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彻闻言,忍不住轻轻一叹。
“我也记得那一天。那天发生了很多很多事,你逛街的时候暴露了行踪,让杨家的死士盯上了,可偏偏你来了初潮,差点儿抵挡不了……”
“对了!”东方茗问:“你是不是提前收到消息?那次你来得真及时!”
慕容彻睨她一眼,道:“不是。若不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幸好及时了。”
“你没接到消息?”东方茗问:“那你怎么来得那么及时?”这世上不可能有那么多碰巧的事,顺路的事情也不多——她还是很明智的。
慕容彻伸手在自己的胸口轻拍两下,道:“这里感应到的。”
额?!
东方茗突然觉得好笑——可他却眸光淡定自若,一点儿开玩笑的迹象也没有。
慕容彻想起那时心悸的难受和满头的冷汗,吐了一口气。
“其实,如果这件事是其他人说,那我肯定跟你一样,一点儿也不相信。可我真正经历过,所以我真的相信了。当时你受袭击,我无端心慌心悸,胸口难受得不得了……我突然想到你,然后就匆匆带着两队铁骑军出去了。去到半路的时候,有暗卫跑过来通报,抄了近路过去,便看到你晕倒……幸好去得那么及时。”
东方茗听得有些愣,想起他说过,就在她痛苦煎熬生两个孩子的时候,他梦魇睡不了觉,干脆坐在冷冰冰的沙地上,直到天亮太阳高照。
“也许,世上真的有心有灵犀,感同身受这样的事吧!”
慕容彻笑了,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道:“什么叫也许,这明明是真的。”
“是啊!不然这两个词是怎么来的,肯定是有这样的情况,然后才有词语来形容。”
“不管他人如何。”他将她紧紧圈抱在怀里,柔声:“反正我相信你我早已经心心相牵了。”
东方茗心里甜甜的,搂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肩窝里。
“嗯。”
他却捏了捏她的纤腰,嗔怪:“其实,想起那天……我现在还觉得心头闷闷的。”
“为什么啊?”东方茗问:“因为我来初潮?”
慕容彻啼笑皆非,轻轻咬了咬她的嫩白耳垂,道:“胡说八道!你来初潮我不知道多高兴。我正等着你长大,巴不得你能快些。我生气的是你醒来就是要跟我划清距离,说了好一些要跟我一刀两断的话。”
东方茗头皮微紧,嘿嘿赔笑:“我……那时……还不知道我是女的嘛!你一边跟我不明不白搞断袖关系,一边还想着跟靖国的郡主和燕国的公主订婚约。我觉得你不该再跟我这样乱搞下去了,对彼此都不好。”
慕容彻心里还是有闷气,鼻尖轻嗤,道:“我之前早已对你表明心迹,我只对你一人特殊,一生一世只有你一个。可你一转身,就忘了个一干二净!我巴巴担心得要命,你醒来却给我当头一棒!你可知我当时内心的痛楚?嗯?”
东方茗不敢对上他的眼睛,也不敢回答。
慕容彻揉了揉她的娇躯,口气愤愤:“要不是你来初潮,我当时真想把你压在床上,拆吃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