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缠你,只是喜欢跟你在一起喝喝酒,品尝品尝咖啡,没别的意思。”姜振彪一反常态,嘻嘻一笑道,“现在你有男朋友了,要不愿意这样的话,那我也不会再勉强你了。”
“你能这样就好。”袁馨怡脸上掠过丝笑,“好,就说到这吧。”
“袁馨怡,我知道你是个守信用的人,所以应该赴我的约。”姜振彪瞅着袁馨怡说,“当然,市长公子要是肯赏脸的话,那就一起坐下来喝杯咖啡,聊聊天,好消除刚才的误会和不愉快。”
“跟你说吧,姜总,我已经跟少华喝过咖啡了。”袁馨怡莞尔一笑道,“当然,如果你一定要我兑现承诺,那就走吧。”
“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既然你已经跟市长公子喝过了,那就算了吧。”姜振彪想了想说,“不过,你要记住,你还欠我一次约会,以后有机会你一定得补上,要不就失信于我了。”
“说的也是。”少华微微一笑道,“这样吧,姜总,下次有机会,我和馨怡一起请你喝咖啡,当然,喝酒也行。”
“那敢情好啊。”姜振彪呵呵笑道,“能跟市长公子一块喝酒聊天,真是人生一大快事了。要不,现在我们就去喝酒吧。”
“实在抱歉,我想陪馨怡逛逛街,改天吧。”少华抱歉地说。
“行,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好意思再请了。”姜振彪干笑了声,“好,我就不再打搅你们,我一个人去喝咖啡了。”
把话说完,姜振彪就转身吩咐服务生来杯铁拿,然后朝不远处的空位置走过去。他在椅子上坐下,目送着袁馨怡挽着男朋友的胳臂离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郁闷与不快。
现在看来要得到袁馨怡已经是不可能了,就算姜振彪再怎么飞扬跋扈,也不敢跟市长公子争女人,要不生意就难做了。为此,他感到很难过,当然他难过的不是失去了爱情,而是失去了做袁家乘龙快婿的机会,失去了成为畅达集团的掌门人。
待服务生送来咖啡,姜振彪就端起咖啡缓缓啜了口,觉得咖啡格外苦涩,就冲着那位漂亮的女孩子质问,是不是忘了加糖。不过,很快他又意识到了什么,就朝她挥了挥,示意她可以离开。
回到家里,姜振彪抬眼一望,见父亲和妹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累太苦了。
姜嫣然心细,瞧见哥哥那副沮丧忧伤的样子,就问道:
“怎么了,哥,你看上去好像有点难过呀?”
姜振彪没回答妹妹,只端起茶杯喝茶,脸上露出丝勉强的笑。
姜华盛见儿子不吭声,就知道在袁馨怡面前碰了壁,倒是不替他担心难过,心中还涌起股莫名其妙的畅快,暗想只要袁馨怡跟接受儿子的邀请,不管现在怎么不和谐,终究会成为姜家媳妇。
“是不是在袁馨怡面前碰壁了?”过了会儿,姜华盛笑着问。
“要只是碰壁这么简单,那就好办了。”姜振彪苦笑了声。
“是不是袁馨怡拒绝了你?”姜嫣然盯着哥哥问。
“你不是一直就希望这样吗?”姜振彪不高兴地诘问妹妹。
“哥,既然袁馨怡不喜欢你,那就算了吧。”姜嫣然劝道,“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强求是没有用的,这你应该清楚嘛。”
“你懂什么呀,嫣然,告诉你吧,这不仅仅是爱情,还跟你哥将来的前途有关,甚至跟华盛集团的发展壮大有关。”姜华盛一脸严肃地说,“所以说,这事不能说放弃就放弃,必须成功。”
“爸,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我觉得不应该这么做。”姜嫣然很认真地说,“感情归感情,公司归公司,这是两码事,不能拿感情来做交易,来达到目的。如果这样,那会毁掉一生的幸福。”
“嫣然,你太书卷气了。”姜华盛笑着说,“你不喜欢袁桐,爸也不勉强,可你哥喜欢袁馨怡,作为妹妹你应该帮他才对。”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会帮哥,但问题是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就算我去找袁馨怡谈也没有用。”姜嫣然说。
“不用劳你大驾了,之前求过你,现在就算你愿意也没有用了。”姜振彪颓丧地笑了笑,“告诉你吧,我不想再追袁馨怡了。”
“彪儿,你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就这么轻易认输了?”姜华盛不满地注视着儿子,“不行,彪儿,你不能放弃,不能!”
“不是我想放弃,是不得不这么做。”姜振彪苦着脸说,“如果我不这么做,会给公司带来很大影响,甚至是毁灭性打击。”
“什么?”姜华盛惊疑地问,“彪儿,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姜嫣然也像父亲一样又惊又疑,不过心里倒是有些高兴。
“因为袁馨怡的男朋友是市长的儿子。”姜振彪阴沉着张脸,一字一顿地说,“你说,我敢跟市长的儿子争风吃醋吗?”
“怎么会是这样?”姜华盛不敢相信地问,“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姜振彪苦笑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跟你说吧,刚才在咖啡馆里我见到了袁馨怡的男朋友,见了市长的儿子。什么约会呀,这是袁馨怡故意安排的。”
“市长的儿子?这的确是太强势了。”姜嫣然心里高兴,嘴上去替哥哥难过,“哥,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不过现在该放弃了。”
“是该放弃了,就算我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选择放弃了。”姜振彪难过地说,“如果不放弃,会对我们公司产生严重的后果。”
“这丫头片子还真有两下,居然把市长公子勾到手,实在让人佩服呀。”姜华盛含讥带讽地说,“袁柏杨教出的女儿就是不同凡响,在这点上我是不如他,远远不如他了。这我必须承认!”
姜嫣然明白父亲说这话的意思,有影射她的意思。她想反驳,可转念一想就放弃了,因为她知道此刻父亲心情不怎么好。
“袁柏杨教儿子不行,不过教女儿就有一套了,这好像跟爸恰恰相反吧。”姜振彪眼光转向一旁的妹妹,一脸的嘲笑意味。
姜嫣然怕引起父兄的不满,甚至是围攻,也就只好选择沉默。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了,还是来想想解决问题的办法吧。”姜华盛用责备的眼光斜了眼女儿,呷了口茶,看着儿子说。
“没想法了,只能选择放弃。”姜振彪很干脆地说,“我们公司有不少市政工程,哪也得罪市长大人呀。”
“说的也是。”姜华盛沉吟着说,“如果没了这些市政工程,我们公司损失就大了,这是从畅达集团拿几个项目无法弥补的。”
“是呀,我就是这个意思。”姜振彪自嘲地说,“为了公司的利益,我只能牺牲个人的爱情了。爸,我这么做,你应该满意吧。”
“既然鱼和熊掌不能兼得,那就选择一样吧。”姜华盛考虑了好半天,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彪儿,这就难为你了。”
“别这么说,爸,我是你儿子,就应该这么做。”姜振彪一本正经地说,“再说了,袁馨怡不喜欢我,就算我继续追她,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现在选择放弃,也算是明智之举。”
“哥,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姜嫣然插嘴道,“我为你高兴。”
“可我实在高兴不起来。”姜振彪苦笑了声说。
“别说你,爸也高兴不起来。”姜华盛叹口气说,“不能跟袁家联姻,就失去了一次跟畅达集团联手的机会,将来对付志业集团就会更难了。袁馨怡同楚凌峰交情很好,总会尽心尽力帮他的,现在男朋友又是市长的儿子,用不了多久就她丈夫,就更有能力帮楚凌峰了。这样一来,我们要打败楚凌峰就很困难了。”
“为什么一定要打败楚凌峰呢?”姜嫣然不解似的说,“现在志业集团在搞转型,以后就不会跟华盛集团是同行了,也就不会是竞争对手了,两家公司完全可以和睦相处嘛。”
“就是没在商场上混过,所以总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就像个小学生似的。”姜振彪看着妹妹,用嘲弄的口气说,“告诉你吧,就算我们不跟楚凌峰斗,他也会想尽办法来打击我们华盛集团的,因为他认定楚志业的死是我和爸一手造成的,发誓要替他父亲报仇。你说,就他这样子,会不跟我们斗吗?”
“没错,你哥说的对。”姜华盛沉着张脸说,“现在的问题不是我们要不要跟楚凌峰斗,而是被他逼得没办法,只能跟他斗了。毫无疑问,现在姜楚两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可能和睦相处。”
“爸,如果我劝楚凌峰改变想法,放弃跟你和哥斗,你们会不会放弃跟他对呢?”姜嫣然沉吟了下问句。
“别那么天真了,就凭你跟楚凌峰的关系也能说服他?”姜振彪晃了晃脑袋,“告诉你吧,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有些事看起来不可能,不过认真去做,就会变成可能的。”姜嫣然很认真地说,“我了解楚凌峰,觉得他并不固执。”
“没错,楚凌峰是不固执,但在这事上他绝对不会听任何人的劝,更何况你跟他只是泛泛之交,没多大的影响力。”姜华盛看着女儿说,“楚凌峰认定是我和你哥害死了他父亲,跟我们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所以他绝对不会放弃找我们姜家报仇的。”
“爸说的没错。”姜振彪呷了口茶,看着妹妹说,“嫣然,你不要去做无用功了,还是想办法跟我和爸一起对付楚凌峰吧。”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想试一试。”姜嫣然不想放弃自己的想法,就坚持道,“就算真的失败了,我也可以对得起自己。”
“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姜振彪不高兴地说,“刚才我也只是那么一说,我也知道你不会帮我和爸对付楚凌峰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你愿意帮也帮不了什么忙。你呀,什么都不用做,就安心教书育人,做你的学问去吧。”
“哥,我知道你一直怪我不出力,只坐享其成,可我真的不喜欢进公司,只喜欢教书育人做学问。”姜嫣然抱歉地说,“假如你觉得我这样不对,那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了。”
“人各有志,既然你不喜欢进公司,爸也不会勉强。”姜华盛温和地笑道,“只是我们姜楚两家的事,你不要插手就行了。”
“这……”姜嫣然迟疑着说,“爸,我这是在帮你呀。”
“如果你真想帮爸,那就答应跟袁桐在一起吧。”姜华盛说。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不喜欢袁桐。”姜嫣然斩钉截铁地答道,“也许别人可以拿感情做交易,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既然是这样,那就什么话也不要说了。”姜华盛冷冷地说,“爸不会逼你嫁给袁桐,你也不要管爸怎么对付楚凌峰。”
“爸,你也常说,和则生财,斗则两败俱伤,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做呢?”姜嫣然不解地问,“难道是仇恨改变了你吗?”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由于楚志业的死,现在我们姜楚两家是不能共存的,不是我们灭掉志业集团,就是志业集团灭掉我们华盛集团。因此,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打败楚凌峰。”姜华盛眼里透出股杀气地说,“志业集团是一定要灭掉的。”
“爸,你……”姜嫣然欲言又止。
“不要再说了,嫣然,爸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呢。”姜振彪瞪着妹妹说,“我知道你有些喜欢楚凌峰,但楚凌峰并不把你当回事,所以他才不会听你的话。”
“好,这事就说到这吧。”过了会儿,姜华盛说,“嫣然,你去书房看书吧,爸不指望你帮爸打理公司,只希望你能成为教授学者,最好是著名的学者,这样也算为姜家争了口气。”
“是,爸,我会努力的。”姜嫣然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客厅里突然陷入沉寂之中。过了好大一会儿,姜华盛才说:
“既然事情是这样了,彪儿,你就不要再找袁馨怡了。”
“是呀,现在就算我不认输也得认输了,谁叫我碰到了市长的儿子呢。”姜振彪苦笑道,“不过,我也从中悟出了个道理,那就是光有钱不行,还得有权,我为什么怕这家伙,还不是因为他老爸是市长,有权有势,要不然的话我才不会退缩呢。”
“是呀,有钱不行还得有权,不过你爸只是商人,不是当官的,手里有钱没权。”姜华盛叹了口气,苦笑地摇了摇头。
“有钱能使鬼推磨,什么也可以办到。爸,你可以用钱去换权呀。”姜振彪建议道,“如果有机会,爸不妨这么做。”
“爸都这把年纪,哪还有这个心思呀。”姜华盛呵呵一笑道,“不过,彪儿,你倒是可以往这方面想,甚至往这方面发展。”
“我才不想当官呢,这样管那样管,多没意思呀。”姜振彪不屑地说,“爸也知道,我是个喜欢自由的人,对当官没兴趣。”
“那你刚才说,当官有权有势之类的话做什么?”姜华盛问。
“没什么,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姜振彪笑着说,“其实我觉得有钱就可以了,至于权嘛,这东西有当然好,没有也没关系。”
“看来你跟爸挺像的,爸也不怎么喜欢权力这东西,要不当初就会选择从政,而不是从商开公司。”姜华盛呷了口茶,笑着说,“尽管当官有诸多的好处,但也有许多的烦恼,还有风险。”
“爸说的对,你我都不喜欢当官,就一心一意把公司经营好得了。”姜振彪挺洒脱地说,“做生意为了钱,当官也是为了钱,异曲同工而已。反正一句话,只要能赚钱就行了。”
“是呀,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姜华盛说,“不过,现在我们公司在走下坡路,没过去那么赚钱了。为了实现赚钱的目的,彪儿,你可得努力呀。这个项目又泡汤的,下个项目要努力争取。”
“爸说的对,我的确得更加努力才行。”姜振彪应了声,沉默了会儿又说,“爸,我觉得我们也要开展别的项目了。”
“你是不是从楚凌峰那儿得到了启示?”姜华盛问儿子。
“没有,我怎么会向他学呢?”姜振彪赶忙摇头,好像向楚凌峰学是件很丢人的事一样,“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其实爸觉得你应该向他学习,毕竟楚凌峰的经营思路是对的。”姜华盛认真地说,“一家老字号的企业,的确是需要做一些改变了。俗话说得好,树挪死,人挪活,这是思变这个道理。”
“这么说,爸,你是想转型了?”姜振彪诧异地问。
“是有这个想法,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将来。”姜华盛沉吟着说,“具体地说,就是等我把棒交给你了,再由你来做这工作。”
“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姜振彪问,“其实,现在就可以。我想我们公司也做芯片,这样就可以同楚凌峰竞争了。”
“爸知道你会这么想,不过爸觉得没这个必要。”姜华盛不赞同道,“再说我们公司现在资金周转比较紧张,没多少钱搞新项目了,能够把现在的项目搞好就行了。”
“既然爸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姜振彪不无惋惜地说,“我想,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再搞这个项目好了。”
“行,暂时就这么决定吧。”姜华盛点了点头,默然一下说道,“好,彪儿,就说到这吧。时间不早了,也该休息了。”
“爸,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姜振彪边起身边说。
“去吧,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忙呢。”姜华盛温和地笑道,“彪儿,爸知道你挺辛苦的,到时好好奖赏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姜振彪谦逊地说,“要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爸,还请你多多指教,我一定会努力去改正。”
“彪儿,你能这样,爸很开心。”姜华盛满意地笑道,“爸想,只要你不断努力,就一定能够把公司经营好,成就会在爸之上。”
“谢谢爸的鼓励,我一定会努力的。”姜振彪表了句态,接着又关心地说,“爸,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
“好,爸这就去。”姜华盛说,“彪儿,你也去睡觉吧。”
说完,姜华盛就迈开脚步,朝自己的卧室走过去。
姜振彪目送着父亲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视线里,他才转过身往自己的卧室里走去,准备好好地睡一觉。
由于王董事长拒绝与华盛集团合作,现在她就可以一门心思同志业集团合作了,因此她便打电话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朱晓旭。
朱晓旭得知王董事长决定要跟志业集团合作,兴奋得不得了,当下就跑到王董事长办公室,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丈夫。
楚凌峰自然是喜出望外,尽管他预料到利得集团会跟自己公司合作,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于是,寻思了一会儿,他说道:
“晓旭,我想这应该归功于你跟王董的交情吧。”
“那当然。”朱晓旭双眉一挑,颇为得意地说,“要是我跟王董没这么深的感情,王董哪会这么快就决定跟我们公司合作呀。”
“没错,确实是这样。”楚凌峰夸道,“我不得不承认,你这张感情牌打得很好,打得很妙,直接就把姜振彪打败了。”
“谢谢你的夸奖。”朱晓旭嫣然一笑道,“尽管王董决定跟我们公司合作,不过还不知道她会提多高的价呢。”
“依我对王董的了解,她应该不会把价位提得很高,让我们无利可图。”楚凌峰胸有成竹地说,“我想不会超过华盛最终的价位,因为超过这个价,那就不是建立在互利互惠的基础上了。”
“嗯,你说的对,应该是这样。”朱晓旭点头道,“我想下午就去找王董谈合作的事,看看什么时候能够举行签约发布会。”
“这么迫不及待呀。”楚凌峰笑道。
“没错,我确实有些迫不及待了,不过更重要的是,我要向王董表示我的诚意,我们的诚意。”朱晓旭面带微笑地说。
“说的对,的确应该这样做。”楚凌峰一脸认真地说,“王董亲自给我们打电话,表明她是非常有诚意的,那我们就也得向她表示诚意了。”顿了一顿又补充句,“这样吧,我也同你一起去。”
“为了表示你的诚意?”朱晓旭用调侃的腔调问句。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楚凌峰打趣道,“你没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朱晓旭开玩笑道,“你一进王董的办公室,就会让王董顿感蓬筚生辉,感动万分,觉得你太有诚意了。”
“别抬高我了。”楚凌峰呵呵一笑道,“王董可是老前辈,我得好好向她学习,好让自己不断进步。当然,你也不例外。”
“那是,那是。”朱晓旭连声应道,“楚董,我还有个提议。”
“请说。”楚凌峰假装客气地说,“朱总裁,请提吧。”
“晚上我们请王董吃饭,你看怎么样?”朱晓旭说。
“没问题。”楚凌峰爽快地说,“可我担心王董会不会赏脸。”
“我想,只要王董没特别重要的应酬,应该会接受我们的邀请。”朱晓旭扬眉道,“现在我跟王董是姐妹,关系自然非同一般。”
“那倒也是。”楚凌峰想了想说,“到时候你请王董好了。”
“不过,你先邀请王董,因为你是董事长嘛。”朱晓旭说,“万一王董婉言谢绝的话,那我再来帮你忙,你看怎么样?”
“行,就这么定好了。”楚凌峰略微寻思了下就点头同意了。
接下来,楚凌峰和朱晓旭又商量了下签约的事。一看下班的时间到了,朱晓旭就说该吃饭了,接着又问道:
“老公,我们回家吃饭,还是在公司食堂吃?”
“嗯,我们到外面吃饭吧,提前庆祝一下,怎么样?”
“这不破费了?”
“破费什么呀,就到楼下小饭店填饱肚皮,不用花几个钱。”
“哦,原来如此。”朱晓旭恍然大悟过来,“这也太小气了吧。”
“你请客,当然得小气点。”楚凌峰瞅着妻子说。
“怎么是我请客,应该你请客才对。”朱晓旭挑了挑眉,“别忘了,我可是大功臣,你应该犒劳犒劳我才对。”
“行,我请客。”楚凌峰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那就拿盘炒面犒劳犒劳你,你看怎么样?”
“什么呀你。”朱晓旭赌气地说,“算了,还是吃食堂吧。”
“咦,这主意不错呀,不光省钱,还可以与员工同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