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都市之纵横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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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像只疯狗

“同乐你个头!”朱晓旭瞪眼道,“得了,我请你行了吧。”

“跟你开玩笑呢。”楚凌峰哈哈一笑道,“走,我请你上酒店。”

“这还差不多。”朱晓旭转嗔为喜道,“不过,这大酒店就算了,还是上小饭店好了。中午嘛,又不喝酒,随便点就可以了。”

“说的也是。”楚凌峰应道,“万一王董接受了我们的邀请,那晚上我们得好好陪王董喝几杯,最好把她灌醉。”

“王董的酒量挺不错的,没那么容易被灌醉,没醉到时候醉了是你呢。”朱晓旭笑眯眯地说,“所以,你还是别王董斗酒。”

“说的也是。”楚凌峰笑道,“王董不光酒量好,还善于劝酒,再说我又是男人,到时候自然得多喝,不知不觉就给灌醉了。”

“这种可能性很大,所以还是不斗酒的好。”朱晓旭拉起丈夫的手笑道,“好了,这是晚上的事,我们现在吃饭去吧。”

于是,他们夫妻俩手拉手地出了办公室,往对面的电梯走去。

下午三点,楚凌峰和朱晓旭来到了王董事长的办公室。王董事长很热忱地接待了他们,然后就直奔主题谈起合作的事来了。

“楚董,晓旭,别的方面没有问题,现在就来谈谈承包金吧。”王董事长笑眯眯地说,“我想,华盛集团的报价,你们是清楚的。”

楚凌峰听王董事长这么一说,就猜测她要高出这个,便说:

“王董,我们愿意出这个价,甚至略高点也没问题。”

“告诉你吧,楚董,华盛集团的报价是底线价。我们公司没接受,姜总就不再来跟我们谈了,因为再高就不合算了。”王董事长执杯呷了口茶说,“楚董,你出这个价,觉得合算吗?”

“合不合算,这得怎么看了。如果想多赚钱,自然是不怎么合算了,如果是抱着两家公司友好往来,那就合算了。”楚凌峰坦诚地说,“王董,我是抱着两家公司再度友好合作而来的,所以就算赚不到多少钱,也没什么要紧的,关键就在于友好合作。”

“看来楚董是个性情中人,重情义而轻钱财,这在到处充斥着铜臭味的商场是极少见,我打心里就佩服你呀。”王董事长说。

“不敢当,不敢当。”楚凌峰谦逊地说,“要说这重情垂重义,那还得向王董你学,因为王董的重情重义在商场可是出了名哪。”

“是呀,大姐,我们都得向你学。”朱晓旭笑盈盈地说。

“给你们夫妻俩这么一捧,我要提价了,那就自毁这重情重义的名声了。”王董事长呵呵一笑道,“好,那就在华盛集团的基础上降一个百分点吧。怎么样,你们夫妻不会有意见吧?”

“这……”楚凌峰脸上掠过丝诧异,“王董,这价是不是低了点?合作嘛,应该是互利互惠的,我想就照华盛集团的价吧。”

“是呀,大姐,你愿意再次跟我们志业集团合作,就让我们打心里感激了,再这么让利,会让我们不好意思的。”朱晓旭心头一喜,却婉言推辞,摆出副很真诚的样子。

“说实话,晓旭,我突然觉得我们不是在谈生意,是在请客送礼,推来让去,这也蛮有意思的嘛。”王董事长笑吟吟地说,“也是,我们之间已经不是纯粹的生意关系了,而是交情挺深的好朋友了,尤其是跟晓旭你,可以算得上是好姐妹了。所以说嘛,我觉得我们之间不仅仅是生意关系,更重要的是交情。”

“就因为这个原因,大姐,你应该接受凌峰的提议。”朱晓旭越发真诚地说,“大姐,你要不这样,那我会觉得怪不好意思。”

“晓旭,我要真这样,那才真正怪不好意思了。”王董事长呵呵笑道,“你们不要再争了,就照我的意思办吧。”

“要不这样吧,王董,各退一步,在这个报价的基础上降百分之零点五。”楚凌峰寻思了下说,“王董,你看怎么样?”

朱晓旭也觉得这个报价双方可以接受,想了想就笑着说:

“大姐,这价我们已经占你便宜了,你就答应吧。”

“行,那就这么定了。”王董事长想了想就点头同意道。

“谢谢,王董,太谢谢你了。”楚凌峰感激地说了句,接着又问,“王董,那我们什么时候举行签约发布会合适呢?”

“我知道楚董办事一向雷厉风行,是绝对不喜欢拖延的。其实,我也是这样,能尽快办的事,就尽快办了。”王董事长笑眯眯地瞅着楚凌峰说,“这事可以尽快办,那就后天签约吧。”

“这么快?”朱晓旭又惊又喜,“大姐办事可是快如闪电哪。”

“晓旭,你也一样。”王董事长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朱晓旭,感慨道,“你呀,确实是个人才,假以时日一定能干出番大事。”

“谢谢大姐的鼓励。”朱晓旭谦然笑道,“不过,比起大姐你来,我可就差多了,所以还得向大姐你好好学习呀。”

“谦虚了。”王董事长含笑着说,“说真的,晓旭,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能力和经验都不如你,所以你一定会超过我的。”

“过奖了,过奖了。”朱晓旭先是一本正经地谦虚了句,接着又看着丈夫说,“要真像大姐说的这样,那你就得让位了哦。”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呢。”楚凌峰风趣地说,“你要真想当董事长,明天我就可以退位,这样我就可以游山玩水,逍遥快乐。”

“是呀,我也想这样,可到现在也没能实现这个心愿了。”王董事长感慨道,“看来我只能继续干,直到干不动了为止。”

“不是大姐不能这么做,是大姐事业心太重了。”朱晓旭说,“如果大姐真想游山玩水,逍遥快乐,完全可以做到的,把肩上的担子交给你儿子就行了。可我知道,大姐你是不会这么做的。”

“要是我儿子有楚董这么出色,那我就可以像你说的这么做了。”王董事长笑着说,“可我这儿子现在还没这个能力,还需要不断磨砺,所以我还得继续挑这副担子,把公司经营好呀。”

“我看,关键是大姐还年轻,精力充沛,干劲十足呀。”朱晓旭莞尔一笑道,“其实,我也不希望大姐这么早就退下去,要不我就不能向大姐你好好学习了,这样我会觉得非常遗憾的。”

王董事长呵呵一笑,举杯呷了口茶,又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晓旭,这段时间你跑来跑去,也够辛苦的了。我想,楚董应该会好好犒劳犒劳你吧。”

“犒劳!大姐,你就别提了。”朱晓旭故作苦脸道,“别看他这么高大,其实挺小气的,中午就请我进小饭店吃了顿便饭,总共还没花一百块钱。这就是犒劳我,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说完,朱晓旭又拿眼瞪了下身边的丈夫,还重重地哼了声。

楚凌峰看到朱晓旭这委屈相,就忍不住笑了两声,才打趣道:

“人均一餐消费四五十块,比起吃食堂来,算是高消费了,所以你不应该抱怨,应该感到心满意足才对。”

“看来楚董的节俭意识还是蛮强的嘛。”王董事长笑道,“对,生意人嘛,不管生意做得有多大,这节俭的优良传统是不能丢的。有句话说的好,节俭就是在增加利润,所以我们得学会节俭。”

“就像大姐说的这样,节俭是非常重要的,可也不能这么犒劳我这个大功臣吧。”朱晓旭辩护道,“我觉得他有点小气了。”

“嗯,你要真这么认为,那就让楚董再犒劳过你好了。”王董事长建议道,“如果可以的话,就今天晚上吧。”

“这可不行。”楚凌峰果断地答道,“今天晚上肯定不行。”

“为什么?”王董事长不解地问楚凌峰。

“因为晚上我们请王董你吃饭。”楚凌峰诚恳地说,“王董,我和晓旭请你吃饭,陪你好好喝两杯,还请你赏脸哪。”

“客气了吧,楚董。”王董事长笑眯眯地说,“我……”

“你看凌峰多有诚意呀,大姐,你就别拒绝了,要不他会觉得挺没面子,挺难受的。”朱晓旭一脸真诚地说,“大姐,我们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晚上我们大家聚一聚吧。”

“你们夫妻俩这么真诚相邀,我要不接受,就太不近人情了。”王董事长想了想,就笑着说,“其实,我也想跟你们二位喝回酒。”

“谢谢,王董,谢谢你接受我们的邀请。”楚凌峰高兴地说,“说实话,我早就想跟王董你好好喝回酒了,今天晚上终于有机会了,我真是打心里高兴呀。”

“是呀,我也很高兴。”王董事长说,“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不要再请别人了,就我们三个,怎么样?”

“行,王董。”楚凌峰不假思索地说,“这样我们就可以好好喝酒,好好聊一聊了。说真的,我很想跟王董好好聊一回。”

“楚董,我也想这样。”王董事长笑眯眯地瞅着楚凌峰说,“虽说我们打过好多次交道,可没有好好聊过,像朋友一样聊。”

“今天晚上终于有机会了,大姐,到时你要好好指教凌峰,当然还有我,好让我们夫妻俩从中受益匪浅,更上一层楼哦。”朱晓旭笑盈盈地说,“我们哪,就想借这个机会向你取经。”

“哦,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你请我吃饭是有目的的。”王董事长打趣地说,“哎,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说完,王董事长就哈哈一笑,一副挺开心的样子。

“大姐,你这么说,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啦。”朱晓旭说。

“开玩笑,晓旭,你就别当真了。”王董事长瞅着朱晓旭说,“好了,晓旭,楚董,我再次向你们表示感谢。”

“太客气了,王董,应该是我们感谢你才对。”楚凌峰彬彬有礼地说,“王董,你能接受我们的邀请,我们应该好好谢谢你。”

“客气了。”王董事长笑呵呵地说,“我们大家都老熟人了,而且关系也不错,就不用客套了吧。现在,我们聊点别的好了。”

接下来,他们三人又就合作上的事聊了番,聊得很尽兴,气氛也很愉快。突然,手机响起了铃声,是王董事长的。

通完话后,王董事长向楚凌峰夫妇抱歉地笑了笑,说道:

“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出去,不能再陪你们二位聊了。”

“好,王董,你忙去吧。”楚凌峰笑道,“晚上我们边吃边聊。”

“晚上见。”王董事长爽快地答道,“到时候我们聊个尽兴。”

说着,王董事长就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楚凌峰和朱晓旭见状,也赶紧起身向王董事长告别,然后一道出了办公室,朝斜对面的电梯处走去,一边继续说笑。

两天过后,志业集团和利得集团举行了签约发布会,然后在五星级酒店摆下酒宴,共同庆贺合作成功。

很快,姜振彪就得到了志业集团和利得集团再次合作的消息,其实这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没什么好难受的。真正让他难受的是,楚凌峰竟然以比他报价还低的承包金拿到了这个项目。

说真的,那一刻姜振彪气得就像一只疯狗一样,拍桌子踢椅子,还把王董事长狠狠地骂了一顿,那粗话跟他的修养和身份极不相符,不过气倒是解了不少,心里也随之平衡了许多。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了铃声。姜振彪从桌上抓起手机,一看是父亲的,就赶紧接了起来。在电话里,父亲什么也没说,只叫他去他办公室,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姜振彪握着手机愣了好一会儿,猜父亲找他有什么事。把手机塞进裤兜里,他动身去了。

不一会儿,姜振彪便来到了父亲面前,开口就问有什么事。

姜华盛没有立即回答儿子,只端起茶杯缓缓啜饮了口茶,然后才抬眼看向坐在面前的儿子,脸上露出个古怪的笑,开口说句:

“怎么,爸没有猜错吧?”

“爸说的是什么事?”姜振彪有点撞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地问。

“难不成你还不知道利得集团已经跟志业集团签约了吗?”姜华盛诧异地盯着儿子问,“这怎么可能,不会吧?”

“哦,我明白了。”姜振彪恍然道,“这事我刚刚从新闻里听到的,其实也没什么,我早就料到他们两家公司会合作的。”

“没错,这是明摆着的事,你应该可以料到的。”姜华盛微微一笑道,“不过,你没有料到会以这个价成交,对吧?”

“对,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姜振彪点头道,“我想,王董应该会要更高的价,至少也应该是我们的报价,谁知竟然还低了百分之零点五。说真的,她这么做,实在让我无法理解。”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呢?”姜华盛口气淡淡地说,“虽说生意场上讲钱讲实利,可有时候也讲交情讲感情。”

“也许爸说的对。”姜振彪沉吟着说,“王董会这样做,就是因为她跟楚凌峰和朱晓旭的交情好。”

“是呀,这就是原因。”姜华盛语重心长地道,“所以说,彪儿,以后你要重视交情,多跟人讲情义,千万不要认钱不认人,更不要做过河拆桥的事。商场上,交情就是钱财,就是利润。”

“是,爸,我一定会记住你的话。”姜振彪郑重地点头道,“我知道,我没有楚凌峰那么会做人,那么有亲和力。这是我的缺点,我以后一定要努力改过来,在生意场上多讲人性世故。”

“你能意识到自己的不足,这很好。当然,更重要的是,你一定要改正自己的不足,从而不断地完善自己,使自己变得更出色。”姜华盛严肃认真地说,“至于这一回吧,我们并非败在价格上,而是败交情上。我们跟王董的交情不如楚凌峰夫妇,所以就算出再高的价,也拿不下这个项目。既然已经明白了这一点,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跟楚凌峰抢利得集团的项目,这只会徒劳无功。”

“是,爸。”姜振彪愣了一愣,又问,“那畅达集团呢?”

“这还用问,你看看我们什么时候从畅达集团那儿拿到过项目。”姜华盛说,“之前爸想跟畅达集团合作,是因为楚志业去世,志业集团面临困境,猜想袁柏杨应该会跟我们合作的,哪知道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志业集团,帮助楚凌峰度过了难关。”

“这么说,爸,我们也得放弃畅达集团了?”姜振彪问。

“照现在的情形看,只能这样了。”姜华盛无奈地笑了笑,“当然,这也没什么,畅达集团本来就不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不能争到这块肉也无所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努力拓展新市场。”

“对,爸说的有道理。”姜振彪点头道,“以我们公司的实力和声誉,要拓展新市场也不是件很难的事。我唯一担心的是,楚凌峰会处处跟我们作对,只要有项目,就会不遗余力跟我们争。”

“作为真正的强者,不用管别人怎么做,关键是自己怎么做,只要能够拿出足够强大的实力来,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不用害怕了。”姜华盛目光中透出股霸气,盯着儿子说,“彪儿,你应该要有这种信心,这种气势,坚信自己谁也打败不了你。”

“是,爸,我一定会记住你的话。”姜振彪郑重地说,“我有信心,也有能力,只要爸支持我,最终一定可以打败楚凌峰。”

“好,你有信心就好。”姜华盛满意地笑道,“彪儿,只要你的所作所为对公司有利,爸一定会全力坚持你的。”

“爸,谢谢你。”姜振彪道了谢,默然一会儿,又歉疚地说,“这次没有拿下这个项目,实在对不住你了,下次我会努力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不用再为此而难过了。”姜华盛既安慰又激励道,“一个项目没拿下,这没什么关系,关键是要从中吸取经验和教训,从而使自己进步,使自己更有信心。”

“谢谢爸的鼓励,我会继续努力的。”姜振彪郑重其事地说。

“好,这样就好。”姜华盛满意地笑了笑,“这事就说到这吧,彪儿,下班的时间也快到了,准备一下,跟爸一块出去应酬。”

“是,爸,我这就出收拾一下办公室,然后再跟爸一块去应酬。”姜振彪边说边从椅子里站了起来,然后转身朝门口走过去。

说来也巧,那天晚上从酒店出来时,姜振彪恰巧遇到了市长的公子少华。他迟疑了片刻,就赶紧追目前,笑呵呵地招呼他。

尽管少华不怎么喜欢姜振彪,但见他主动热情地招呼自己,也就彬彬有礼地向他问好。彼此寒暄了一番后,他准备走人。

姜振彪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满脸堆笑地问少华:

“嗯,我想问一句,你觉得袁馨怡会真心喜欢你吗?”

“为什么要这么问?”少华诧异地盯着姜振彪问。

“关心你嘛。”姜振彪假惺惺地说句,“在我看来,袁馨怡应该不会真正喜欢一个官员,因为她不怎么喜欢跟官员打交道。”

“就算馨怡真的不喜欢跟官员打交道,也并不代表她就不喜欢我,不爱我。”少华不以为然地说,“姜总,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爱情是不分职业的,只要彼此喜欢就行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看来还研究过爱情的,也是你们公务员活得比较轻松,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这方面的问题。”姜振彪夹着丝嘲弄地说,“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没有研究透袁馨怡。”

“爱情是不需要研究的,只需要喜欢就是了。”少华平静道。

“是呀,喜欢是重要的,不过喜欢是相互的,要是有一方不喜欢,那另一方就是一厢情愿了。”姜振彪似笑非笑道。

“说的没错。”少华微微一笑道,“不过,我和馨怡是相互喜欢的,相互爱对方,所以不存在一厢情愿这一说。”

“你就这么确定?”

“当然,这是毫无疑问的。”

“你太自信了,自信得让人觉得你是个很自负的家伙。”姜振彪诡异地笑了笑,“告诉你吧,袁馨怡并不是真心喜欢你。”

“你凭什么这么说?”少华心头一震,盯着姜振彪诘问句。

“不凭什么,就凭我了解她。”姜振彪故作平淡地说,“实话对你说吧,袁馨怡真心喜欢的是楚凌峰,他们俩是青梅竹马。”

“别瞎说了,楚凌峰都已经结婚了。”少华将信将疑地说,“如果馨怡真的喜欢楚凌峰,她就不可能让他跟别人结婚。”

“你说的也没错,袁馨怡的确非常出色,不比朱晓旭差,但问题是朱晓旭比袁馨怡更懂得男人,更有手段,所以她就捷足先登了。”姜振彪面带微笑地说,“不过,这并不代表袁馨怡就不再喜欢楚凌峰了,不再暗恋楚凌峰了。这一点,我比你更清楚。”

少华没有说话,脸上的神情表明他陷入到沉思和犹疑的状态中去了。的确,他也觉得袁馨怡看楚凌峰的眼神与别人不一样,只是之前并不怀疑她同楚凌峰关系非同一般。现在经姜振彪这么一挑拨,就不够有些怀疑了。不过,很快他又醒悟过来了。

“姜总,我知道你遭到了馨怡的拒绝,对她怀恨在心,所以才会对我说这番话的。”过了会儿,少华绷起面孔说。

“没错,我是遭到了袁馨怡的拒绝,但我并不恨她。”姜振彪嘴角边浮出异样的笑,“我知道你不可能会相信我说的话,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刚才说的是实话。当然,信不信由你。”

“告诉你,姜总,我不会相信你的。”少华很果决地说。

“这我能理解,恋爱中的男人大都是这样,何况你还不是个足够理性的人。”姜振彪无所谓地说,“好了,我要提醒的都已经提醒了,至于你相不相信,那就跟我无关了。最后我再强调句,袁馨怡的确是个很出色的女孩子,可她的心已经给了楚凌峰,就算她会跟你结婚,也不可能把整颗心给你。如果你真想跟她结婚,那你就得接受这个事实,不要期望她会把全部的爱都给你。”

少华没有说话,只那么愣愣地看着姜振彪,心情有些矛盾,有些复杂。不过,他并没有把这种情绪流露出来,相反坚定地说:

“我相信馨怡,相信她把真心真意爱我的。”

“好,我也希望这样。”姜振彪冷笑了声,又说,“不过,我还是要再提醒你一句,一定要有戒备之心,免得戴了绿帽还浑然不知,到时候就实在太可笑了。”说罢,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