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心里是真的爽，抑制不住地笑。
齐天眉头一挑，盯着幸灾乐祸的她。
“哦对，还有一个，忘了。”
乔西：喵喵喵？
白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愤而从沙发上站起来：“你骂谁垃圾？”
“你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齐天说话毫不留情面，语调还是懒懒的。
“你看，”他的手指指向乔西，“承认自己是垃圾的垃圾就是好垃圾。”
乔西：汪汪汪？
“呵，”白诺抱起胳膊，翻了个白眼，“看了天哥哥以前发的那些伤春悲秋的文章，还以为是跟我一样多愁善感的人，没想到也不过就如此。”
乔西的八卦之魂又燃起来了，什么？这死宅居然还有杀马特的时候，难道之前也受过什么情伤？
“我的过去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白诺小姐，恕我直言，你不论是游戏技术还是道德素养方面都不如我，”齐天懒散地一笑，“如果我是你喜欢的男孩子，上来就放杀手锏，恐怕只会让人忙不迭想跑。”
“你……”白诺想要骂脏字，想了想西城还在旁边，不能丢脸。
“我不过就是个俗人，”齐天摊开手掌，耸了耸肩，“白小姐可是才女，不要坏了形象。”
“你认得我？”白诺讶异，她很少出席正式场合的活动，很少有人能把她这张脸和网络作家职业对应起来。
“所以，教你一个农药技巧，”齐天一屁股坐在了小沙发上，“不是只你一个人手上有底牌，说不定对面也在悄悄调查你呢。”
他到底是什么人？白诺睁大了眼睛。
沙发被齐天的体重压得往下沉了沉，突然发出嘎吱一声。
乔西脸色微变，这正是她刚才踢手办袋子进去的那个沙发！
“什么声音？”
齐天皱眉。
“小咪？”
他以为是小白猫在胡闹，但是叫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回应。
齐天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乔西一眼，乔西回他一个让人更心慌的笑容。
“啊！”
白诺听到齐天的话，也是向不起眼的沙发下瞥了一眼，发出一声恐惧的惊呼。
她向后连连退着，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发出错乱的哒哒声，表情跟见了鬼似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脸色煞白，紧咬着唇，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好像在跟谁说话。
突然，一脸懵逼的乔西被发抖的她一把抓住肩膀。
“西城，没错，当初你旧书的事情是我做的，我雇了水军，还找了上面压你数据，我可以跟你公开道歉，或者你随便要怎么样。”白诺居然这么爽快地承认了，乔西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白诺继续道：“但是新书上架完结这件事，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你完全不必要搞这些无聊的东西来诅咒我。”
这个人是不是石乐志？
“哈？”乔西的表情相当不解。
在她困惑的当儿，白诺已经快速地消失在门口了。
不是她做的？乔西暂且信了她的鬼话，看来还要深入调查。
不过，到底什么东西让她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