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不置可否,走了进去,说:“放心吧,这次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许攸把以小笙带到一个比较偏的角落里,问:“要喝点什么吗?果汁怎么样?”
以小笙点头。
以小笙静默地等在原处,目光一直追随着去拿果汁的许攸。虽然她是女孩儿,却宛如黑暗中等待的沉默着的王子,绅士又内敛。
许攸错过人群,站在背光处,从兜里摸出一样东西,回头确认了没有人看到之后,才偷偷洒进杯子里,又晃了晃,直到看不见粉末,许攸才满意地端起杯子转身。
“给。”许攸把果汁给以小笙,以小笙道:“谢谢。”
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互相无言。
沉默了很久之后,许攸说:“小笙,我今天叫你来,其实是想……对不起!”
许攸忽然转身,说:“对不起,我又骗了你。”
以小笙忽然感觉有些头晕,倒在了沙发上。
过了几分钟,酒吧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人群中走出来黄发男。黄发男连带笑意,鼓着掌,说:“做的不错。”
许攸低下头,一直沉默。
“好了,只有以后这丫头再有什么症状,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毕竟毒瘾可不是那么好戒的。”黄发男惬意的坐下。
“果然,还是黄哥这个方法好,让以小笙自己变坏什么的,两年也没成功,这不是一下就成了。”另一个人上前对黄发男谄媚。
“对方可是给了很大一笔钱,这次大家都能赚不少。”黄发男一说这话,酒吧里的人齐声欢呼。
“你们真以为,有这么容易?”许攸的语气冷到了极点,黄发男刚刚问完“什么意思”,就听到酒吧外响起的警笛声。
许攸说:“你们监听我的手机,监视我的去向。可不代表,其他人不能报警,而且,以小笙的父亲,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会坐视不管吧。”
其他人脸色露出了慌张,很快,警察陆续开门进来,“举起手!”
刚准备带走以小笙,黄发男说:“警察叔叔,她可是嗑了‘药’。”
许攸笑得宛如天使,“把药换成安眠药对我来说可不算困难。”
为首的警察问:“你是许攸?”
许攸点头。
警察又说:“自首过了?”看到许攸点头,警察又说:“一律送去##地。”
一大批警车又迅速离去。
酒吧对面,临窗的位置坐了一个中年富家女,饮了一口红酒,对对面的“老大”说:“这次,你的根据地可是被端了。”
老大说:“不到最后,谁又知道呢。”说着又推给了女人一份计划书,说:“继续合作吧。”
女人迅速签了字。
后来,以小笙再见许攸,只看到了病床上一脸苍白的她,以父说:“癌症晚期,已经没救了。”
那一刻,以小笙第一次明白,“岁月安好”这四个字,代表着怎样一种奢求。
然而于以小笙、马琴以及更多的人来说,故事还在继续。
许攸的岁月,因为以小笙而万般安好;以小笙的年少,因为许攸而天翻地覆……
……
愿你笑得不再牵强,心底不再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