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怕师傅会看出端倪,等不得她话尽,只得打圆场道:“也没什么了,刚才不过是一个过客,来向弟子探问路程。”绝恨看她一眼,发笑道:“清秀!你说的可是实情吗?”
清秀为了装作若无其事,只得点头道:“当然了,弟子怎会对师傅和师叔说慌呀!”清心为了岔开话题,上前一步看着清秀。叹气道:“师姐!你知不知道,师傅和师叔有多担心你呀?”
清宁却是狡猾一笑,怪声道:“清心!你不是说她有重要事情去办吗?怎地这会就在这家客栈门口,该不会是想要来会……”
清秀心知清宁安不得好心,白她一眼道:“师姐!你身为出家之人,为何总是多出闲言碎语呀?”清宁冷笑一声,却向绝情和绝恨二人,激火道:“师傅!师叔!想必苏溪儒和叶红秋二人,就在这间客栈中了,只要让弟子进去看看,也是会知道一二。”她此言出口,便欲径直向客栈进去。
清秀心急如焚,这在情急之下却是有上主意,说道:“师姐!你先莫要着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来向师傅和师叔禀报。”
绝情和绝恨二人对看之下,冲清宁摆了摆手,绝情道:“清秀!你不会是又想来帮着叶红秋,和那小子逃脱吧?”
清秀心中已是有的打算,只是从容一笑说道:“师傅!师叔!现在还不是寻叶红秋,和苏公子下落的时候。”清宁怪笑一声,冷言道:“师妹!你故意拖延时间,想要助叶红秋和那小子逃走,也就直说好了,又是何必来多此一举呀?”
清秀只觉师姐清宁,也是讨厌的紧,正想顶言出口辩驳时,却听师叔绝恨道:“你刚才说重要的事情,不知所指为何?”清秀控了控情绪,叹气道:“弟子从苏公子口中得知,那把“天玄宝剑”根本就不在长白山。”
清宁听的冷冷一笑,斥言道:“好你个清秀,身为我峨嵋派的弟子,不想着要帮本派夺回“天玄宝剑”,却是一心想要助你那小……”
清宁本来想说:“小情人”三字,可她眼见师傅和师叔二人,面色上露出几分反感,这才不的不将后话咽将下去,又是瞪了清心一眼,斥言道:“还有你呀,也是帮着清秀欺骗师傅,说那“天玄宝剑”不在长白山,也是好没道理的很。”
清心看了清秀一眼,小声道:“师姐!还是你来给师傅和师叔说说吧。”绝情脸上拉下铁青,沉声道:“清秀!那你快说说,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清秀叹了口气,这才正色说道:“师傅!其实那叶红秋根本就未将“天玄宝剑”藏在长白山,她那样说的目地,本来就是……”
绝恨听的当下来气,也是等不得清秀话尽,当下就是发作道:“本来就是怎样呀?就算叶红秋是有意诓的我们,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她这一急之下,就连高尼的风范也是丟掉,只来抓着清秀领口衣服。
绝情重重哼上一气,劝道:“师妹!你身为她的长辈,怎可有失姿态。”等绝恨悻悻作罢时,又向清秀问道:“你说下去,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清秀心有几分余悸,缓了缓情绪道:“叶红秋如此一来,本来是想要敷衍一番,可是苏公子不忍心,师傅和师叔长途跋涉去的长白山,倒时候要是无功而返,肯定又会和本派结下梁子。”
清秀说着说着,见两位师尊情绪虽是生怒,倒也不至于当下发作,只得借着胆色,又道:“弟子知道师傅对那“天玄宝剑”势在必得,明日一早定会启程前行,可是又怕弟子言语难劝,这在无奈之下,才想着出来寻到苏公子,好让他来向两位师尊说明一切,免的会白行长白山一趟,总归就是多有不好的。”
清心听的只在点头下,却是不忘趁势附和道:“师姐说的倒是真的,还望两位师尊能够明签,免的长白山一行也是舟车劳顿,而难有任何收获。”
清宁白了清心和清秀各一眼,发笑道:“师傅!师叔!你们可莫要听她们两个胡说八道,那叶红秋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对两位师尊乱言,弟子看她就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