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看来也只有如此了,我收了线后,躺着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心里就是有一种预感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翻来覆去,直至天都快亮了才睡沉过去,我是被一阵刺耳的闹玲声惊醒的。
“懒虫,起床了,起床了。”闹钟里的小人儿疯了似地尖吼着,划破了清晨的这份恬淡与安宁,我急忙抬起手,闭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索着闹钟,然后,在那个熟悉的开关处一按,小人儿尖吼声音停止了,再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缓缓地,我又闭上了眼睛,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钟,看着时针指向了九,我急急忙忙从床铺上跳了起来,下床光着脚丫跑向了浴室,梳头,弯着身子掬了一把冷水,用着洗面奶洁了面,酸涩的眼睛张于才能完全睁开了,梳洗完毕,我便拿着包包就冲出了门,由于曾经患过一段时间的抑郁症,我经常是外失眠睡不着觉,现在,差不多也是如此,所以,早晨醒来上班,难免有一点匆匆忙忙,连早餐也没有时间吃。
拉斐尔让我带设计稿去,我还得先回珠宝行拿图纸。
“又不吃餐了?”母亲正端着皮蛋瘦肉粥从厨房里走出来,出来之际看着我匆忙的身影从客厅里闪过,关切地询问着我。
“不吃了。”我轻应着,人已经奔跑出了客厅,冲下了楼,然后,就是急急忙忙驱车去了珠宝行,我进去的时候,职员们已经坐在柜台边笑脸迎着客人了,我珠宝行早开门营业了,并没有因我这个小老板不在,那些职员很尽责。
我穿越过营业厅,转身上了二楼,我走进了办公室的时候,随手就去拿了钥匙想打开小抽屈取那张小碟片,可是,当我把钥匙插入那具小方孔拧开拖出小抽屈时,顿时傻眼了,我的小碟片呢?小抽屈里空空如也,我明明记得是放在这里面的,到底去了哪儿?莫非我放错了地方,不会,我回忆着,我一直都是把碟片放在这里,这里没有,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丢了,可是,钥匙原原本本地放在电脑桌的另一边,放了这么几年,一直都不曾丢失过,这一次,真是见鬼了,没有碟片,我怎么去记者会替帝宫集团澄清:“独居薰衣”不是仿制品。
我急忙呼来了我的助理兰秀葶上楼来,然而,助理兰秀葶进来时,听了我的询问,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
“老板,我可不知道,我从未动过你小抽屈里的任何一样东西,我知道它动不得。”
见她一问三不知,我火了起来。
第一次冲着她发了脾气:“难道它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你再仔细找一找,是不是你带回家了?”她唯唯诺诺地说着。
“没有,我一直就放在这里,把所有的职员都给我叫上来。还有那几名保全。”我断定是珠宝行出了内贼,如果是外面来的人,肯定不会轻而易举,无声无息地偷走我的东西,并且,白天都有人在,一般客人是不会上我这一层楼来的,白天珠宝行还有保全,晚上,虽无人值夜班,可是,这一带治安都相当的好,我住在普罗旺斯三年来,根本没有发生过这种小偷的事情。
“老板,那个打扫卫生的小妹今天辞职了。”兰秀葶象是想起了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我倏地一惊。
“今天早晨就托人送来了辞职信,她本人并没有来,会不会是她……”
经兰秀葶一提醒,我脑中象是回忆起了什么,记得昨天下午,我把碟片放进抽屈之前时,屋外就响起了一叩门声,她那时给我送了一杯咖啡过来,还在我身后站了一小会儿。
对了,就是她了,我心急火燎地重新坐在了电脑桌上,迅速地点击着鼠标调出了她的人事履历表。
资料上显示:“打扫清洁妹:香宇菲,美国国藉。二十二岁,居住在普罗旺斯。”
我急忙从椅子上起身,拿起我的小包包就准备去资料上显示的地方去找。
突然,保全带上来了两名威风凛凛的警察,雄赳赳,气昂昂的警察。
“你们有事?”
我不知道这些警察找上门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将遇到麻烦了。
“不好意思,傅小姐,有人投诉你涉嫌剽窃‘独居薰衣’珠宝手饰产品技术,请给我们走一趟。”走在最前面的警察用着普罗旺斯语言对我说了这一句。
“剽窃‘独居薰衣’技术,那本身是我设计的,怎么反而成了我剽窃了?”
这一次,我真的吃惊不小,到底我将会遇到什么麻烦事儿。
“请给我走一趟吧!”
见我怔在原地不动,警察脸色有一点儿难看起来。
走就走吧!总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身正不怕影子斜,“独居薰衣”本身出自于我之手,难道我还怕了不成。
“兰肋理,你去找一下香宇菲,记得通知我她的消息。”
我吩咐了兰透葶后,便跟着那两名身着淡蓝色短袖警察服的普罗旺斯警察走出了我的珠宝行。
我刚走入了警察局,那两名警察便厉声对我说了一句。
“有人指控你剽窃他人作口,以你的名义让帝宫销售,你这样做是违法的,傅小姐。”
“独居薰衣,是我创下的名牌,何来剽窃之说。”我冷冷地一笑,扯开了唇径自吐出反击的话说。
“我到想知道是谁指控我的?”
“这个不方便透露的?你说是你设计的独居薰衣,那么,请你出示你的设计稿件,如果你拿不证据,对方就要起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