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清歌也觉得很奇怪，即便深究也无法得出什么结果，到最后也就放弃了。
反正这种打从内心的喜爱是她最真实的感受，就算宠了锦离又怎么样，她乐意就行。
锦离一直把清歌带到安全出口的楼梯处，检查了一下上下都没有人后，才深呼吸一口气。
“锦离，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清歌看着面前满脸颓废的大男孩，语气关切地问道。
这么多天了，她都没有见到锦离的人影。
每次打电话，也都传来“暂时无法接听”的忙碌音。
洛芊芊把她的真实身份告诉了锦离，难道他就真的去查了吗？
可是，先不说锦离的身份背景是否能查得到她以前的信息，就算查到了，他又怎么能把那个特工清歌和她联系到一起？
这真的是太匪夷所思的事情了，一般人是不可能相信的。
听到清歌的问话，锦离抬眸看向她。
冰蓝色的眸子很美，让所有看见他的人都能知道，这个男人是混血。
锦离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把它举起来面对清歌。
清歌看过去。
那是一张她作为特工清歌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拍的照片。
但清歌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她做任务的时候被拍的。
因为上面是她的真实相貌。
那张妖艳的脸庞，是她曾经的模样。
过了这么长时间再次看见，清歌的眼中流露出些许的怀念。
那是她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这张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锦离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他的心中充满期待，又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憔悴的原因。
“……”清歌迟疑了。
锦离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这么多天他都等下来了，也不差这几分钟。
冰蓝色的眸子紧紧地盯住清歌的嘴唇，生怕她开了口，他却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
“认识。”清歌还是承认了。
毕竟在BOSS的面前，她说过她认识特工清歌，而且还是特工清歌的徒弟。
那么，以防某一天锦离和BOSS对上，那么如果两人得到的信息不一致，她就难办了。
锦离的心高高地悬在半空。
墨清歌认识！她说她认识！
洛芊芊跟他说，墨清歌就是特工清歌，难道真的是真的吗！
如果真是真的，如果真的是真的……
他奋力压制住心底汹涌而来的泪意，缓住情绪，然而还是不能阻止他的声线发颤得厉害。
“墨清歌……你，是不是她？……”
清歌沉默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锦离要问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特工清歌对他来说究竟有什么意义。
可是，她听到锦离的颤音，看到锦离现在狼狈又颓废的模样，她真的不想欺骗他。
即使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她还是想要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总有一股想要满足锦离所有愿望的冲动。
“锦离，我知道洛芊芊跟你说了什么。”清歌无声地叹息一声，“我不想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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