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女警察说:“周好同学,麻烦你跟我们回一趟警局。”
周好把夏千树瞪了一眼,恨恨的说:“夏千树,我没扎死你,算你命大。”
夏千树心一凉,不曾记得自己得罪过周好,值得她这么恨。
女警察带着周好要离开时,夏千树突然堵住周好的去路。
她问:“周好,我们几个到底哪把你得罪了?值得你下这么狠的毒手?你是不是心理变态?”
夏千树除了心理变态几个字,已经无法用其它语言形容周好。
一个19岁的女孩,还是C大的大学生,这素质比农村泼妇还差,就是一条毒蛇。
周好听着夏千树的问话,不紧不慢抬起头,看向夏千树,冷笑道:“看你不顺眼,看你们都不顺眼?”
“不顺眼就可以触法律,就可以要人命?亏你还是个优等生,心胸这样狭隘。”夏千树气的发抖,要不是怕打她掉自己的身价,夏千树就跟她干起来。
周好冷不丁把夏千树和陆曼瞟了一眼,若无其事的说:“你们三个不是每天很开心吗?不是相处的很好吗?我就是要你们窝里斗,你们这种人,根本就不懂生活的不易,成天除了吃吃喝喝,还能干什么?”
“陆曼你觉得你家有钱,就可以在别人跟前臭显摆吗?可你不知道,你每天在用我刷鞋和刷马桶的牙刷洗口,我才不稀罕用你的东西,所以都毁了,就是要让你怀疑夏千树和向婷,让你们处着尴尬。”
“还有你夏千树和向婷,每天疯疯癫癫,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面,你们凭什么考第一和考二?你们凭什么?”周好说到夏千树和向婷的成绩时,两只眼珠子恨不得瞪不出来。
她在嫉妒,嫉妒陆曼的好家世,嫉妒夏千树和向婷没有比她用心,却考的比她好,嫉妒她们还有一个舅舅,可以给她们撑腰。
夏千树皱着眉心,直勾勾盯着周好,眼前的女孩,她不认识了,从没想过,她会是这样一副嘴脸。
随后,夏千树长呼一口气,气定神闲的说:“周好,你觉得你每天是在认真读书吗?恐怕你大部分时间都在琢磨怎么整我们吧!你这样的心态,还能好好读书吗?你不觉得自己可笑?你来学校就是嫉妒陷害那些比你过的开心的人吗?”
陆曼气乎乎的骂:“变态,神经病,疯子。”
周好听着夏千树的话,不以为然的说:“我才没你们那么虚伪,我想干什么,就干。”
夏千树觉得陆曼骂的没错,她就是神经病,就是疯子。
平日里,也不知道是谁伪装的那么好,愿意和她们做朋友,和她们亲近,暗地里却干这样的事情,夏千树已经不想跟她说任何话,退开步子,就把路让开了。
周好被警察带走,周围看戏的同学,是一路骂着把她送出学校。
有些胆小的同学则是在庆幸,庆幸自己没摊上这样的室友,不然命都要丢。
人群散后,陆曼拉着夏千树,问她:“千树,你的伤要不要紧?”
夏千树摇摇头,觉得心底那抹失望才更让人寒意彻骨,对于周好这种人,她真的是无言以对。
以前这些事情都是在新闻看到,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
寒池看着魂不守舍的夏千树,搂着她肩膀,直接把她领到了寝室外面。
陆曼见状,紧跟在身后,自我介绍:“寒少爷,我是陆氏企业,陆云董事长的女儿,以后还请……”
陆曼话还没说完,寒池就消失在陆曼的眼中。
陆曼嘟着小嘴,不耐烦的嘀咕:“又不是我欺负夏千树和向婷,干嘛不搭理我?”
两人离开宿舍后,夏千树拉着寒池的手臂,问:“舅舅,你要带我去哪?”
寒池听着夏千树不太平静的声音,停下步子,低着脑袋直勾勾盯了她片刻。
将近一个月没看到这个家伙,再次见到夏千树,寒池感觉好像离别了几个世纪,只想多看看她。
四目相对,夏千树看着寒池认真的眼神,抬起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故作镇定的回答:“舅舅,周好已经被警察抓走,我不会再有事。”
寒池长呼一口气,牵住夏千树的手腕,淡然的说:“助理现在在把向婷转去医院,你被绣花针扎伤的伤口,也要到医院进行检查消毒。”
夏千树见寒池严肃,点点头,跟他走了。
寒池不放心夏千树的伤口,还特意让助理带走了几枚绣花针,已经送到医院化验。
那个叫周好的女生,寒池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这辈子完蛋了,别想在C市发展。
周好那种心理不正常的人,留在哪都是祸害。
明天早上,各大媒体把这件事情一报道,她等于就是个废人,除了回家种地,哪哪都不会要她。
就算是回家种地,恐怕一辈子也要被人指指点点。
夏千树想象不出来,周好究竟是生活在什么样的家庭环境,人生是多大的不幸,让她长成现在这个样子。
寒池见夏千树跟他身后默不作声,抬起右手,紧紧搂住她肩膀,搓着她冰冰凉凉的手臂,安慰:“夏千树,已经没事了。”
“嗯!”夏千树点点头,心里暖暖。
接着,两人就去了医院,去看向婷,检查针伤。
向婷得知自己是被人害的,气的眼泪直掉,恨自己刚才没在现场,没和周好理论一番。
向婷睡着之后,寒池就把夏千树带回了他的公寓。
庆幸的是,绣花针上面没有检验出任何有毒物质,不然寒池非要弄死周好。
医生给夏千树消了毒,擦了药,还给她开了一些药,让她带回去。
夏千树跟着寒池来到他公寓,好奇心满满,穿着寒池的大拖鞋,把公寓转了一圈。
最后,她被寒池安排在主卧隔壁的次卧。
这一次,夏千树没有主动去敲寒池的房门,寒池却自己推开了夏千树房门。
卧室里,夏千树听着动静,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打招呼:“舅舅。”
这会儿,已经凌晨五点,天微微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