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是好啊，只是如果能早一点提出来，他们现在也不用陷入这样的僵局之中。
轰！！
又是一阵爆炸声，只不过这次的爆炸地点离他们有点远。
听声音，似乎是在……三层？
“又爆炸了！”鲁衫叫道。
“嗯，主策者很有可能通过什么在监控着海神号。”清歌猜测。
难道是嫌海神号沉降地太慢，所以利用爆炸来使它沉得快一点？
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恶趣味？
“我去看看情况！”鲁衫跑了出去。
房间内便只剩下清歌和零两人。
“墨清歌。”零忽然开口道。
“嗯？”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觉得你快要死的时候说的话？”
“什么话？”
“你说如果我们能活下来你就告诉我一个秘密。”
清歌移开视线，眼神有些不自然，“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那这次，你要不要也告诉我一个秘密？”
清歌：“？”有点搞不懂他的脑回路。
零盯着清歌，黑眸如琉璃般清澈，“如果这次我们能活下来，那你就再告诉我一个秘密。”
清歌眼神奇怪地看他，“你以为我的秘密是论斤卖的吗，哪有那么多。”
“你有的。”零笃定地说道。
清歌：“……”这么肯定的样子，到底你是墨清歌还是我是墨清歌啊。
“行么？”
“不行。”清歌已经为她所有的不正常都找到了理由。
所以不论任何秘密，她都不能再透露半个字。
否则她的谎言会无法支撑的。
“好吧，那就算了。”零也不逼她。
本来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既然墨清歌这么不愿意，那就算了。
“一时半会沉不下去，你先睡会吧。”
零的态度转变很快，清歌一下子还没来得及接受。
“那你呢？”她问。
“总得有一个人守着，不是么。”
清歌是懂这个理的，所以没有再说什么。
她的体力确实已经有些不支。
比起零，她是更需要休息的那个人。
等鲁衫回来想要说明他打探到的情况时，就见零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墨清歌睡着了？”鲁衫做了个口型。
零点了点头，走出房外。
“我们就在这等着么？”鲁衫走了两步，回头问道。
“暂时等着。”零沉声说道。
“那……零，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鲁衫想了想还是说道。
因为零看起来战斗力就比他要强，如果精力充沛的话，想必会比他休息的效果要来的好一点。
“我不睡。”
鲁衫没想到零直接拒绝了他。“你去睡吧。”
鲁衫张了张嘴，终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我就在外面守着，如果你困的话就睡一会，我酒喝多了，睡不着。”
鲁衫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不过他现在真的也不困。
零看着鲁衫走到一边，他便又回了房间。
清歌看起来真的累了。
之前那杯果酒里的药效她中的比他要多，确实应该睡一会缓解一下的。
零走到床边站定，看向窗外的月亮。
还是一样的天空，还是一样的月色，但时间不同，观景人的心境也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