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数秒以后，她感慨般地承认了，“我的确曾经是她。”
轰！！！！！
锦离的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的表情很是怪异，又想哭，又想笑，却都凝固在脸上，形成了一种哭笑不得的神态。
他捏着照片的手指骨节泛白，由此可见他是使用了多大的力气。
冰蓝色的眸子中瞬间蓄满泪水，似乎只要一眨，就会即刻涌下。
“你……真的是特工清歌？”锦离的声音很轻，似乎怕只要他的声音高一些，就会把清歌给吓走一般。
清歌往他的方向又靠近一步，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似的拍了拍，“是，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至于现在我为什么会是这幅模样，我可以向你解……”
清歌的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被锦离一把抓住。
锦离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眼睛一眨，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试想，一个一米八几快靠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就这样在一米六的清歌面前毫无形象地哭了。
“锦离，你别哭啊……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一看到锦离哭，清歌觉得她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用手撕扯开一样。
“姐姐……姐姐！”锦离先是低低地呢喃了一声，而后便直接把清歌抱进怀里。
“嗯，弟弟乖，不要难过，有什么事情姐姐都会听你说，帮你解决。”清歌抚摸着怀中大男孩的脑袋，哄小孩似的说道。
锦离的身子俯的很低，所以她的动作不费很大劲。
“不，姐姐，你就是我真正的姐姐，不是假的。”锦离的声音闷闷地传出，倒是让清歌一时之间没法反应过来。
“什么？……”真正的姐姐？锦离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听不懂呢？
“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吧！”锦离离开清歌的怀抱，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相比刚见面时的颓然，此刻的他又恢复了以前的饱满精神与活力。
“……好，不过你得先让我跟BOSS去打个招呼。”毕竟这趟是跟BOSS一起出来的，把他一个人撂在那里很没有礼貌不说，也丧失了对一个人基本的尊敬。
“好！”锦离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他陪着清歌往回走。
“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在查我以前的事情？”清歌扫了一眼锦离下巴上没刮的胡子，语气中带着责备地说道，“不论因为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拼命。看你现在的状态，你这几天也一定没有好好吃饭。
算了，待会你跟我一起去趟超市，我们不要去别的地方，回酒店，我做东西给你吃。”
在锦离面前，清歌的话比在BOSS面前还要多。
而且言语之中充满不刻意的关心，所有话语都是发自内心而出的。
这让锦离觉得心中一片温暖。
怪不得以前会觉得只要他和墨清歌相处，就会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温暖感，打从内心喜欢跟她在一起。
锦离还曾经想过，他是不是喜欢上墨清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