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天南使用了千军万马,但是他的真元瞬间消耗了一半儿。
就在甄天南的千军万马已经到了消失的时候,此时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旭两兄弟已经缓过神儿来,虽然他们此时都被甄天南的千军万马打成了重伤,但是他们知道凭甄天南这如此逆天的千军万马,甄天南的真元一定消耗的非常快,所以他们趁着这个机会想将甄天南一击毙命。
甄天南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当他的千军万马接近尾声的时候,只见甄天南将自己的身法和刀法糅合在一起的翩若惊鸿以以守为攻的招式圆转的应付着凶猛攻来的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旭两兄弟。
秦烈见甄天南渐渐处于劣势,他便似轻燕般向战团中掠去。
秦烈的身法很快,快的像一抹淡白的轻烟留下一抹抹散开的烟影急射完颜宗旭。
当秦烈距完颜宗旭还有两丈远便被另一抹淡白的烟影堵住了去路,秦烈和白色的烟影招了一个回合,两人的武功均在伯仲之间。
秦烈和白影各退了一步。
秦烈看着面容不再自己之下、功夫不在自己之下,同样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眯着双眼笑道:“不知阁下大名?”
白衣男子也笑道:“箫清灭,你呢?”
萧清灭的汉语很流畅,不像完颜两兄弟的言语那么干涩死板。
秦烈听过箫清灭的名字,他知道箫清灭是契丹人,凭着成名绝技“武道天祭”驰名金国武林,以还不到三旬的年龄博得了“武圣”的头衔,在得到完颜吴乞买的重用之后成为金国战功赫赫的年轻将军之一。
秦烈脸上的微笑突然淡去,冷冷的道:“秦烈!那我今天就领教一下你的魑魅弓!”
箫清灭仍笑道:“看他们战,也怪让人心里痒痒的,既然你想和我较量,那萧某奉陪!”
秦烈不再说话,他手执诗月双剑,剑尖贴着地面,一股飘渺韵清的气息将他的衣袂托的飘了起来,也不见秦烈怎么动作,他的周身似水般荡了一下,随后他的身影便遁到了箫清灭的身前,两柄似水月般飘渺朦胧的剑刃急速向箫清灭的胸前削去,剑刃划破周围无形的空气,将空气荡的好像似水色般动荡。
剑速很快,可是无声。
箫清灭感觉到了秦烈来无影的剑气,忙施展“雨散痕灭”身法,双臂张开像惊鸿般向后射去,一抹如雨散之后独有余痕的踪迹散落在原来站着的地方。当箫清灭刚离开原来站的地方时秦烈的剑就已来到,雪色的剑气将他余后的烟影绞的粉碎。无形锐捷的气场经过气劲的挤压突然炸开,地面的积雪被气流直冲向天空,然后似蝶般飘然落地。
秦烈就在这漫天飞雪之中持剑而立,这种场景好不艳美。
箫清灭站定后掠的身体卓立在秦烈身前三丈处,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在渐渐变暗,当变的色彩如墨时,他动了!只见他将身后背着的全体墨色的“魑魅”弓拿了下来。“魑魅”弓很精美也很奇特,弓臂由稀世珍宝墨血乌晶雕刻而成鹰翅状,鹰翅雕刻的精致华美非常,羽毛之间相互衔接的纹理都刻的清清楚楚,特别被墨血乌晶这种半透明的墨色材料雕刻成如此精致的鹰翅,看起来犹如真的一样。一双展开有两尺长的鹰翅相互结成一个弧形,两翅之间的弓弦是一根有针粗细的墨血乌晶丝编织而成的绳子连接,韧性异常的弓弦将整个弓臂绷得紧紧的,让“魑魅”看起来既有张力又有一种苍劲凌绝的霸气。
箫清灭左手将弓握起,右手食中两指轻轻地搭在弓弦之上对着秦烈冷笑道:“剑法不错,看你能不能接的过我的落雨惊寒弓法。”
箫清灭话一说完,右手向后将“魑魅弓”猛拉成满月形状,一抹妖艳阴霾的墨色烟华从中食两指间蓦然腾起,烟华散余的一圈圈淡淡的烟气沿着墨血乌晶弓弦上下不停地游走,不一会儿便将本来颜色如墨的弓弦涤的更黑,一种寂灭沉沦压仰的气息从魑魅之上散发了出来。箫清灭此时双眸冷的像冰,眼前跳动的墨色烟华倒映在他那冷似冰的眼眸中特别的诡异。
秦烈看着气息正在慢慢变化的箫清灭,脸色越发凝重,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让人能够产生恐惧的鬼域气息。
箫清灭注视着秦烈的表情变化,当看到秦烈脸上泛起的一抹忧色时,中食两指在此时轻轻地放开。紧绷的弓弦经他一放,“嘣”的一声弹倒原点,弓弦上的墨色烟团被弓弦猛地震动似离弦之箭般般拖着一抹撩长的墨色烟影向秦烈劲射而去。
墨色烟团飞的很快,快的让秦烈都无法捕捉它的踪迹,短短的三丈距离瞬间即到。秦烈还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就感觉到一股死亡伦灭的气息在向自己快速的接近,他想也不想就将“诗月”双剑倒执交叉在胸前,并且将“寒江孤影”真气释放到周身结成一个白色的气盾以此来阻挡墨色烟团。墨色烟团猛然的撞在“诗月”相互交叉的结点,“轰然”一声雷鸣般的响声在秦烈的胸前爆炸,爆炸释放出的气劲将秦烈释放在身外的“寒江孤影”真元震得粉碎,他那一袭水色的长袍也被余下的气劲撕扯的裂开几道口子。秦烈运气稳住激荡的真气想要纵离爆炸的中心,不料刚才的墨色烟团在爆炸时散成千千万万的墨色细点儿飘在秦烈身边周身两丈之处。秦烈一运真气,这些墨色的小点儿好像感应到异样的真元气息都一齐爆炸开来,这波爆炸比刚才的威力更大,大的将气劲都直送到在外包围的金军那里,一波波无形的冲击波不知将多少金军从马上直冲下来,万匹战马齐声悲嘶,嘶鸣声掀起的声波和冲来的气劲交合在一起将方圆数里的空气都搅得狂荡起来。
待爆炸过后,秦烈的身影这时渐渐的现了出来,他那束成马尾的长发此时散乱的披在双肩,一袭水色的长袍早已被爆炸炸得粉碎,就连里面穿的白色长衫也被气劲撕得多了好几个大口子,不过他好像没事!他双脚之下的真气如水色涟漪般一圈圈的隔绝着空气给他的劲力,使他能够静静的悬浮在半空中。等爆炸掀起的尘土散了之后,他的身下赫然出现了一个有六丈方圆的大坑,大坑很深,从上面看去少说也得有一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