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的关系,安儿对苏春是厌恶至极了,她更加不好再去求情,反而让安儿徒添了愧疚。
她想去扶苏春,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姐,流着苏家一脉的血,碍于池勋渐冷的目光,她没动。
他本来就恨透了他们家所有人,她更是不敢惹,池勋是十足十混黑道的,在他眼里一条人命怕是草芥都不如。
“老大,医生来了!”
“让进来!”池勋笑得诡异,那双眸子就更为诡异了。
安儿心里紧了紧,往包厢门口一看,来了两个医生,后面跟着一个拿工具的护士,东西往茶几上一放。
“手术用具准备好了,是要在这里吗?”
池勋邪笑着,朝苏春一指,“开灯,就在这!”
医生犹豫,“这,聚光灯没有,只怕看不清楚手不准;而且消毒环境不到位,只怕会感染;没有抢救设备,只怕出了意外没有抢救的能力……”
医生,用一大堆只怕,将手术的危险,说了一遍。
苏春吓得软倒在了地上,全身筛子一样的抖动,不顾形象地想往茶几底下钻。
正常手术,都可能存在一大堆风险,尤其是被医生表情严肃地说出来,能将人吓到腿软,再加上这不是正常手术……
苏春哭了,趴在地上哀求,“苏夏,我们好歹是姐妹一场,你求求池少,饶了我!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她泣不成声,狼狈得很。
苏夏自然是不忍心,刚想开口,池勋先答了,“刚才,是谁让苏夏被叫她姐的?”
“我迷了心窍,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歹,看在我是苏夏的姐姐……”苏春爬出来,跪在池少面前,苦苦磕头。
池少是黑道教父,在美国时就听说他手段又狠又毒,回了国更是变本加厉,苏春的丈夫多少听过池少的手段,她也有所耳闻。
现在想来,才知道怕!
“你也配?”池勋厉了嗓子,“你们家的这些个杂种早就该死了,你不提我或许能饶了你,既然提了,那我怎么忍得住摧残你们一家人的欲望呢?”
他眼里流露出那种嗜血的狠意,吓得苏春猛然一抖,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池勋对他们家的态度,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憎恨。
为什么?
她颤抖得极其厉害,巴巴望着苏夏,苏夏已经吓白了脸。
池勋最阴暗的角落,如果没有触及到,那他对她可能只是狠了点,若是触及了,那种后果她一想起来,就浑身打颤。
“给我动手!”池勋嗜血一笑,眸中全是迫不及待地杀戮气息。安儿看了,都抖了抖,赶忙往萧野铭怀里缩了缩,轻拉了拉他的衣服,萧野铭搂紧她,叹了口气。
她这么怕池勋,那天在高架上与池勋对峙时,她心里该多无助,心里不免起了怜惜,朝池勋看了眼,“息怒息怒,别太过了!”
“修复个***能有多过?当年用那种法子破人家膜时,怎么没听你阻止我的过分?”池勋了然地划了安儿一眼,十分厌恶。
好好的,多个这样的女人,以后没得玩了!这萧野铭恐怕会被吃得死死的,他想在国内跟萧野铭一起大干一番的志向,恐怕没着落了。
“真的别过了!吓着女人们了。”萧野铭好声好气,捂住安儿的眼睛,因为那边医生已经将冷冰冰的手术工具拿了出来。
心里不爽,加上安儿他更加不爽,“那我直接让人捅烂了算完,修复太费时间!”他冷冷盯了眼萧野铭,“看不惯听不下去,就把你女人带回去调教去!”
捅烂!
苏春几乎晕厥。
安儿一个寒战,又往萧野铭怀里缩了缩。
萧野铭无奈,摸了摸安儿的头,“我们回家吧?”
安儿摇头,担忧地看着苏夏,萧野铭笑了,“放心,这家伙怎么舍得动苏夏!”
“少废话,动手!”池勋不耐烦地挥手,手下的人拉住医生和护士就扔出门去,那些工具全部留下了。
三两个男人围上去,轻松就将苏春困在中间,有人粗鲁直接拉开了她的大腿,让她无力挣扎。“求求你,苏夏,救我,救救我!”苏春叫得凄惨无比。
“你是不是贱人?”池勋弯腰,将冰冷的手术刀在她脸上用力地拍着。
“我是,我是!”苏春大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池少,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们苏家,都是些贱骨头!”池勋兴趣黯然,这么不经吓,太无趣了,想当年苏夏是多大胆,愣是没吓哭。
“池勋!”苏夏不满地唤了他一句。
池勋瞪眼,“怎么?不让我说?那我就动手!”
“别!”
苏夏挫败,走上前挥手让他的手下松开苏春,手下们都看着池勋,池勋一笑勾了勾手指,那些人都退开去。
她挥手,朝着苏春的脸狠狠挥了几个耳光,打得她脸肿得十分难看,池勋一把握住她的手,“你这手得伺候我呢!别弄伤了。”
苏春又恨又气,却不敢发作,只能咬牙忍住,她不懂苏夏这是在救他,如果不让池勋如意,他没准真的会捅烂她。
“上下两张嘴都脏,今天总得坏一个,你选!”池勋居高临下,如鬼魅可怖。
苏夏忍不住帮忙,“打了这么多个,够了!”
“怎么够?手打着痛,不如用我的皮鞋打?”池勋说完,就靠在沙发上,将脚抬起,“至少一百下!”
他的皮鞋不是普通的皮鞋,是一种极具攻击力的皮鞋,底部微厚而且十分的硬,鞋尖的部分藏了铁片,他若用力一踢能将三公分厚的木板踢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