕后的老师同学们,你们会支持我吗?我爱你们!”这是李宇春在《最后的战役》个人演唱会最后一首歌之前说的话。

鲁豫:哇,一个高中的小孩,在舞台上就已经表现得这么完美。

李宇春:有这么多话吗?我。可能是最后一首歌了,话难免多一点(笑)。

把小时候妈妈给的温暖写成一首歌

鲁豫:你这个校园演唱会,你妈妈投了两千块钱,你还记得吗?

李宇春:记得。我们要买汽水,做海报,做伴奏。

李宇春生于四川成都一个普通家庭,父亲刚正不阿,是一名铁路警察;母亲传统善良,照顾一家人的生活。在四川大学担任中文系教授的爷爷为她取的名字,寓意是:希望她像宇宙的春天一样,永远生机勃勃、春意盎然。

在妈妈的记忆里,李宇春小时候是个很调皮的小孩,李宇春母亲:“她小时候在家里往天花板上抛橙子,一下就把灯给砸碎了,把她吓得……然后我就让她跪着。还有她的作业写错了,她就悄悄把作业用火一烧,然后扔在塑料筐里,一下子整个燃起来,她就使劲叫。幸好我来得快,要不然把窗帘都得给引燃。”

鲁豫:爸妈记的事可能跟小孩记的事是不一样的。

李宇春:我心里面会觉得她记着这些事,是因为她内疚,因为她当时打了我。我现在想想这些事还觉得好笑,当时我是把整个灯打破了,玻璃全部扎下来,但是我一点都没有受伤。把她吓坏了那次,她让我跪着我就跪着,但是我会很赖,一会儿说我要上厕所!我憋不住了(笑)!她就会拿我没办法。

李宇春父亲:“她妈妈特别感动的事情就是,在春春才几岁的时候,妈妈上班骑自行车,她坐在自行车后座。有一次她的脚后跟绞在后车轱辘里边了,她妈妈就为她做了一副脚踏板,防止她的脚再卷进去。就这样一件事情,二十年后,她写在了一首歌里,叫《脚踏板》。”

李宇春母亲:“她写好那个歌,还没发的时候,我就去了北京。她叫我听那张专辑,说这里边有一首歌跟你有关系,看你能不能听出来。”

李宇春父亲:“她妈妈每次说到这个事,都会流泪,这是幸福的泪水。”

李宇春母亲:“不光是这个,一想着她在外边奔波啊这些,回想到这六年,真不容易。”

终于终于脱去掉,最后最后一层疤

受伤之后第一次,回到了脚踏车后边

一副脚踏板,旧旧沉沉触动心弦

是你默默心疼之后,最认真直接表现

曾经的记忆,一点点飘远成过去

偏偏不能忘记,永远也不会忘记

你爱我的处心积虑

没想过自己,也能为你写首歌曲

不如就借这首歌告诉你一个秘密

就借这一首歌告诉你我也很爱你

——《脚踏板》

鲁豫:那你肯定是属于那种报喜不报忧的孩子?

李宇春:对,比如我有一个忧,我会先试探她一下,如果我觉得她会知道,我就会先说;如果我觉得她应该没有渠道知道的话,我就可能不讲了。

鲁豫:那你妈妈会不会知道你知道她的这个特点?她即便知道,她也假装自己不知道?

李宇春:没有,我妈妈是藏不住话的,她一定要什么都要讲。

鲁豫:作为小孩长大之后,你会突然发现,爸妈一天一天年纪在变大之后,他们会变得像小孩儿一样,可能有些地方需要你照顾,他们会变得脆弱,其实你比他们要坚强。

李宇春:嗯,这个感受我比较深。以前我会觉得我妈妈是一个非常能干、利索的女人,我从来没见她哭过。可现在我要时常哄着她,她也会有一点点任性。

最好的关注方式无可奈何的寂寞

宿舍的闺蜜评价李宇春,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一开始,李宇春不和宿舍的同学说话,总是面无表情,冷若冰霜;过了一个月,李宇春从家里提来好吃的成都特产和朋友们分享,宿舍关系也越来越融洽。李宇春在好友过生日的时候,贴心送蛋糕,抱着吉他献歌、弹唱;从旧校区搬到新校区的时候,几个好姐妹以为要分开,声泪俱下地吃了散伙饭,结果搬到新宿舍之后,还是那帮子人,又混在了一起。好友爆料说,李宇春很爱臭美,总是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可谓是“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丢”。

而和她当年混在一起的好友,却很少关注这个明星李宇春的新闻,但是如果看到负面新闻,她们会比李宇春更伤心。可是偶尔李宇春会收到令她欣慰的批评短信:“你在演唱会上钢琴弹得真的烂。”不做玉米,不要签名,只是默默支持着她,也许这就是最亲的朋友对她的关注方式。而她,也很少对朋友诉说自己的寂寞和难过。

鲁豫:有网友问你,你在北漂过程中,赚了这么多钱,是不是就不会有寂寞的感觉了(笑)?

李宇春:偶尔也会有寂寞的时候,因为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跟别人分享,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跟别人来沟通,所以也会有自己难过的时候。

鲁豫:那你难过和委屈的时候,你会怎么去发泄?

李宇春:我基本上是靠自己。

一句“靠自己”,背后是多少个坚强的日子。李宇春靠着自己,红透中国,登上美国《时代周刊》亚洲版封面,那一期的封面标题是:亚洲英雄。

李宇春成名后,她的穿衣打扮风格、嗓音和演唱方式、对待人与事的行为态度无不被一一放大,并被大众效仿和议论,很多社会、经济学家甚至对她进行专门研究,把她的出现誉为“李宇春风潮”、“李宇春现象”、“中国文化艺术新革命”等。

一个爸妈眼中的孝顺女儿,一个老师眼中的乖乖学生,一个好朋友眼中的知心姐妹,一个80后的女青年,她的影响力竟已超出娱乐圈的范畴,延伸到了审美、文化甚至思想等社会领域,成为当今中国社会的标志性人物。她是2008年北京奥运会火炬手;全国青联第十届委员会委员;第16届亚运会志愿者形象大使;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预防艾滋病爱心大使;共和国成立60年影响外国人的中国符号;中国改革开放30年风云代表人物;中国红十字基金会“玉米爱心基金”终身形象代言人;中国首位登上邮票的歌手;首位以歌手身份受邀入驻杜莎夫人蜡像馆的内地艺人;唯一一位登上2008年北京奥运会官方宣传册,用九种语言向全世界介绍中国的艺人;三年蝉联美国《福布斯》中文版内地歌手排名第一位的中国艺人……无数社会荣誉与头衔并没有压倒这个女孩,她用成绩打动公众,用实力赢得尊重。

“白衬衫配方格还是小圆点,最怕填这种二选一的考卷,也许不专一的天性太明显,才会被人家批评优柔寡断。阳光打电话抱怨心情很烦,他说因为突然间爱上了下雨天,这种爱情听起来无稽之谈,就像会跳舞的文艺青年,谁说文艺青年不能旋转,谁说旋转出一定是圈,谁说圈就是规则是界限,谁说旋转的不能是文艺青年。”

李宇春在新专辑中这样浅浅吟唱,大众女歌手也有个文艺青年梦。她的歌声清冽与温暖交织,演唱现场更是活力四射,有中国“舞台皇后”的美誉。她更有自己的小情绪、小心思、小情调,她只是个已经长大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