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藏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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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赵耀:我们都疯了

到底还是她找到了东西。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在进门的一瞬间,我就把她击昏了。对于这么狡猾的女子,这么做是必要的。

脱掉她的全部衣服,捆住她的手脚。她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我又一一打开。看来她确实准备兑现当初对我的承诺,离开金泽。而在离开之前,她居然还真的为金泽处理了最重要的这桩麻烦。这种忠心耿耿,真是让我嫉妒。

我开始找,仔仔细细地找。但是,一无所获。

在远程监控的视频中,我明明看到她在电脑里浏览优盘的内容,毫无疑问,就是那个东西。这么短的时间,她来不及转移,更不会销毁。

到底会藏在哪里?

无论在哪里,应该都在这个房间。

那就让她醒来吧。问问当事人最是省事,如果她肯说的话。

一碗凉水浇在她脸上,她睁开了眼睛。很快,她便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不用这样绑我。我打不过你的。

还是这样更放心。

给我盖个被子,冷。

冷就对了。

她闭上眼睛。我知道她不一定是怕冷,或者说,冷不是最主要的。她怕的事赤裸。女人赤裸的时候最脆弱,她闭上眼睛,就是在回避自己的脆弱。

还装死么?我一个耳光打过去。

这个耳光,我早就想打了。

她再次睁开眼睛。

东西呢?

不知道。

我知道你找到了。

你怎么知道的?

感谢神奇的高科技。听说过电脑远程监控软件么?

在我简明扼要的科普过程中,她一直眼神迷茫,似乎是回不过味儿来。生活中对于此类产品无感的人挺多的,她是如此,金泽也是如此。我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些东西如果不落实到他们身上,他们就会觉得是危言耸听。

我靠近她:放哪儿了,说吧。

不在这里。许久,她轻轻地说。

那在哪儿?

刚才已经送出去了。

送哪儿了?

她沉默。

我也努力平静着,可脸上的肌肉群控制不住地在此起彼伏地痉挛。

我就不懂了,那个傻小子,怎么就值得你那么护着呢。

你是不懂得。你永远也不会懂得。她的脸上似有微微的笑容,是在讥讽我么?

老实说,我从没有觉得自己的人生这么失败过。明明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近在咫尺,眼睁睁地看着它出现了,却又拿不到手,这种感觉……太可恨了。我揉了揉自己的脸,说。

她沉默。

你确定了,不跟我说么?

她点点头。

干得好。我会铭记终生的。我说。然后我开始解衣扣:我对你干的,也会让你铭记终生。

不要!

要是我没猜错,你现在还是处女吧。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又紧紧地闭上。

看金泽对你勾搭得那么费劲,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还没得手。你一定很怕被男人干。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了。

其实,处女我不稀罕。我破的处也不止三五个。不过,破你么,应该格外痛快。

不要!

你很懂啊,女人说不要,意思就是在说要呢。

你现在应该做的,是以最快的速度跑路。

我的人生不用你来指导。

她的眼睛里如霜似雪:既然不爱,何必如此?

干这事跟爱不爱没关系。爱可以干,不爱也可以干,甚至干得更过瘾。反正我也是个有罪的人,将来也不过是多个强奸罪,数罪并罚吧。

我已经开始脱裤子,脱得很慢。我确定,我将要对她做的事情,是她最恐惧的事情。反正金泽也回不来,就让这个过程拉长一点儿吧,既是折磨她,也是给她机会。

可她就是沉默着。

其实,对你,我还真是有点儿爱呢。

因为金泽?

对。我说:你一直那么傻地和他站在一起,一直不妥协我。这一点我很欣赏。

裤子已经脱掉。她眼睁睁地看着我在她面前脱掉了裤子。

你疯了。

你先疯,我才疯的。我们都疯了。我说。

她要是不疯的话就会把东西交给我。她先疯才有了我的疯。都怪她。

我解开了她的双脚,爬上了床,爬上了她的身体。

最后的机会。还不说么?我耳语,如情话。

她仍然沉默。其实她可以呼救的,我已经想好了,在她开始呼救的一瞬间,就用我的内裤堵住她的嘴巴,那样会更刺激。

反正已经疯了。

可她居然也没有。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以我的武器,抵到她的两腿间的温热之地。兵临城下,磨刀霍霍,我已做好了侵略的一切准备。

她闭上眼睛。居然又闭上了眼睛。是已经准备好了顺受么?

不再废话,我一下子便贯穿进了她的身体。

在进入的一瞬间,我便知道:她是处女,真正的处女。从外在的颜色到内在的紧致度,都证明着她是。现在的整形手术太发达,之前我经手的那些处女,有好几个是假的。两个月前我刚做过一个,那个女孩子说她是处女。才二十岁,可她已经黑木耳了。

——证明她是处女的,还有货真价实的鲜血。

她的脸部肌肉也开始痉挛。很疼吧?我就是要她疼。

你真紧。

……

太紧了。

……

流血了。

……

自言自语着,我退了出来。看到她的下体粘稠温热的鲜血绵绵不绝,如小小的洪水倾泻。

然后,我又爬到她的身上,再次进入,奋力抽插。做着做着,兴奋度却直线降低:她的体温开始变低,越来越低。

你太冷了。我说:像奸尸。

没错。我马上就会成为尸体,你就是在奸尸。她用微弱游丝的气息应答。

她已经这么虚软,我不再担心她的反抗,即使有什么反抗也是螳螂挡车,不会有什么效果;而且这么束缚着她,行起事来也过于无趣,我又解开了她的双手。然后,再度进入,却又很快再度退出。

我的下体已经彻底疲软。她的血却仍在流,血流得越来越欢快,在这寂静的暗夜里,简直可以听到小溪般的汩汩声。

你……怎么一直在流?

……

你要不要喝一点儿热水?

……

你还醒着么?

……

她的脸色已成灰白,俨然如死人一样。我这是杀了她么?

疯狂过后,绝望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