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农门贵女的致富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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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求名

“嬷嬷,我如今被那秦氏害的身败名裂,人人都知道我是残花败柳,那些唾弃的口水都能把我淹死,我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

云惜惜哭的哇哇乱叫道:“我也不甘心,我也不想死,可是我有什么法子?我已经没有脸面了,又没人能帮我杀了秦氏,我天天看着她同萧乾夫妻恩爱痛彻心扉,真不如死了好!”

“比起性命来,脸面算什么?越是身居高位的认,那脸面越是别人捧起来的。你听老婆子一言,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美貌和智慧,有了这两样,你就可以做到很多你想做的事情。”

听出云惜惜的话里并不是真想死,桂嬷嬷松开了手,语气沉着的劝道:“你是皇帝亲封的县主,除了那两样外,你还有地位,要做什么事哪里还需要依靠别人,你怎么能想不开去死?”

“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容貌和智慧?”云惜惜被劝的眼前一亮,随即又哭道:“可这两样,那秦氏都远胜于我。”

“你干什么非要和她比呢?”桂嬷嬷咬了咬牙,继续劝道:“她的体面是因为萧乾得来,而你的地位是皇上给的,萧乾能和皇上比吗?且她离了萧乾就什么都不是,你永远都是福昌县主。”

“我就是难过,嬷嬷,为什么我会一次次的栽在秦氏手中,一次比一次摔的惨,那秦氏就是我的克星!”云惜惜满怀怨念,说话间气的爬起来恨恨的捶打着床板、

“有些人啊,在你羽翼未丰之前,是不能惹的啊!我老婆子说句僭越的话,县主一开始就不该起了动秦长宁的心思,事后更不该做下这接二连三的蠢事,愈发落了下风!”

桂嬷嬷原本是德妃的心腹嬷嬷,自然知道云惜惜当初是想害秦长宁却计谋不如人,才中招失身的。她其实对云惜惜根本同情不起来,然而德妃派她来伺候云惜惜,为了不让云惜惜继续犯傻,她还是要尽心教导一下的。

“我也知道我错了,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也没法子弥补了!”云惜惜此时也有些懊恼,可是懊恼有什么用呢?

“为今之计,县主再不可与秦氏和萧世子扯上什么关系了,而是要想个办法为自己博名!”

桂嬷嬷稍一思索,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如今京城权贵们都嫌弃县主,县主也不要硬往他们面前凑了,咱们得另辟蹊径。”

“什么蹊径?”云惜惜听的桂嬷嬷说的有条有理的,很快被吸引的忘记了哭泣。

“眼下天气渐寒,城外多的是贫苦无依的百姓,朝廷年年都会设粥棚赈济。偶尔也有会有些贵人夫人们去设粥棚。只是天寒地冻的,光给几碗粥哪里能救的了百姓,尤其妇孺小孩们,更是被冻的可怜!”

桂嬷嬷立马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县主不如在设粥棚的同时,给妇孺小孩们赠送寒衣被褥。眼下京城还没人这么干,县主这份善心就是头一份。到时候再请咱们娘娘去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若能得了皇上一言半句的夸奖,别人再怎么样,都得敬重县主三分。”

“嬷嬷说的对,我得先为自己博个美名!那秦氏就是比我会做表面功夫,才蒙蔽了那许多人!”

云惜惜当即就被说的心动起来,连忙道:“皇上赏给我的那千两黄金还在呢,我这就拿出来,换成银钱买米买衣服,去救济穷人!”

“我的县主哎,咱们先去看看别人家施粥都是用的什么米?再去看看那最低等的贫民穿的是什么样的棉衣?计算好了再花钱,这做好事啊也不能盲目!”桂嬷嬷当即乐呵呵的建议道。

“嬷嬷说的对,都听嬷嬷的!”云惜惜连连点头,顿时宛若找回了主心骨。

而另一头,萧乾和长宁回了镇北王府吃了顿晚饭后,等天色一黑,他就换了身装束,悄悄又回了幸福家。

春韬曾经因为生病伤了腿脚,走路稍微有点瘸,这点残疾对平常生活来说不算大问题。然而深夜要躲过京城宵禁后满街巡逻的士兵就不容易了。

给春韬穿上夜行服后,瞧着他压根跑不快。萧乾见状索性不让他跑了,直接装进大麻袋,让萧乙扛着送到了齐王府的后门口。

把个齐王派来接应的人眼都看直了,心说萧世子做事好流氓,整得跟杀人越货一样。

萧乾让萧乙直接把麻袋扛到齐王面前才放下来,然后一松绳子,从里面倒出了紧张的满脸发白的春韬。

“像,王爷,这孩子长的真像您!”

春韬一露面,齐王还没什么反应,齐王妃已经落下了泪。

当年她真不是有心将莲妃送给皇帝的,更不知道莲妃已经有了身孕,后来她也是后悔莫及。更因那事与齐王生了罅隙,夫妻俩这十几年来关系都没缓和。

再加上这些年来她自己的孩子都夭折没保住,府里的孩子一个个都活不下来,好不容养活的一个庶子,如今也是病入膏肓!眼看着齐王膝下无子,百年之后爵位就要被收回去,齐王妃心里确实如萧乾猜测的那样,做梦都想丈夫能冒出个儿子来。

知晓春韬可能就是莲妃当年生的那个孩子,她顿时觉得有了和丈夫弥补感情的机会,更是激动的不行。

“你过来,让本王看看!”

瞧着春韬虽然满脸惊慌,可容貌俊秀,肤色红润,看起来是个正常的健康少年!齐王心里也是激动的不行,当即招手道。

“草民春韬,见过王爷!”春韬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齐王长的与自己很是相像,心头也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几分对父爱亲情的期盼,当即跪下磕头,一路膝行过去。

“孩子!”齐王伸手颤抖着摸了摸春韬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肩膀,才问道:“你的印呢?”

“在这里!”

春韬慌忙脱了外衣,背过去给齐王看,丑陋的烫伤疤痕长在光洁的背上,十分的显眼。

“没错,确实是本王给你娘的印章!”

齐王睹物思人,眼中闪着水光道:“当年本王雕刻‘齊’字时,被你娘碰了一下,手一滑,将下面一横雕坏了,少了一截,和你这伤疤一模一样。”

“那您就是我的父亲吗?”春韬心头剧烈的起伏着,几乎被这巨大的喜悦压垮了。可齐王身份贵重,他不敢直接叫爹,只能试探着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