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王妃改嫁豪门总裁:穿越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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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在一起吧6

燕南弘却并不生气,他笑说:“虽说你这都是实话,可是听起来还真是不怎么入耳啊,哈哈。”

柳玉卿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要走。

燕南弘在身后叫住她,他关心的问:“你最近可都好?”

柳玉卿停住脚步,她微微侧身说到:“托九王爷的福一切还算好吧。”

燕南弘笑了,“那就好。”

柳玉卿因为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郝帅,所以对燕南弘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了,于是她轻步离开。

小蝶见柳玉卿回来了便迎上前,“小姐去哪里了,也不叫上我,一个人独自走在这陌生的王府里多叫人担心啊,要是碰上那只鹌鹑该如何是好啊。”

柳玉卿冷笑:“我还怕了她不成?”

小蝶笑了,“小姐用午饭吧。”

柳玉卿摇摇头说:“我现在不饿还不想吃,刚才走了一会儿有些累了,想睡一会。”

小蝶:“好吧,那等你醒了再吃。”于是伺候着柳玉卿躺下。

柳玉卿歪在床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迷迷瞪瞪的似睡非睡的闭上了眼睛,仿佛自己一不小心来到了另外一个时空里,并且还换连名字叫刘云。

奈何桥下,刘云站在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死鬼中间,眼看就要轮到自己喝下那碗孟婆汤了,刘云是真的急了。她双眉紧促目光警觉,四处张望着想伺机逃脱,在这最后的关头也只有她自己才能拯救自己,眼看着自己一步一步的逼近奈何桥,那孟婆的脸也越来越清晰,她正忙着一碗一碗的给这些要过桥的死鬼盛汤,而他们也依次的安静的喝下。

突然,刘云冲了出来,她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往奈何桥的相反方向飞跑着。

此时恰好黑白无常带着另一大队等着过奈何桥的死鬼浩浩荡荡的走来,刘云却只顾着头也不抬的跑,不想正中的撞倒在白无常的怀里。

白无常惊问:“刘云,你这是要往哪里去?这地府岂容你乱来。”

刘云摔倒在地,哭着乞求:“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好吗,我死的实在是太冤枉了,我本应该在人间享受着美好的青春和人生,可是却被一场用谎言构筑的婚姻葬送了一切,我真的不能喝下那孟婆汤,要就这么轻易的忘记了一切我真的不甘心啊!再说在你们来带我走的时候不是也说我是可带可不带的吗,当时的我在生死的边缘挣扎着,是你们为了嫌麻烦为了避免再跑一趟就干脆硬生生的把我带到了地府,我本来就已经够冤了可是你们让我死的更冤,我求你们就放了我吧……”刘云跪着哭求着。

这时黑无常拽过白无常,在他的耳边小声说:“她说的也是,本来也许死不了,是我们当天偷喝了酒为了省事硬把她带到地府充数的,她是够冤的。”

白无常:“就算她冤,当初是可以不带她来地府的,可是现在她已经登记在册了,那就不一样了啊。”

黑无常诡异的笑笑说:“放了她吧,反正我们手上每年都是有几个在逃的野鬼,再说我们给她打开那扇门,让她从那里走。”说着眼睛便暼向奈何桥下那汩汩急流处。

白无常一惊:“那扇门?那她不就进了乾坤转盘?”

黑无常:“是啊,以后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能不能报仇,能不能回到公元2009年还是到了唐宋元明清,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我们是对不起她,这样就算是还她一个我们亏欠她的情。”

白无常问:“刘云,你可知道如果这样你将无法进入下一个轮回了,可能将永世不得超生,你不怕吗?”

刘云擦去眼泪:“我不怕,只要能让我回去复仇我什么代价都无怨无悔。”

白无常轻轻点点头,然后对刘云说:“那好吧,你也是够冤的,我们哥俩也欠你的,这下就算是两清了,你跟我来。”

刘云跟着黑白无常来到了一扇紧紧关闭的红漆木门,上面有着无数只眼睛,有圆睁的怒目,有悲戚的泪眼,各种神情只只都在直视着刘云,刘云被这些奇怪的眼睛看的有些害怕。

刘云胆怯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黑白无常:“你不是要逃回阳间吗,打开这扇门你就走吧。”

刘云听到这惊喜的赶忙说:“谢谢。”

这时大门突然打开,刘云不容分说的急着就走了进去,只见那大门在云走进后便渐渐的合拢,直至再次紧紧的关上。

清风在刘云的遗像前跪地忏悔着,可是人此时已经死了,一切都太晚了,都来不及了。看着遗像上刘云那张依然生动的脸,清风的脑子不由自主的回想着他们的过去,一幕一幕……

这城市无论大小弥漫的味道都一样,有欲望诱人的香气,也有因此而早已腐烂的恶臭!

清风站在镜子前陷入一阵思讨,那张凝神的俊脸印着漠然的眼神和木然的表情,均匀的呼吸穿梭于健硕的身体,优美的男人的曲线随之轻慢的起舞,那双堪比女人的美手用力攥紧,手上的青筋清晰的勾勒出了他的纷乱。

只有他自己知道过了多久,这雕塑般几近完美的男人突然很诡异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我绝不会原谅你对我的不屑和无视!”两个上扬的嘴角拉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犹如锋利的刀片划破了先前的静止。

早晨的空气总是让人有一种想多吸几口的贪念,清风手握方向盘在拥挤的车流中拼命追赶着时间。风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么早就把自己异常骄傲的心和令人炫目的身体暴露于外,因为他只能在夜里工作,他认为只有在夜里他的灵魂才会被那无法驾驭的鬼魅所诱惑而迷离,陷入追逐与捕捉的游戏中,才能创作出他骨子里想要的东西,作为一个设计师每一件首饰对于他而言那不是作品而是他每一次灵魂游离于躯体的遭遇,有胜利时的张扬,挫败后颓靡,没有对手时的孤独落寞,甚至还有像孩子眸子里的简单和无辜,是欲望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