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请自重。”
琉斐歌用手扒开了那双抱着自己的手,因为手脚都有铁锁链绑着,所以并不能够有太多的余地让琉斐歌做更多的动作,比如,揍飞白罹殇这个难度系数10分的动作。
白罹殇被扯开的双手停在了半空中,被拒绝了呢,难道这丫头不知道自己是谁?琉斐歌站了起来,转过身体。
墨绿色的头发像是茂密的森林,那双紫色的瞳孔就像是温柔的漩涡让注视他的人无法自拔。正所谓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就是再说站在琉斐歌面前的这个人了吧。
“不知先生是何意?”
“就是男性的一种称谓罢了。”
琉斐歌面对着如此美丽的男人,毫无动摇,还在为古代人解释先生是什么意思。如此冷静的琉斐歌,白罹殇也是他作为花魁来说第一次见到有女人不为他痴狂的。
除了面前这个女人。
“嗯,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好,真的是让我也有种想要把你买下来的感觉呢。”
琉斐歌眼睛向下瞅了瞅,自己之前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红色深V领超级性感的衣服。琉斐歌皱着眉头,这些绑架自己的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只是想要看她琉斐歌的笑话这就不知道了,但是,如果面前的这个人是天琅楼的小倌的话,按照自己以前经常来天琅楼的习惯,也应该知道自己是谁,怎么感觉面前这个长得如此妖孽的人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样子。
这不科学,难道是自己的坏名声还没有到不可挽留的地步,那说明自己是不是还有救?
“想买我?呵,我可是无价,只怕你买不起。”
琉斐歌不想跟这种人扯上关系,一旦扯上关系,那可就不是光是碰瓷这么简单了,而且还得把自己的一生赔进去,这多不值得。
“哦?真的吗?既然你不卖的话我也不会强买的。”
白罹殇手指轻轻挽着琉斐歌的一小缕头发,缠来缠去,那纯天然无污染无公害又让人深陷其中的笑,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估计都要昏死过去了吧。可琉斐歌呢,一脸二哈的表情,还扣着鼻子,如果不是腾不出手来,估计白罹殇就已经被琉斐歌揍去另外一个世界了。
“我说,我承认你长得风华绝代,气度非凡,倾城倾国,绝世无双,可是,你能不能不要玩我的头发了,放开我的头发,我自己来行不行!”
白罹殇一直玩着琉斐歌的头发,一点都没有放开的打算,琉斐歌满脸的黑线。旁边的小倌偷笑着窃窃私语,一看就是在说自己的坏话,而旁边的几个女奴隶正用刀子般的眼睛紧紧盯着琉斐歌,琉斐歌欲哭无泪,现在说出自己是凤凰都城的将军,还来不来得及?
“这死丫头怎么还不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枷璃月和梦洛站在天琅楼的门前,已经等了琉斐歌很长时间了,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月,不要这么急,指不定琉将军她有事暂时来不了,我们要不然先进去等她吧。”
枷璃月朝将军府的方向看了看,除了没有琉斐歌以外其他的人都在。一直站在门口也不是办法,只好先进了天琅楼,也跟门外的小倌打了招呼,如果琉将军到了,记得带到第二雅座去。
“这下怎么办?”
小夏躲在角落里,眼睁睁的看着枷璃月带着梦洛进了天琅楼,也不敢上前去说琉斐歌不见的消息,她看到枷璃月一脸的怒气,自己在要是上前说这个事情的话,那自己岂不是火上浇油。而自己也没有进入天琅楼的权利,这下怎么办?
“星辰,这个地方不错吧,我可是挑了天琅楼最好的地方。”
“嗯,是还不错。”
楚星辰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旁边叽叽喳喳的冰洛河和楚星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说冰洛河是炽热的夏天的话,那楚星辰就是刺骨的寒冬;如果说冰洛河是花丛中盛放的玫瑰的话,那楚星辰就是冰山上高傲的雪莲。反正这两个人性格差距太大,大到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星辰,今天如果看上那个了,就带回去吧,反正你又不缺钱,养一两个女人还是养的起吧。”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嗯,那琉斐歌是什么情况,你难得和一个女人说上一句话。”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一提到琉斐歌,楚星辰就生气,冰洛河知道楚星辰讨厌琉斐歌,但每次还是忍不住把琉斐歌搬出来说事。
“安妈妈,幸会。”
“哎呀,甫掌柜,你来了,我啊,给你留了好位置呢,快带甫掌柜的去二楼的第三雅座。”
甫荩斓是一个人来的,因为店里头不能没有人看守,而跟自己时间最长的就是清莲了,所以清莲留下看店,甫荩斓自己来了天琅楼。
然后,最好的位置是冰洛河的,第二雅座是枷璃月订的,第三雅座是安艾留给甫荩斓的。形成了这么一个说不出来各种感觉的格局,然而中间有墙挡着,自然看不到墙对面是什么人。
“白哥哥,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旁边的小倌提醒了白罹殇,白罹殇这才松开了琉斐歌的头发,琉斐歌叹了口气,这丫的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头发,如果在玩下去,自己就要被周围的眼刀给扎成蚂蜂窝了。
“把她们都带出去吧,下面的人会把她们按照等级分开的。”
白罹殇挥了挥手,几个强壮的女人走了进来,一对一的抓着锁链,就像是牵着动物一样。琉斐歌也被牵着往前走,反正这会也跑不掉,不如就先跟着走吧。白罹殇看着被拖走的琉斐歌,眼睛里那一丝不明的光芒一闪而过。
“快点走!”
看押者暴力的催促着奴隶,男男女女的奴隶们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量,任由看押者用鞭子抽打着自己,一声也不吭,就好像僵尸一般没有任何的感觉。琉斐歌撇过头去,因为她很气愤,她气氛为什么不起来反抗而任由其鞭挞,她气氛这会自己帮不了他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来,按照拍卖会的拍卖顺序,他们已经被拍好序了,站在最后面的琉斐歌看了看身后,身后只有一个高大魁梧的看押者就没有其他人了。
“看来自己真的成了最后一个了。”
琉斐歌喃喃自语,而站在她前面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17.18岁的孩子,孩子?没错,对于22岁的琉斐歌来说,她前面的这个少年就是一个孩子。
“你是最后一个?一个女人?”
“嗯?你在额,跟我说话?”
琉斐歌蹲在地上还在思考等会怎么逃跑,头顶上却响起了一个声音。
“难不成我再跟别人说话,最后一个怎么是一个智商低下的蠢女人。”
哈?
琉斐歌一脸的懵逼,她什么都没说啊喂,怎么就蠢了,怎么就智商低下了,虽然说上学的时候是成绩不好,但是智商也不低下啊。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抠出来。”
这么拽?啊呸,一看就是一个熊孩子,亏长了一张这么好看的娃娃脸。
琉斐歌一句话也没说,少年也只是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拽的二五八万似得,谁欠你钱了一样,脾气这么冲,小心娶不到媳妇,不对,呸,小心嫁不出去。
好吧,琉斐歌也就只能在心里骂骂这个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少年了。她心里很有自知之明的,假如说,只是一个假如啊,这个少年被买到一个好人家,就自己这顶着将军称号没有实权的人,这个少年会不会把自己赶尽杀绝,绝对会,脾气这么不好,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好少年。
“唉,不对不对,跑题了,还是想想怎么逃跑吧。”
“你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