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瞪了清宁一眼后,这才来向清秀问道:“你说的可否属实呀?”清秀正色道:“弟子身为出家修行之人,自幼受到恩师淳淳教诲,又怎可有上欺骗之行。”
绝恨听的眉头一皱,叫道:“师姐!依我来看,清秀说的也有道理。”绝情只是苦叹一声,绝恨又道:“叶红秋并非等闲之辈,又是怎可真心实意的将“天玄宝剑”下落,就这样容易的说给我们知道。”
绝情当下气愤难忍,怨恨道:“如若真是如此,等老尼抓到了她,定然不会让她好过。”清宁眼见师傅发火,借势激言道:“师傅!那叶红秋想必就在客栈,等弟子前去寻上一圈,也是可以抓住她的。”
绝情心怒已起,自然就在点头之下,也是懒的在去理会清秀,径直就想进去寻上一番,好来找到叶红秋泄泄心中恶气。
清秀心中只觉大惊,可她也不好拦着,只得暗暗叫苦道:“这下可是坏了,若是叶红秋和苏溪儒,还是未曾离开,这肯定又要被师傅逮个正着。”
清秀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只觉整个人已是极为不安,可为了能在关键时刻,也是帮的二人一臂之力,只得自控情绪想要同进。
绝情行的几步,忽是摆手道:“算了,现在天色已晚,我等身为出家修行之人,若是唐突进去寻人,要是惊扰到住店客人,日后传将出去,只怕也是多损本派名声。况且就已叶红秋的武功,想必早已悄悄逃走,又怎会任的我们擒她。”
清秀心中倒觉一松,可她抬头之时,却是触看到师傅绝情向自己投来双目异光,心中倒也明白,她后话就是说给自己来听。又听师叔绝恨问道:“师姐!那就这样算了吗?”
绝情极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没好气道:“那还能怎样呀?”清宁在瞪上清秀一眼后,小心问道:“师傅!那明日一早还去不去……”
绝情等不得清宁话尽,哼气道:“还去什么去,长白山离的此处,少说也有千里之遥,现在又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若真是去的,岂不是会中叶红秋的诡计。”清宁吃的斥言,只得低头退后不言。
绝恨却是多出顾虑,问道:“师姐!那依你之见,我们要当如何呀?”绝情思忖一番,嘴角总算压出笑色,骂道:“叶红秋这个不知好歹的妇人,想必她现在还在城中,不如……”
绝恨见她说的甚慢,急心顿起之下,问道:“师姐!不如怎样?”绝情发笑道:“不如我就派弟子现在去守淮南城的几个城门前,只要发现叶红秋和那小子踪影,在来趁使将她们抓住,倒时候不怕她不说出“天玄宝剑”的下落来。”
清秀听的心中一惊,寻思道:“这下可是坏了,叶红秋虽说武功高强,想要躲开师傅的追踪,倒也是易如反掌,可是苏公子不懂半分武功,这若是二人在落入两位师尊手中,肯定又要吃上一番苦头来。”
清秀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整个人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正觉不知所措时,忽是想到刚刚在龚府听到的消息,心中就在略然得安时,总算是有上主意,叹气道:“两位师尊,弟子还有一事要说。”
绝情绝恨二人,本打算安排所带弟子,要去守住城中各门,忽听清秀说的紧张,二人就在面面相觑下,却听清宁没好气道:“师妹!你又想耍什么坏点子呀?”
清秀也是懒的理她,只向绝情绝恨二人,当下行的一个礼数,苦言道:“弟子现在所言之事,可是关系到当年太师祖被杀的原委。”当下峨嵋的所有弟子,和绝情绝恨二人,纷纷惊的已是面露几分难以置信的诧色。
绝情缓了缓情绪,问道:“清秀!你此话何意?难道你不知道杀死太师祖的凶手,就是那逍遥游吗?”绝恨也是没好气道:“这个大仇可是本派多年来的死结,你现在胡言乱语一番,就不怕……”
清秀也是不等师叔绝恨话尽,只是重重叹上口气,说道:“太师祖不幸被杀,弟子又是身为本派弟子,自然不敢乱出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