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笙什么也没说，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这一年，许攸经常旷课，也很少找以小笙补习。
那一个晚上，本应该让两人之间友谊更加坚固，却似乎成了以小笙和许攸之间的破裂点。
一间古典别致的茶楼里，许攸握紧了手中的茶杯，额头渗出了些冷汗，她苍白的嘴角轻抿，早已没了那副神采奕奕。
听着对面的男人对自己的警告，许攸勾起嘴角，“是什么让以大老板对自己的女儿这么不信任呢？”
以父的脸色没有变化，看着眼前故作镇定的女孩儿，招呼身旁站着的秘书递给许攸一份文件。
刚开始翻看，许攸的脸煞白，这份文件里面，记载着她所有病例。
“你要做什么？”许攸合住文件。
“把你背后的人交代出来，我可以送你去全国一流的医院就诊。”以父的条件对于许攸来说无疑是无法拒绝的。
许攸轻笑：“以老板开玩笑了，我只是为老大做任务，至于出钱的人是谁，我不知道。”
以父有些惊讶，“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还这样忠心，不过可惜了，你不该对小笙下手，第一次任务就要失败了吧，小姑娘。”
终究是不经世事，许攸的想法被常年在商场周折的以父看的清清楚楚。
许攸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说：“谢谢以老板请客。”
许攸刚要踏出门的前一刻，以父语重心长地说：“小姑娘，如果你不想走弯路，还是尽早去告发吧。”
许攸回头，笑着说：“谢谢以老板提醒，不过，你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也不见得都光彩吧？”
秘书有些生气，说：“注意好你的言辞。”
“不用计较。”以父抿了一口茶，说：“淡茶再怎么喝，也不会变成浓咖啡。去查查她口里的老大是谁。”
“是。”
黄发男找到许攸：“哟，原来藏在这儿了。怪不得老大联系不上你。”
“我不想继续了。”许攸垂眸。
“你觉得两年多的学是让你白上的吗，对方已经等不及了，再不快点，可能她就要永远离开了。”
许攸惊讶道：“什么意思？”
黄发男只笑不语，许攸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陷入沉思。
许攸又回了学校，思考许久，才喊以小笙：“小笙。”
以小笙有些惊讶许攸叫她，过了几秒钟才缓过神，说：“怎么了？”
“今天晚上，有空吗？”看到以小笙点头，许攸说：“我想给你个东西，就在＊地方。”许攸故意说出了酒吧名字。
以小笙不知怎的，点了头，说：“好。”
许攸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今晚九点，我带以小笙去那个酒吧。
另一头，看到信息的人露出了诡异的笑。
坐在座位上，许攸的手一直伸进大衣兜里，紧紧握着那一包白色粉末。那是唯一可以保住以小笙性命的东西。
许攸看了眼马琴的背影，她应该会告诉以父吧……轻笑一下，这样，她倒算是不欠以小笙了。
酒吧里很混乱，以小笙拉住许攸，说：“还要去这样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