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服用了钱叔的药以后,苏媚的情况好了很多,也没有再出去猎食了,但我们都知道,这种情况只是短暂的,只要钱叔一天没有找到真正治疗苏媚的方法,苏媚就一天不算解脱。
然而,三天之后的一位不速之客却再次打破了我宁静的生活。
那天我刚打算去上班,还没等出门,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当时我很疑惑,苏媚就在电脑旁上网,而钱叔而在早一天晚上就告诉了我,他今天打算去看望一些老朋友,顺便帮我找找线索,那么会是谁来找我?
当时我走到大门前,但没有立刻去开门,而是眯起眼睛朝门眼看去,结果这一看,顿时让我大吃一惊,连忙后退,因为透过门眼,我看清了门外那人的长相。
居然就是那天我去警局偷如意金钵撞见的便衣男,虽然那时候灯光不很明亮,但是我却确确实实认出来了,只不过此时的便衣男没有当晚的放荡,而是多了一丝冷峻。
我三两步就来到了苏媚的旁边,小声跟苏媚说明了一切,便叫苏媚先躲回卧室里。
苏媚皱着眉,似乎很不情愿,但还不吆不过我,最后还是乖乖的退到卧室里,等苏媚关好门房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去给便衣男开门。
便衣男似乎在门口等着有些不耐烦,见到我以后,还冷哼了一声,我急忙小心翼翼的问便衣男有什么事。
便衣男就说了,有一宗盗窃的案件想跟我了解一下情况。
当时我就有些慌了,但还是强装镇定的问便衣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便衣男倒是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冷笑一声,就越过我自顾自的进了屋。
当时我见到便衣男那诡异的一笑,顿时就有些害怕了,难道便衣男知道那晚的事情是我干的。
便衣男走进屋以后,就站在大厅里四下打量起来,似乎在寻找什么。
当下我就不淡定了,万一被便衣男发现了什么,我不是玩完了吗,几步就来到了便衣男的身边,便邀请便衣男坐。
便衣男看了看我,又是露出玩味的一笑,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的样子。
我也坐回沙发上,倒也没有恭维,反正强装镇定的问便衣男这次来的目的。
因为当时我觉得,如果我太过于讨好便衣男,那不就更加显出我心底有鬼么。
便衣男见我挺镇静的,眼神中有些诧异,不过只是一闪即逝,但还是被我看在眼里,随后便衣男就问我,警局丢东西那晚,我在哪里。
不过当时我也是不解,毕竟距离警局失窃那天,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了,便衣男为何时至今日才找上了我。
本来在那几天我已经想到了怎么应付找上门的警察,不过今日,我却知道不能这么回答了。
毕竟半个月前的事情,如果说得那么清楚,那不是更加有嫌疑吗。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见便衣男问我,我便托着鳃子装作一副想东西的样子,片刻后我才对便衣男说,那晚从警局回来以后,我就回家睡觉了。
便衣男却反问我那晚真的睡得着?
我心中一惊,看来便衣男似乎知道一些什么,但我也不是二愣子,总不能他说什么,我就得跟着他走。
于是我也反问他一句,被他们扣押四十八小时,喝了那么多咖啡,两天没睡的人,能不睡得着吗?
听到我反问后,他倒是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我心中冷笑着,看来,他也没我心中想得那么可怕。
不过当时的他,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僵下去,就问我一些其他的问题,都是一些不疼不痒的问题,我也没在意,就如实告诉了他。
就那样,十分钟过去了,刚好,在那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低头一看,是公司王哥打给我的。
接起一听,王哥问我怎么还不去上班,我就跟王哥说,刚好有警察上来找我,晚一会就过去。
王哥还以为我又犯什么事了,语气显得有些慌张,我告诉他没事,只是循例调查而已。
挂了电话,我刚抬起头,顿时大吃一惊,便衣男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身,此时正站在苏媚卧室的门口。
我连忙走了上去,便衣男就问我,那间房间里住的是谁。
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没人。
便衣男冷笑一声,就要伸出手,握在了门把手上。
我一惊,问他要干什么。
便衣男淡淡了说了一句,没什么,只是循例看看,就自顾自拧开了门把手。
卧室的门一下就打开了,那个时候,我的心脏已经快跳出胸口了,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这下完了,便衣男见到苏媚后,我该怎么向他解释。
说苏媚是鬼?那鬼哪来的身体,说苏媚并没有死,可当时的档案里,已经有苏媚死亡的照片和证明了。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当时我真的感觉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然而,我意料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便衣男拧开门以后,房间里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人。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当时也是一顿疑惑,苏媚去哪了?
便衣男自顾自的走进了房间,四处打量一番,并没有发现了什么,便走出了房间。
直到这时,我才彻底松了一口气,便衣男看我一副紧张的样子,露出嘲讽的一笑。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跟我交代几声就要离开,就在他刚出门口时,他突然就回过了头,告诉我,他叫巩风,还会再来找我的。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他盯上我了么,还是有其他含义,不过见他真的走了,我这才快步将门合上。
关好大门以后,我几步就来到了苏媚的卧室,四处一看,也是没有发现苏媚的影子,就在我轻声叫唤了一声后,我就听见苏媚的声音从隔壁的房间传了过来。
我急忙跑回自己的卧室,打开卧室门一看,就见到苏媚正半躺在我那弹簧床上,对我露出嘲讽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