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妞斧头上下翻飞,砍在几个向他冲过来的人身上,那几个人,就像根本没感觉到一样,直接向陈二妞冲过来,陈二妞惊呼道“刀枪不入啊。”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有几个人,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吕显手中的长枪刺出,刺穿了两个人,那两个人被穿成了糖葫芦,可他们并没有停止向前走,王元躲在秀丽夫人的身后,问道“大人,这些是人吗,怎么刀剑砍上都像没事人一样啊。”王义说“他们就是丧尸,我太大意了,张员外给我说过,可没引起我的注意,我还以为他是被吓得脑子短路了呢,看来真不是。”
王元说“大人这丧尸的右手怎么回事,怎么全是假肢啊,还是铁手。”王义说“这就是他们的标志,王元说:“这可怎么办啊。”秀丽夫人,说“怕什么啊,我就不信他们刀枪不入。”她挥舞着铁锤,打在一个向她靠近的丧尸的肩膀上,咔嚓一声脆响,应该是肩膀打断了,可那人耷拉着一个肩膀,还是向他攻击,秀丽夫人后退一步说“咦还真抗揍,再来一下。”她手里的铁锤,举起,照着那人的头打下去,咔嚓一声,鲜血脑浆四溅,那人倒在地上。秀丽夫人,大笑着说“他们也不是刀枪不入啊。”
王义看了看秀丽夫人的成果,也效仿她,手里的剑,砍在一丧尸的脖子上,那人的脑袋飞了出去,那人倒地,王义大笑着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兄弟们,砍下他们的头颅。”那些差役,官兵一个个效仿,那些走到近前的丧尸,纷纷倒下,忽然一声大叫。发出这声的就是那个洋鬼子。从教堂的后面又走出来八九个人,他们的眼睛都是绿色的,穿着一身躲得黑袍,手里拿着一把很长镰刀似的东西,不但是他们,就是刚下站在,那洋人旁边的女人眼睛也变成了绿色,嘴里还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王义和他的这些弟兄们听不懂。
这些人的速度,要比那些丧尸快很多,王义提剑上去,砍向一人,那人拿镰刀抵挡,王义的剑画一个半圆,攻击他的左肋,那人想回档已经来不及,剑在那人的左肋上划了一刀,那人大叫一声,镰刀举起,向王义砸来,王义那见过这种兵刃啊,他赶紧躲开,那人好像被王义得刚才那一剑,打红了眼,他的镰刀追着王义跑,边跑,还边说“我是死神,你想要我的命。”
王义听到不由得犯琢磨,死神,死神是什么神啊,是不是西方的阎王啊,不过这个问题,王义也只是在脑海里,偶尔冒一下,他可不想为了一个荒缪的想法,死在这个洋阎王的手里,王义手里的剑不断的挥出,找寻着机会,死神的镰刀,也不断的左右砸下,王义不断的闪躲,这死神可比那丧尸难对付多了,王义手下的那些差役,和他带来的那些官兵,已经出现了伤亡,秀丽夫人挥动着手里的铁锤,跟两个女死神站在一起。
秀丽夫人力气大,虽说一战二,还能占到上风,陈二妞手里的斧头,虽然短小,可她身体灵活,她现在是一个打三个,居然也是游刃有余,吕显用的是长兵器,给他们这些死神打,不算吃亏,还有几个被他刺穿了喉咙,尸体倒在地上,王义尽力的挥舞着手里的剑,和他打斗的那死神,已经受了伤,动作少有迟缓,王义得剑就到了他脖子处,那死神,想躲已经来不及,一剑就被王义砍断了脖子,头颅掉在地上,那人倒地。
一个死神,的镰刀,刚刚割开了,一名官兵的脖子,他看着王义向他冲来,王义挥剑抵挡,这时和秀丽夫人,打斗的那两个女人,的尸体已经倒在地上,她正着下一个目标呢,她看着陈二妞,那还没有结束,说“妹子我来帮你。”陈二妞说“那就多谢了。”陈二妞的谢字还没有落下,秀丽夫人的铁锤就落下了,正打在离她最近的女死神的头上,女死神倒地。
经过一阵激战,王义他们,在付出几个人的代价下,终于打败了这批死神,等回过头来,在找那神父,已经不见了,王义原来那个神父站立的位置,正要仔细寻找,一把黑洞洞的枪管,就顶在他的头上,接着从铁佛的后面,神父走了出来,神父的手里多了一把枪,王义认得这是洋人的火器,也知道它的威力,现在被人顶着脑袋,他只好,乖乖的,认人摆布。
差役和官军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大惊,官军还好点,能认得这是洋人的火器,这个小县城的差役,有几个见过这玩意的,甚至有几个人要冲杀过去,几个官军,把他们拉住说“大人被人用枪顶着脑袋呢,你们冲上去,他万一开枪怎么办。”有个差役看了看说“他手里拿着的是武器吗?”那名官军说“当然是了,他手里的东西叫做枪。这是洋人,常使用的火器,我们在和洋人打仗的时候,没少吃这种玩意打的亏,这种东西,只要这个洋人,轻轻的扣动一下手指,大人的脑袋就得开花。”
差役看看,往后退了一步,打消了冲上去的念头,秀丽夫人说“这玩意有这么大的威力吗?”那名官军说“有,这种东西,打在人身上就是一个血窟窿。他现在这个东西,盯着大人的脑袋,他如果手指一动,后果可想而知。”秀丽夫人看着洋人教父,手里的枪说“这可是个,好东西,如果我能得到这玩意,那我就可真天下无敌了。”那名官军说“这洋枪,需要火药和弹丸的,如果没有了这两样东西,这个和烧火棍,没什么区别。”
秀丽夫人说“这么复杂啊。”王义听到他们的谈话,脸都被气白了,忽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带着风声,在王义的耳边闪过,王义都没来的及反应,就听东西掉落的声音,王义低头看到,在他的脚边有一只齐腕断下的手,和一把手枪,在旁边的教堂的柱子上有一把斧头,洋教士,一声哀嚎,捂着失去手的右臂,躺到了地上,王义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枪,陈二妞走过来说“大人,这个东西是我的。”
王义看看她说“这把洋枪,当然是你的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正想捡起来,给你送过去呢。”陈二妞笑着说“那就不麻烦大人了。”她从王义打的手里,夺过那把手枪,有从教堂的柱子上,拽下自己的斧头,陈二妞拿着那把手枪左右看了看,走到秀丽夫人的身边说“姐,这个送给你。”秀丽夫人眼睛瞪得老大说“你把这个东西送给我?”陈二妞说“是啊,怎么你不喜欢。”
秀丽夫人连忙说“喜欢,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呢。”这时走过一个官军说“夫人,这把枪太危险了,你如果万一不小心。碰到扳机,他就会响,到时会伤了人。”秀丽夫人说“是啊,那可怎么办。”那名官军说“只要把保险关了就没事了。”秀丽夫人说“什么保险啊?”官军走到她身边,帮她关了手枪的保险,又把枪还给秀丽夫人,秀丽夫人连声道谢。
这时躺在地上的神父,已经被差役,拿下简单的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他不断的大声喊叫“你们没权抓我,我要见我们的领事,你们的皇帝,见了我们领事,都低三分,你这一个小小打的县令敢抓我,还敢伤我,我们的炮舰,会轰开你们的大门,我们的炮弹,会炸毁,你们的家园,我们的战士,会杀掉你们的孩子,老婆。”
王义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神父转了一圈,趴在地上,王义说“你现在是在大清国,你在这里作恶,你犯了大清的律法,理应就有大清来处理,我不管你是哪国人,在我这里就不好使。”
王义决定,今晚不下山了,直接在这里审问,明日就找人把这教堂给砸了。王义通过连夜的审问,才知道,原来这教父在收到教徒后,会给他们吃一种药物,这种药物,吃了之后,会让人,感觉神清气爽,全身上下都舒服,可这药物会上瘾,慢慢的就会毁掉人的大脑,眼睛发绿,最后变成丧尸。
一切审问完毕,天色已经发亮,王义命几个差役下山,去告知村里的人,今天要拆教堂,顺便找些,拆除教堂的工具来,差官下山,过了大约一个半时辰,差役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些工具,在他们身后不远,跟着很多村里的人,王义站在教堂外面,村里的人走进,几个老妇人,快步走到王义的身边,跪下说“大人,这教堂不能砸啊,这铁佛很灵的,砸了会遭报应的,听说你们还伤了神父,罪过,罪过啊。”后面的很多村民附和“不能砸啊,不能砸啊。”
王义说“这神父,以及他创立的这个铁佛教,作恶多端,他们连续做了几起命案,你们村,张员外一家就是被他所杀。还有你们村的地保。还有很多都是惨案,而且都是灭门惨案。”村民七嘴八舌的说“大人,你们肯定是搞错了。”神父乘机大叫“铁手佛的子民们,这些人要拆掉这里,打碎铁手佛,他们是恶魔,你们快把他们拿下。”此话一出,还真有几个人,往前走,王义吩咐,差役,官军拦住他们。差役官军,在村民和王义之间站成了一排人墙。
那个神父,还在那里大叫,蛊惑这村民向前,王义回身一拳,打在他的嘴上,把他要说的话,又打回到了肚里,村民中,有人大喊“你们怎么可以打神父,你们是翻天条的,是要遭到铁手神君的报应的。”铁手神君,就是那些带着铁手的人,说着他们就要往前冲,村民和官军,差役发生了肢体冲突,王义大喝道“有上前者,杀无赦。”官军和差役,拽出佩刀,村民才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王义看看秀丽夫人说“弟妹有劳你,把这铁佛打碎吧。”秀丽夫人说“好,你就请好吧。”她举起双锤,一下一下,狠狠的打在铁佛上,铁佛发出当当的巨响,村民都跪下,不住的磕头,王义看着这些村民,对王元说“思想被统治要比身体被统治可怕的多。”这铁佛是生铁坐的,被秀丽夫人一阵猛敲,铁佛被打破了,王义又命人砸教堂,很快教堂里面就变成了一堆废墟,王义带着差人和官军押着神父撤退,那些村民也被不很友好的请下了山。
王义回到县衙,因为这案子,牵扯外国人,王义给府台写了文书上报,一向对王义爱答不理的府台大人,这次出奇的积极,他跟着送文书的人,一起来到县衙,他让王义把那个洋人交给他,由他带走,这事得请示皇上,王义官小没办法,只得让他把人带走,府台写了奏章给皇上,洋人该国的领事馆知道,此事,对皇上施压,那个洋人就被以误抓罪给放了,还治了王义一个办案不利,引起国际纠纷的罪,罚了他一年的俸禄。
王元说“大人,真的是我们错了吗?”王义看看,县衙上面挂着的“正大光明”四个大字,说“错的不是我们,错的是大清朝,我们太弱了,我们没有实力,在这些洋人面前,没有尊严,说话没分量。”王元说“是啊,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在自己的国家里,我们能自己做主。不在看这些洋人的脸色。”王义说“等着吧,会有这么一天的,走我们去吃饭,再大的事也没有吃饭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