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的表情有些纠结。
南音一看就知道清歌一定是遇到了有关零的事情。
“没事，你想说什么就说，跟我说话不必想太多。”南音鼓励清歌。
南音通过这段时间和清歌的接触也算是知道了，她就是一个智商高情商低的家伙。
于是清歌便把早上发生的两件事都告诉了南音。
视频中的南音皱眉沉思了片刻。
“我觉得，你别根据一句话或者一个表情就想那么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零对你应该是有那么一点兴趣的。”
“是吗？”清歌不确定地问道。
“依我所看，他是在故意撩你。可要说这是在撩吧，又有点不对劲。”
南音也有点搞不懂了。
虽说她有一段感情经历，可那个男人并没有过多追求她。
说的不好听一点，简直可以算的上是她主动送上门去的了。
“是吗……”清歌垂眸，让南音看不见她眼底的情绪。
南音能够感受得到她情绪的低落，便转移了话题。
“计划怎么样，万无一失吗？”
“嗯。”一提到任务，清歌就像变了一个人。
抬眸，眼中精光迸射，整个人都充满了自信。
“正好这些天我和零的关系拉近，我可以随时以任何理由约他出来。”
南音看到这样的清歌，一时语塞，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清歌是不是有精神分裂，怎么能在两种心态之间切换地如此随意？
她也羡慕这样的清歌。
如果她有清歌这样的本领，那就不会因为那样一个男人而让自己……
算了，不提了，还是等见到渣男的面以后再说吧。
“那严凯歌那边呢？”南音又问。
“他现在应该已经上了船，等下午我再和他联络，易容胶改变了他的相貌，旁人不会看出来。”
“嗯。”南音点头，“你让我给他伪造的身份信息绝对没有问题。”
“谢谢你，南音。”清歌笑了笑。
嘴角是被提动了，眼中却是毫无笑容的痕迹。
“你永远都不用谢我。”南音说，“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恐怕就会堕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我也没那么伟大，我只是觉得你是个人才。说到底，我是个自私的人，想利用你。”清歌不隐瞒自己的真实意图。
她知道，聪明如南音，恐怕早就知道了。
果然，南音在视频那边轻笑一声。
虽然脸上沾满泥泞，却有一种独特的美。
“清歌，你真个异类，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耿直的人。”
“是么。”清歌龇起牙齿，在阳光的照耀下，白花花的有点晃眼。“重活一世，我不屑掩饰我的性格。”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的行动得快一点了。”南音正色道，“你身为墨清歌的变化出乎秦家的预料，我不止一次黑进秦家的监控，知道秦耀沅对你的心思。
不过好在短时间内他不会有所动作，在这段时间内，你必须强大起来。
关于罗文，你放心，我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
他的仇家有很多，和秦家一样，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出现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