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丫头。”
低沉的声音,传入秦沫的耳朵,她轻嗯了一声,又道:“你竟然来了,真是惊喜啊。”
“宛丫头这么重要的生辰,我自然要来。”云知卿走了过来。一身月白色衣袍衬得他愈发英姿飒爽,一尘不染。
秦沫问:“你怎么会突然打破惯例……”
天知道她看见云知卿的那一刻有多激动,他竟然在十六这天出来参加她的生辰。据她所知,这天他都是待在满霞山,从无前例。
云知卿的脸上一直柔和地笑着,让人如沐春风,他道:“想必今日你定然脱不开身,不能和往常一样去满霞山,所以我只能下山来了。你不能去,我必然要来。”
秦沫拱手笑道:“多谢木槿兄赏光,今日宴会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包含。当然,即使你提出来,我也无法改进了。”
“你呀,净是说笑。”云知卿打趣秦沫道,随后他才对牧成昱道:“成昱,你到的挺早。”
牧成昱冷冷地看了一眼他,没有回任何话语。
秦沫离他比较近,暗暗碰了他一下,小声说:“你回个话,木槿兄怎么说也是我的客人,专门为我打破的惯例,一来你就摆出这幅臭脸。”
牧成昱坦然附身,在前面耳边说:“好。”
在秦沫尴尬的瞬间,他正直身体直视云知卿,声音难得有一丝说不出的得意:“你专门打破惯例只为给大皇妃过个生辰,也是有劳了。多谢。”
“那倒不必。宛丫头也算是我的妹妹,你要成为我妹夫,还要过我这关。”云知卿依然含笑。
风落痕低声对叶冀亭说:“成昱和知卿怎么吵起来了?”
叶冀亭翻了个白眼,他们的火药味重的很哪。
两人之间这样展开着一场无声的战争,最后牧成昱道:“宛歌的事情,自然是她自己做主。你说是不是?”
秦沫见两人看向自己,想起牧成昱的脾性和云知卿的怪异性格,她好笑道:“两位大神说得都对,不过咱们能好好说话不?”
叶冀亭:“这不就解决了。刚刚只是切磋一下。”
“哦。”上官青和风落痕同时回答。
云知卿身后的随从递上前一个长木盒,轻放在地,他示意秦沫:“打开看看。”
秦沫略带疑惑地推开木盒,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里面的东西还是让她大吃一惊。
古色古香的木盒里躺着一柄银蓝色长剑,剑鞘莹泽如玉,闪着微光,焕然一新。
秦沫把手放在剑柄上,许久才拿出剑,抽出剑的那一刻,剑光反射,熠熠生辉,剑中间一道蓝色条纹,剑刃锋利无比。剑柄往下之处,刻着“清如许”三个娟秀的字迹。
秦沫趁机挥了两下,腰间挂的铃铛“叮铃”作响。这剑用起来极其顺手。
“这柄剑名为清如许,也是我对你的祝福。剑是我特意命人用上好的蓝金打造,熔铸环节时,我亲自刻上的字。你现在灵力不强,正适合这样的武器防身。”云知卿说的话很有底气,压根不担心秦沫会不喜欢。
这边一热闹,聚过来的人便多了起来。
“这剑可是好剑,价值不菲吧。”
“那当然,可是蓝阶的。云少爷真是用心了。”