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阎听到了琉斐歌想要逃跑的意向,蹲下来看着琉斐歌。琉斐歌被宫泽阎突然蹲下来的动作吓的坐到了地上,连忙爬起来一把捂住宫泽阎的嘴。
“你小声点,要是被后面的人听到了,别说是逃跑了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宫泽阎打掉琉斐歌的手,琉斐歌收回了手,嫌弃的在宫泽阎身上抹了抹。
“我说蠢女人,以你的这种智商能够逃走吗?”
宫泽阎对琉斐歌的智商保持质疑的态度,他总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太笨而且太单纯,根本逃跑不了。
“我说,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小看我?来。请把你的眼睛瞪大点,看我怎么用计耍她们。”
琉斐歌想要证明自己并不蠢,站起来,看了看四周,前面还有好几个人没有上场,身后只有一个看押者,这就给自己了一个很大的机会。
“这位姐姐,能不能带我去行个方便。”
琉斐歌笑的一脸单纯,看押者就这么上了琉斐歌的当,伸出粗壮的手臂,抓住了琉斐歌的锁链,拽了拽,并用粗哑的声音讲到。
“快一点。”
琉斐歌跟在看押者的后面,回头还朝宫泽阎吐了吐舌头,宫泽阎往那一杵,抱着手臂,挑了挑眉毛,他倒要看看这个蠢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快点上!”
看押者粗暴的打开了茅厕的门,一把把琉斐歌推了进去,琉斐歌一个趔趄进了茅厕,差点一脚踩进茅坑里。
“砰!”
门被狠狠的关上了,琉斐歌白了她一眼。
“这么粗暴,就不能温柔点。”
琉斐歌抱怨了一句,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在角落里立着的一个铁钢棍,眼珠子一转,拿起钢棍,藏在了身后,顺势蹲在了茅坑上。朝外面大喊。
“那个,能不能给我送点纸进来?”
“破事真多!”
门又被重重的打开了,看押者捂着鼻子走进来,伸出手想要递纸给琉斐歌,琉斐歌站起来,朝着看押者的头部就是一记重棍。
“你这家伙……”
琉斐歌向后躲了躲,看押者晕了过去,脸部朝着茅坑倒了下去,琉斐歌把头探出了门外,四周并没有人察觉到,连忙把门关上开始在看押者身上一顿乱摸。
“钥匙,钥匙,啊,找到了。什么情况,这么多钥匙。”
琉斐歌从看押者的衣服里搜出了一大堆的钥匙,一脸的哀怨。没办法了,只能一个一个的试了。
“快点,快点。”
“嗯……”
“糟了,这家伙快要醒了。”
琉斐歌终于把自己手脚上的锁打开之后,把钥匙往衣服里一放,拿起手边的钢棍,走的时候不忘再给这个看押者一记重棍,看押者再一次晕倒在茅厕里。
“抱歉了,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只是现在还不能抓住我,要不然我怎么证明我不蠢呢,对吧?”
琉斐歌把看押者关在了茅厕里,小心翼翼的准备回去找宫泽阎,顺便带着他一块逃走,这样就能证明她不是蠢女人了。
但此时的场上,已经开始介绍宫泽阎了。
“好,下一位,是原丞相之子宫泽阎。”
宫泽阎被看押者推到了场地上,台下一片哗然。
“怎么丞相之子在这种地方,而且还沦落到了被人拍卖的地步了。”
冰洛河喝着茶,吃着糕点,这话的语气好像是理所应当一样,一点都没有人情味。
“闭上你的嘴巴。”
楚星辰还是见过宫泽阎几次的,但是就只是见过面而已,并没有说过话,但是,楚星辰没有想到再次见到宫泽阎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宫泽阎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坐在最好的位置上的楚星辰,国师竟然也跑到这里来参加拍卖会了?不过,楚星辰做什么都不关他宫泽阎的事就好了。
“梦洛,这丞相之子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这,我也不知道。”
枷璃月早都忘了琉斐歌放她鸽子的事情,现在枷璃月只想快点为琉斐歌找一个帅哥,然后扒光了送到琉斐歌的床上去。
琉斐歌一边S型走位躲着看押者,一边找出路,但没想到竟然跑到出场的道上了。
“你说什么?逃跑了?”
“是,是的。”
“还不快去告诉安艾,站在这里做什么?”
藏在角落里的琉斐歌听到了都在找她的消息,现在想要逃跑就更难了。
“这衣服真不方便。”
琉斐歌把衣服底绑了起来露出了两条细长的腿,宽大的袖子绑了两个蝴蝶结。
“嗯,这下方便多了。”
为首的看押者朝着琉斐歌的方向走过来,琉斐歌握了握手里的钢棍,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在看押者走过来的时候,立马站起来,一棍子打昏了看押者。
“身体这么强壮,竟然挨不了一下。”
琉斐歌光说看押者的身体素质怎么不好不好的,但是她没想到她手里的那可是钢棍,又不是木棍。如果让看押者听到琉斐歌这么说她们,估计她们立马要站起来喷琉斐歌了。
智障吗,要不然你来试试挨钢棍一下,指不定直接就死过去了!
“唉,还有把刀,可以可以。”
被拖到死角里的看押者被琉斐歌又搜刮了一遍,只在看押者身上找到了一把刀。虽然琉斐歌不会使用刀,但是以防万一嘛。
“白哥哥,那个金头发的女人逃跑了。”
小倌听到了消息连忙去找白罹殇,白罹殇拨弄这琴,一点都不吃惊,反而很淡定。
“不要管她,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从这里跑出去。她想玩,那我就陪她玩。”
“明白了。”
琉斐歌S型走位,看到了站在台上的宫泽阎,而台上的主持人正颇有兴趣的还在那里喊着价钱。
“十五万!十五万!还没有人!”
“二十万!”
“哇,是哪个大富豪,竟然喊出了二十万?”
“是你爸爸我!”
宫泽阎转头看到琉斐歌一点防备都没有的跳到了台上,本来还想要大闹一下会场的,看到拿着刀朝着他走过来的琉斐歌,就明白有人替他做了这件事情。
“琉斐歌?!”
好吧,那三个雅座里的人的表情都很一致,都是一脸惊呆的了的表情,吃了虫子一样难以下咽。
“原来你在这里,可让我们好找。”
“哦,这不是绑架我的那个人嘛,正好,我也不用去特意的找你了,既然你移动送上门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哼,小小的拍卖品还敢口出狂言,给我抓住她!”
琉斐歌一脚把主持人踹了下去,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大串钥匙,扔给了宫泽阎,宫泽阎看着落在脚底下的钥匙。
“你什么意思?”
“救你啊,顺便你去把其他人的锁也打开吧。”
宫泽阎没想到琉斐歌竟然还特地跑回来救他,一个人逃跑的几率更大,果然是个蠢女人,不过,虽然宫泽阎这么想,但是嘴角勾起的那抹微笑出卖了他的心情。
几个看押者从台下翻了上来,挥舞着拳头朝着琉斐歌的头部打来,琉斐歌微微一侧身就躲了过去,拿着刀柄砍到了一个看押者。
“这是拍卖会最精彩的一次了。”
冰洛河在看戏一样,兴致勃勃的站到了房间的最边缘身体向外倾斜,只为不错过刺激的打斗场景。楚星辰眼睛里全都是琉斐歌的翻来滚去的身影,那一身红衣让她在那些人中间是尤为的耀眼,印的楚星辰心里十分的烦躁。
敏捷的身姿在人群中穿梭,还不时的和宫泽阎聊上几句。
“这,这是什么情况,琉斐歌怎么变成拍卖品了?”
枷璃月站了起来,原来琉斐歌放她鸽子的原因是被人抓走去做拍卖品了,可是身为将军的她为什么会被抓去做拍卖品了?
隔壁的甫荩斓也没想到她竟然看到了琉斐歌的而且琉斐歌还在台下打了起来,好吧,琉斐歌本来就是这样,路见不平一声吼,重拳飞腿往前凑。
“别让那个宫泽阎跑了!”
好吧,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立马把目标转移到了宫泽阎身上。宫泽阎还在试钥匙,抬起头看到好几个看押者朝着他冲过来。
“喂,你们的对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